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穿過院門,就看到一個影壁正對著院門,影壁之後有一個極大的精巧玲瓏的假山魚池,奇峰異石,層巒疊嶂,怪石嶙峋間竟還真生出了樹木,真可謂於咫尺間再現勝景,不愧是“雖由人作,宛自天開”。
泉水從假山上環流而下,流入不規則形狀的魚池裡,營造出了山間溪流的效果,池裡有許多珍貴的錦鯉遊來遊去。
右手邊是一片竹林,左手邊則種植了幾株梅樹,樹下布置幾個造型古樸大氣的石凳。
池上還架了一座精致的小拱橋,走過拱橋,迎來的是一個小方亭,小亭依著魚池而建,名為“觀魚亭”,亭中觀魚,池裡看亭,倒映成趣,彆有一番滋味。
亭子的右側是一片疊山,山勢高聳,並延綿至竹林處,山間也有一六角飛簷的小亭,山上還修了一條往小亭的路,雖然這亭和路都是觀賞型的,並不能真正通過小路到亭子裡去玩耍,但精巧到可以以假亂真。
越皎皎逛了一圈這園林,對老板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帝都可是寸土寸金啊,老板居然用這麼大空間來造園,太奢侈了!
正感慨中,越皎皎感覺一股衝腦的酒氣襲來,讓她剛剛好轉的頭暈更嚴重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感覺腰間一緊,一雙大手開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遊走。
越皎皎惡心極了,想要掙開,卻沒有那人力氣大。
“小美人兒,你約我來的還玩什麼欲擒故縱?”後麵的男人淫邪地笑道。
“臥槽,放手,誰特麼約你了,睜開你的鈦合金狗眼看清楚你抱的是誰!”越皎皎氣極了,直接爆了粗口。
聽到她的話,這雙手頓了頓,緩緩鬆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喝的臉紅脖子粗的,搖搖晃晃走到她麵前,上上下下掃了一圈,打了個酒嗝,道:“好像是不太一樣,不過一樣年輕漂亮,你們誰來都行,兩個一起我更喜歡,嘿嘿嘿。”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來找誰或者是誰找來的,趕緊給我滾蛋,不然你就等著跟警察叔叔回家過年吧。”越皎皎看這個豬頭男人笑得淫賤兮兮的,氣得要死,直接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那個豬頭男人臉色變得難看極了,一把搶過越皎皎的手機,給扔到了魚池裡:“少給老子來這套,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告訴你,多的是人想往老子床上爬,今天你要是不伺候好老子,老子直接讓你從劇組滾蛋。”說完伸手就要拉越皎皎。
越皎皎往後一閃,抬腳就拿了一隻高跟鞋在手上,光腳踩在石頭上的那一刻靈魂都出竅了……
她忍住腳痛,站穩了之後直接拿著高跟鞋往豬頭男人鼻子上砸,那男人當時就捂著鼻子蹲下了,鼻血從指縫間滴下來,臉疼的直發青。
越皎皎趁機甩了另一隻高跟鞋往後院跑,剛穿過院門,就看到了迎麵而來的趙明澈,一下子就撲到趙明澈懷裡,眼淚控製不住地流了下來。
“操,你這小娘們,老子今天非把你正法了不可。”那個豬頭男人搖搖晃晃地追上來,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
趙明澈摟著渾身發抖的越皎皎,心疼地為她擦掉了眼淚,聽老四說見到她,他就過來了,沒想到晚了一步,今天倒是不適合見麵了。
看著這個男人追上來,趙明澈帶著越皎皎轉身就走,隻扔給旁邊一個高大的板寸帥哥一句話:“老五,你的地盤,你做主!我先送她回去,你幫我和哥幾個說一聲,等我幾分鐘。”
板寸帥哥,也就是吳躍,點頭道:“連累二嫂受驚了,二哥你放心,我一定給二嫂一個交代。”話音一落,對手下說:“端盆水來。”自己朝著豬頭男走去。
走到豬頭男麵前,吳躍一腳就對著那豬頭男當胸踹了過去。
豬頭男被踹了個四腳朝天,吳躍上前一步,腳踩在豬頭男的襠部,接過手下端來的冰水直接潑在了豬頭男的頭上:“怎麼樣,清醒了嗎?”
時近秋季,夜裡還是挺涼的,豬頭男隻穿了一件襯衫,這樣被一盆冰水兜頭蓋臉地潑下來,凍得一個激靈,立刻清醒了過來。
這一醒不打緊,發現自己的子孫根正受到致命的威脅,氣急敗壞地道:“孫子,趕快放了你爺爺,不然讓你好看。”
吳躍忽然覺得沒有意思,收了腳,對屬下說道:“爺爺?看來你連我都不認識……去看看這個傻x是誰帶進來的,讓他來見我。”
一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把豬頭男帶走了,豬頭男邊走邊罵道:“你丫甭牛b,爺爺我打小在這片兒混的時候,你他媽還跟你媽腿肚子上轉筋呐!”
“臥槽,真粗俗,彆讓他掃了爺的興致。”吳躍比了個封口的手勢。
保鏢一伸手就卸了豬頭男的下巴,吳躍掏了掏耳朵:“世界終於清靜了。哎,為什麼總有傻x找上我。”
第四進院子的正房裡,吳躍坐在太師椅上喝茶,邊喝還邊嘖嘖道:“還是二哥手藝好,喝過他泡的茶就不想再喝彆的茶了。”
“少爺,人來了。”有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在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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