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調整著姿勢,一邊用力瞪著雙腿。
遊動的過程中,綁頭發的發帶掙開,長發在水中飄散開來。
許一一沒有察覺到,她身後的那人眼睛都瞪大了。
雲朵在水中尋找著符合婦人描述的特征的小孩兒,卻一無所獲。
越往裡遊去,耳朵開始刺痛。
可一想到爹娘看病要花錢,家裡的弟妹也要養,沒有一點要退縮之意。
而許一一艱難的將人帶到海麵上,鐘從雲立即將繩子拉上,穿過桅杆借力將人往上拉。
一串串的跟掛好的燈籠似的。
被綁在繩子上的人慢慢浮出水麵。
而將這些人串在繩子上的人,一出水之後便將腦袋轉到另一邊。
像是在觀察著什麼。
頭發鋪散開來,大半的臉都被擋住了。
剛準備潛到水中去。
許一一隻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冷哼了一聲。
卻讓旁邊兒的人身體一僵。
“姓許的你這樣做有意思嗎?”
許一一到底還是顧慮著林恪所說的許印禮假死是在執行任務。
沒有直接將人的名字給喊了出來。
許印禮沒想到他都這樣了大女兒還是將他給認出來了。
心中有些忐忑,轉過頭去似乎有些不敢看許一一的臉色。
“阿爹也是有苦衷的……”
許印禮將頭發全都蒙在臉上,沒敢露出整個腦袋。
畢竟官船上麵,就還有一個鐘從雲認識他的。
“你以為隻說這麼一句話便能求得原諒嗎?你知不知道你搞這麼一出,家都快要散了。”
許一一隻差咬碎那一口銀牙,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情緒在作祟。
她這會兒做不到淡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每次回去,你阿娘總是裝得那樣好,你們穿得也不差,我以為我死了之後你阿娘也能帶著你們好好過日子的。”
許印禮常年不歸家,每次回去家裡情況都還挺好的。
叔公雖然總跟她說妻子的諸多不是,多是些好吃懶做的毛病,他倒是覺得能接受,隻要不虧待幾個孩子便好。
誰曾想,他剛“死”妻子就撇下幾個孩子跑了。
若不是一一立住了,這家還真就散了。
“少跟我說這麼多理由,我不接受。”
話音剛落,鐘從雲從船上冒出頭來,許一一下意識的將許印禮的腦袋給壓到水裡去。
等人一走,她的手才鬆開。
“一一若是這樣能讓你出氣的話,阿爹也認了,再多來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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