我是一名地質勘探隊員,曾經參與過一次哀牢山的勘探任務,那次經曆如同噩夢一般,至今仍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中,每當回憶起,都讓我不寒而栗。
我們一行五人,帶著專業的設備和充足的補給,踏入了哀牢山那片神秘莫測的山林。初入山林時,一切看似平常,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腳下是厚厚的落葉和錯綜複雜的根莖。鳥兒在枝頭鳴叫,偶爾還能看到小鬆鼠在樹乾間跳躍,這讓我們對這次勘探充滿了期待。
然而,隨著深入,一種莫名的詭異氣氛開始蔓延。指南針開始出現輕微的偏差,起初我們並未在意,以為隻是受到了局部磁場的影響。但這種偏差越來越大,很快我們就發現,我們似乎迷失了方向,那些原本熟悉的地形標誌完全不見蹤影。
更奇怪的是,山裡的霧氣開始彌漫。那不是正常的晨霧或者傍晚的霧氣,它來得毫無征兆,而且異常濃重,幾乎是在瞬間就將我們包裹其中。能見度急劇下降,我們隻能通過彼此的呼喊來確定位置。每走一步都充滿了未知,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整個世界就隻剩下我們幾個人。
突然,走在最前麵的老李發出了一聲驚呼。我們趕過去一看,隻見地上有一些奇怪的腳印。這些腳印很大,形狀像是人類的腳印,但又有著長長的爪子印,不像是已知的任何一種動物。我們麵麵相覷,心中湧起一股寒意。有人開玩笑說是不是遇到了傳說中的山魈,但我們都知道,這玩笑並不能緩解此時的緊張氣氛。
隨著霧氣的持續,我們的通訊設備也開始出現故障。先是信號變得時有時無,後來乾脆完全失去了聯係。我們試圖用備用的對講機,但隻傳來一陣嘈雜的電流聲,仿佛有什麼東西在乾擾著我們與外界的聯係。
夜晚降臨,黑暗如同潮水般將我們淹沒。我們在一處相對平坦的地方紮營,但誰也沒有心思休息。周圍的樹林中不時傳來奇怪的聲響,像是低沉的咆哮,又像是某種未知生物的嘶吼。篝火在霧氣中搖曳著,似乎隨時都會被撲滅。
就在這時,小張突然指著不遠處的樹林說他看到了一雙眼睛。我們拿起手電筒照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可小張卻堅稱他真的看到了,那雙眼睛閃著綠色的光,充滿了詭異和邪惡。我們安慰他可能是看錯了,但每個人的心裡都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
後半夜,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在夢中,我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在霧氣中向我走來。那身影高大而扭曲,看不清麵容,隻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它一步步靠近我,嘴裡似乎還念叨著一些奇怪的話語,我想掙紮,卻發現自己無法動彈。
突然,我被一陣淒厲的叫聲驚醒。是小王的聲音。我們趕緊起身,發現小王不見了。我們呼喊著他的名字,在營地周圍尋找,但除了濃濃的霧氣和那無儘的黑暗,什麼也沒有。恐懼籠罩著我們每一個人,我們不知道小王遭遇了什麼,也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就是自己。
第二天,霧氣依舊沒有散去。我們決定繼續尋找小王並嘗試離開這片可怕的地方。可走著走著,我們發現自己似乎一直在繞圈子。那些熟悉的樹木和地形不斷地重複出現,就好像我們陷入了一個永遠走不出去的迷宮。
老李開始變得有些精神恍惚,他嘴裡念叨著一些詛咒之類的話。他說這片哀牢山是被詛咒的,我們打擾了這裡的神靈,所以才會遭遇這樣的厄運。我試圖讓他冷靜下來,但我自己的內心也充滿了絕望。
在尋找的過程中,我們又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現象。一些樹木上有著奇怪的符號和劃痕,像是古老的圖騰,但又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我們猜測這裡可能曾經有過一些古老的部落或者神秘的祭祀活動,但這並不能解釋我們現在所麵臨的困境。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的補給也越來越少。我們開始感到饑餓和疲憊,身體和精神都到達了極限。而那詭異的氛圍卻絲毫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強烈。
就在我們幾乎要放棄希望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一絲曙光。那是透過霧氣隱約可見的一片開闊地。我們仿佛看到了希望,加快腳步朝著那個方向走去。然而,當我們走出霧氣,來到那片開闊地時,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開闊地上布滿了白骨,有人類的,也有動物的。這些白骨像是被刻意擺放成某種圖案,散發著死亡的氣息。在白骨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石頭雕像,雕像的麵容猙獰,眼睛仿佛在注視著我們。我們感覺自己像是闖入了一個禁忌之地,觸犯了某種不可饒恕的罪過。
此時,我們聽到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像是從地下傳來。地麵開始劇烈震動,周圍的樹木也在搖晃。我們驚恐地四處尋找躲避之處,但卻無處可逃。在這一片混亂中,我隻記得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拋向了空中,然後便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在哀牢山的邊緣,身邊沒有了隊友的身影。我不知道他們是生是死,也不知道那片詭異的山林中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這次經曆成為了我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傷痛,那哀牢山的詭異詛咒,就像一個永遠解不開的謎團,縈繞在我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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