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br宇文**無語地看著他。/br“大帝平時就住在懸浮帝宮當中,當然,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離開帝宮,所以你就算去了,也不一定能夠找到人。”/br“另外,想見大帝,得通過他親衛的通傳,那些親衛不說眼高於頂吧,平時沒點本事,還真見不了大帝!”/br薑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行,那,帝宮在哪裡?”/br見他一臉堅定,宇文**嘖了一聲,“事先說好,我可以把地址告訴你,也可以給你介紹一下那些親衛大體的性格,但是你能不能見到大帝就不知道了,而且你要是過去了,可不要把我給供出來了!”/br薑成一臉講義氣的表情,“那是當然,我就不是出賣朋友的人!”/br宇文**便把懸浮帝宮的地址告訴了薑成,還說了幾位親衛的性格特點。/br天樞城乃是紫宸帝國首都,帝宮的存在,自然就是首都最為矚目之處。/br不過,帝宮不可窺伺,采用了隱形設計,所以大部分普通人,連它所在的方位都不知道。/br但軒轅城乃是首都的拱衛城市之一,作為軒轅城兩大家族的繼承人之一,宇文**自然是知道帝宮所在的方位,甚至是具體位置的。/br得到地址之後,薑成對宇文**表達了感謝,便啟程前往帝宮。/br飛車十幾分鐘就到達了帝宮所在的界限,隨後,他就產生了一股強大的危機感。/br一種被強大熱武器鎖定的感覺,讓薑成直直的懸停了下來,隨後立刻將飛車收了起來,落在地上。/br紫宸大帝可是說過了,這帝宮所在的位置不能強闖,誰要是敢有一丁點強闖的動作,都會被判定為有攻擊意圖。/br到時出來的可不是有人情味的親衛,而是直接炮彈攻擊。/br薑成可不想直接被轟成煙花。/br他乖乖的在地上站了一會兒,喊道:“中醫館薑成,求見大帝!”/br他表情恭敬肅穆,他確定紫宸大帝絕對能夠看到這外麵的景象,自己過來,他肯定知道。/br現在薑成要做的,就是把姿態做足,希望這位大佬能夠早點兒見他,到時好說清楚。/br過了一會兒,沒什麼動靜。/br薑成正準備再次大喊一聲,上方卻突然出現了一股強大的波動。/br薑成抬頭一看,一個穿著製服的中年男人從半空中突然出現,隨後一躍而下,砰的一聲落在他麵前。/br這中年男人龍行虎步,虎目圓睜,一副威武之相。/br薑成感受到對方撲麵而來的強大氣勢,表情頓時凝重了起來。/br他隻感覺這個人的實力比他要深厚許多,自己在他麵前,竟然有一種站在大山腳下,仿佛大山將傾,自己即將被壓製在下麵的感覺。/br可見,這個中年男人的實力應當不是普通的撼海境,至少也是個洞天境!/br“就是你小子在下麵吵吵嚷嚷的打擾大帝?你可知這裡是什麼地方,也是你能夠放肆的?!”/br“趕緊走開,否則,彆怪我不客氣!”/br男人怒聲嗬斥道,滾滾威勢如同海浪席卷撲來。/br薑成定了定心神,站在原地笑道:“在下薑成,之前跟大帝有過一麵之緣,得大帝垂青,談論過一些事情,我這裡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想跟大帝通報,還望親衛大人能夠通融通融!”/br薑成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br這個親衛完全就是在恐嚇薑成,要知道,這個帝宮采用的材料,肯定比那些豪宅的材料還要好上許多,隔音良好隻是一個最基本的功能罷了。/br彆說薑成剛剛那一聲了,就算他聲音再大上十倍,也吵不到紫宸大帝那裡去。/br所以,這個親衛就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想把他驅逐。/br但薑成是專門為了過來找紫宸大帝的,怎麼會輕易離開?/br親衛嗬嗬笑了笑:“你跟大帝有過一麵之緣,就覺得可以來帝宮求見大帝了?你是哪裡來的自信!”/br“全帝國那麼多的名門貴族,那麼多的強者豪士,想要見到大帝尚且不易,你這號人我之前從未聽過,能與大帝有一麵之緣,還能跟大帝說上話,已經是你的榮幸,這得是臉多大啊,還敢跑到帝宮來打擾大帝!”/br這親衛的眼神很是鄙夷不屑,薑成將他和宇文**描述的一個親衛對上號,嗬嗬笑道:/br“想必您是叫暴虎對吧?果然是人如其名,您脾氣很是火爆呐!”/br“在這帝宮門口當了幾年親衛,我求見大帝你不上去稟報,反倒對我冷聲嘲諷,你就這麼確定我跟大帝沒有絲毫關係一個,就確定他真的不會接見我了嗎?”/br暴虎看著薑成,不屑的摸了摸他的八塊腹肌:“如果是彆人求見大帝,且跟大帝關係親厚的話,自然會有帝宮的令牌,見此令牌,我自然就知道來人跟大帝關係深厚了。”/br“但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又沒有大帝給的令牌,要是去通秉大帝,完全就是浪費大帝的時間!”/br暴虎說的的確有道理,但男人確定,自己在紫宸大帝那裡的意義是不一樣的。/br不是說他對紫宸大帝有多重要,而是大帝對他的秘密很感興趣。/br薑成從空間鈕裡拿出了一塊青銅小令牌,“這帝宮的令牌我的確沒有,但我跟大帝的關係也並非你想象的那麼疏離普通。”/br“這是一枚小世界的令牌,這令牌你應該認識吧?除了大帝之外,誰還有這令牌?”/br此時,帝宮,紫宸大帝聞言嗬嗬一笑。/br這薑成,反應倒是快。/br看著暴虎微微變化的臉色,薑成笑道:“能夠得到大帝贈送此令牌,你覺得我跟大帝關係如何?值不值得你上前去為我通報?”/br暴虎上前,一把將牌子奪了過去,用力捏了一下。/br然而,那牌子卻是紋絲不動。/br一般的青銅器物,哪怕是堅硬如鐵的合金,在他的一握之下啊,也會化為湮粉。/br除非這的確是小世界的令牌,才能夠完全不受他這洞天境強者的影響。/br暴虎臉色微變,這才正眼看向薑成。/br年紀輕輕就突破了撼海境中期,的確算得上是個人才。/br難道大帝將這枚令牌給他,就是看中了他的天賦?/br暴虎心裡這般想到,不禁有些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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