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雖然也對剛才鬆田陣平和五十嵐的話很在意,但他想的太多,考慮著這是不是對方給自己下的圈套,所以隻是將疑惑按捺在心底,暗中思索怎麼才能合情合理的把話問出口,沒想到伊達航就這麼直截了當的說出來了。
降穀零臉上的表情未變,但立刻將目光投到對麵鬆田陣平的臉上,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
鬆田陣平壓根沒管降穀零的態度,隻是對伊達航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嘴角揚起,似乎帶著一絲期待地看著對方,語氣輕巧地說道:“你說呢,班長?”
【臥槽臥槽臥槽,鬆田陣平居然直接叫伊達航班長!這有點兒太猛了吧!】
【媽呀,這就是明示了吧?鬆甜甜你給我委婉一點啊!】
【媽呀,你們注意到了嗎,鬆田那一聲班長說出口以後零零的眼神。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臣附議,鬆甜甜這有點兒太莽了。更何況班長這才第一次和他見麵,而且都還沒有機會見到萩原呢!】
鬆田陣平的話說出口,場麵一下變冷了。
很快,直播間裡也迅速冷卻下來,所有人都等待著伊達航的回答。
伊達航臉上的表情沒什麼變化,他盯著對麵鬆田陣平的孩子臉打量了半晌,轉頭看了一眼降穀零的表情,然後又將目光移向站在桌邊的綠川光子。
在接收到他的目光後,綠川的臉色依舊平靜,隻是微微挑了一下眉毛,然後再次出聲問道:“請問客人需要點餐嗎?”
伊達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緩緩開口道:“那麼,勞駕幫我打包四人份的三明治吧。”
綠川光子笑著點頭,然後看向降穀零:“安室先生呢?”
降穀零沉默良久,拿起放在桌邊的菜單瞥了一眼:“……我先不用了。”
“好的。四人份的三明治,請稍等。”
說完,綠川光子就轉身離開了。
鬆田陣平低頭認真吃自己的晚飯,一時間再沒有人說話。
餐桌邊再次冷場了,直播間裡卻熱鬨起來。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誰能給我講講?】
【等等,班長這是什麼意思啊?他回答鬆田的問題了嗎?所以他這到底是信了還是沒信?這到底是什麼啞謎啊?】
【已知,班長要了四份三明治。回答:他信了!】
【不寫解題步驟,扣分!】
【班長看出來了,透子並不相信鬆田的話,但是他自己信了,所以他隻要了四份三明治,而不是要了五份!綠川,鬆田,萩原加上班長,正好四個人啊!班長這是暗示相信他們,和他們是一夥的!】
【可班長家裡就是四口人,所以要四人份的三明治很正常啊。這就隻是他要帶給家裡人的吧。】
【啊啊啊,我討厭謎語人!沒想到班長這個濃眉大眼的竟然也叛變了!】
【我倒是覺得班長應該是真的信了,隻不過礙於他看出來透子並不信,因為不方便說出來,才故意模棱兩可沒有說出自己的想法。】
【樓上的,展開講講!】
【你們應該都還記得天下第一夜祭的事吧?毛利大叔、綠川和班長在商量案情的時候,小50掀了柯南老底的事。】
【和眼前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嗎?】
【咳,詳說!我那時候一直待在光子的直播間裡,小50這邊的事完全不知道。】
【你們沒注意到嗎,50和柯南說話的過程中,他們可並不是兩個人啊。】
【咦?】
【誒?】
【還有誰啊?不就是他們倆嗎?】
【你說的是伊達光平和研子那倆孩子?那件事和眼前這事有什麼關係?怎麼越扯越遠了。】
【臥槽,我好像明白了!】
【我也是……細思恐極啊。】
【明白了你們倒是說啊!】
【光平可以忽略不計,研子那個小姑娘可是個標準的人精啊!彆忘了伊達航親自承認過的,研子那個小屁孩隻是聽了一次小50的聲音就在大馬路上把他認出來了。而且還把小50威脅她滾進去藏好的事告訴了班長。】
【對,她還隻告訴了班長!】
【臥槽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
【也就是說,研子完整旁聽了柯南掉馬的全過程,然後又把這件事告訴伊達航了?】
【非常有可能哦。所以,在班長試探了光子,又已知柯南就是工藤新一這麼玄幻的事以後,確認鬆田陣平身份,然後猜到真相的可能性並選擇相信的可能性極大。】
【等等等等,我徹底懵逼了!班長試探光子又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上次祭典,光子接到小50電話準備離開的時候,班長把她送到飯店門口的時候不是說了幾句話嗎?】
【啊,我想起來了!光子那會兒說話用的是純男性的稱謂和語氣!我那時隻覺得有點彆扭,但是沒反應過來是什麼問題。原來是這樣!】
【啊?這麼細節嗎?我完全沒注意到。】
【這麼說班長真的已經確定光子就是諸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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