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悅,剛結婚不久,丈夫是單親家庭,婆婆獨自居住在鄉下的老房子裡。丈夫總是和我說婆婆一個人很辛苦,讓我多去陪陪她,於是在這個周末,我和丈夫驅車回到了婆婆家。
當車子緩緩駛入那個有些破舊的小院時,婆婆正坐在門口擇菜。她抬起頭,目光落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那眼神,冰冷而又深邃,帶著一種讓我無法言說的詭異,仿佛藏著無數個秘密,正透過那渾濁的眼珠窺視著我的靈魂。
“媽,我們回來了。”丈夫熱情地打招呼,婆婆這才緩緩起身,嘴角扯出一個有些生硬的笑容,說道:“回來了啊。”她的聲音沙啞,像是砂紙摩擦過木板。
進了屋子,我便感覺一種莫名的壓抑。屋子裡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昏暗的光線讓牆上那些有些發黃的照片看起來更加陰森。婆婆默默地走進廚房,開始準備午飯,我想幫忙,剛走到廚房門口,就對上了婆婆那直勾勾的眼神。她沒有說話,隻是那樣盯著我,眼神裡有一種警告的意味,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午飯的時候,氣氛依舊沉悶。婆婆幾乎沒怎麼和我說話,隻是偶爾看向我,每一次眼神交彙,都讓我如坐針氈。丈夫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還在和婆婆說著最近的工作。我匆匆吃了幾口,便借口說有些累,想去休息。
我走進了婆婆為我們準備的房間,剛躺下,就聽到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我以為是丈夫,便沒有在意,可那腳步聲在門口停住了,隨後便是長時間的寂靜。我心裡有些發毛,起身走到門口,輕輕打開門,卻發現走廊上空無一人。正當我準備回房時,眼角的餘光瞥見婆婆的房門半掩著,而婆婆正坐在床邊,眼睛看向我的方向。那眼神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我猛地關上門,心跳急劇加速。
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丈夫在一旁睡得很沉。突然,我聽到了一陣低低的吟唱聲,聲音很輕,卻仿佛有著魔力,直直地鑽進我的耳朵。我起身,尋著聲音走去,發現聲音是從地下室傳來的。地下室的門半開著,裡麵透出一絲微弱的燭光。我顫抖著走下樓梯,每一步都感覺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當我走到地下室,看到眼前的景象時,整個人都僵住了。婆婆正背對著我,站在一個破舊的桌子前,桌子上擺滿了奇怪的物件,有一些發黃的符咒,還有一個破舊的娃娃。婆婆嘴裡念念有詞,手中拿著一根針,一下一下地刺著娃娃。而那個娃娃,竟穿著和我一模一樣的衣服。
“婆婆,你在乾什麼?”我驚恐地叫道。婆婆緩緩轉過身,她的眼神變得更加瘋狂,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你這個不祥之人,你會害了我的兒子。”我拚命地搖頭,想要解釋,可婆婆卻一步步向我走來,手中的針在燭光下閃著寒光。
我轉身想跑,卻發現樓梯不知何時消失了,四周的牆壁開始滲出黑色的液體,像是一隻隻黑色的手向我伸來。婆婆離我越來越近,她的眼神讓我徹底陷入了絕望。我大聲呼喊丈夫的名字,可聲音卻像是被這黑暗吞噬了一樣,沒有任何回應。
“你逃不掉的,從你進這個家門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婆婆的聲音在我耳邊回蕩。我蜷縮在角落裡,看著婆婆舉起那根針,向著我的眼睛刺來。就在針快要碰到我的瞬間,我從噩夢中驚醒。
我大口喘著氣,發現自己滿身冷汗,丈夫還在身邊熟睡。我看向窗外,天還黑著,可我再也不敢入睡。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我把噩夢告訴了丈夫,可丈夫卻笑著說我是太累了,胡思亂想。
當我們準備離開時,婆婆站在門口送我們。她的眼神又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可我卻知道,那平靜之下隱藏著的,是我永遠無法理解的黑暗。車子緩緩駛離,我回頭看去,婆婆依舊站在那裡,眼神越過車子,看向遠方,仿佛在等待著下一個獵物。而我,發誓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地方,可那個恐怖的眼神,卻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成為了我每晚揮之不去的噩夢。
從那以後,我的生活看似恢複了正常,但每當夜深人靜時,我總會想起婆婆那詭異的眼神和地下室裡恐怖的場景,不知道那到底是一場噩夢,還是一個可怕的詛咒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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