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太好吃了,我決定要粉越皎皎,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簡直是十項全能啊!”
“我現在就關注她的微博!”
一位人高馬大的攝像大哥左手端著麵碗,右手掏出手機打開微博真的關注了微博。
“是啊,你都不知道,聽到江哥讓她給我們做飯,然後想起來之前聽她說自己做的是豬食,心哇涼哇涼的,沒想到人家是自謙。”
“我都感動哭了,跟這個相比,咱們平時吃的冷盒飯才叫豬食吧!”
“可不是,這手藝要是不拍戲了,開個麵館也能火。”
“隻有我一個人關心她家裡的豬養到多少斤嗎?”
“哈哈,我也想知道。”
“你們這群二傻子,拿自己跟豬比,哈哈哈哈哈!”
江昊看著節目組的幾個人圍在樹蔭下吃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感覺肚子又餓了,跟越皎皎說道:“皎皎,給我來個小半碗兒,多點兒炸醬。”
白宇川拍了一下他的背:“還吃,剛剛那麼多菜都吃到狗肚子裡了。”
江昊嘿嘿一笑:“剛剛吃的最多的是皎皎,米飯都給她吃了大半,我可沒吃多少,碳水化合物是人每天身體必需攝入的,所以我要吃麵。”
白宇川白了他一眼,跟越皎皎說:“給我來大半碗,多點兒炸醬。”
節目組的人聽到他倆的話,急了,你一言我一語抗議開了。
“我說江哥、白導,給條活路吧,不能讓我們成為曆史上首個被餓死的節目組啊!”
“就是啊,你們剛剛吃得那麼好,還來搶我們的飯,太殘忍了!”
越皎皎哈哈一笑:“大家放心,今天做得多,管夠,我再去煮一鍋麵,我也忙餓了!”
小院裡出現了和諧的一幕。
那邊一群大漢蹲在器材背後你爭我搶,這邊三個人悠閒地邊吃邊聊。
江昊突然想起來憋了半天的問題還沒問:“老白你怎麼不會燒火呢?”
白宇川恨恨:“哪壺不開提哪壺!”
江昊笑的無所畏懼:“我不提,等節目播出了,黑子就會說你是假廚師,廚師證都是買的!沒見過廚師不會燒火的!”
白宇川歎了口氣:“小時候家裡條件不錯,在城市裡長大的,沒怎麼接觸過柴火灶。回農村老家的時候,跟著一群孩子在穀堆旁邊燒麥穗,結果把穀堆點著了,為了搶救糧食,有個小夥伴兒燒傷了,挺嚴重的,從此對明火有了心理陰影。”
“對不起,提到了你不開心的事情,”江昊趕緊轉移話題,“皎皎你是從小就會做飯還是工作之後才學的?”
越皎皎放下筷子,雖然還是笑的,可那笑看著就苦:“我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是跟我奶奶在一起的,我爸那會兒是舞團的台柱子,很忙,我媽是醫生,也忙著工作,沒空管我,上小學之前我都是在我奶奶家的,也是那個時候,我奶奶教我做飯,她說多少得會做點兒飯,不說彆的,起碼虧不著自己。”
白宇川點點頭:“老人家有大智慧。”
江昊:“奶奶沒跟你們一起住?”
越皎皎搖搖頭:“我奶奶說婆媳太近了多少都會磕著點兒,不能給兒子找麻煩。我爺爺走的早,她就在自己老房子裡,跟倆兒子離得都不太遠。用我奶奶的話說就是,留一碗湯的距離,能互相照顧,又不會彼此影響。”
江昊鼓掌:“我都想請她老人家來節目了,太有生活智慧了。”
越皎皎很讚成這個說法:“我從小就跟我奶奶在一起,她對我的影響比我爸媽還大。她老人家真的是個很通透的人,看事情一下子就能抓住重點,她跟我說,打直球,又簡單,又有效。”
白宇川:“你奶奶也是舞蹈演員嗎?”
越皎皎搖頭:“不是,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沒上過什麼學~”
白宇川:“老一輩的人都是經曆過風雨的,千萬彆用普通的學曆文憑去審視他們~”
越皎皎:“對對對,我覺得我奶奶在社會大學裡學到的東西是我一輩子都學不完的。”
江昊:“皎皎,你從舞蹈到演戲,也算是跨行了吧,感覺怎麼樣?”
越皎皎:“隔行如隔山啊!真的,我最開始拍戲的時候天天被罵,導演說我就像根木頭,不知道走位,戳在哪裡給人擋住了都不知道,表演痕跡特彆明顯,除了臉能看,哪兒哪兒都不行,也幸虧當時演個啞女,不然導演一聽台詞更不行,肯定就直接給我打回去了。”
江昊:“那你怎麼還堅持下來了?像你這樣的業務能力,回去做個舞蹈老師還是很輕鬆的吧?”
白宇川:“我也很奇怪,你爸媽居然讓你拍戲,拍戲有時候強度比跳舞還大吧,你這小心臟受得了?”
越皎皎:“我媽比較心軟,大概因為我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吧,沒擰得過我,但是我爸已經很久很久沒理我了。論強度,拍戲會好點兒,因為拍戲是階段性的,跳舞是持續性的,每天都得練。”
江昊:“你爸爸就因為你改行不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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