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你剛才不應該說那麼大聲的,這要是傳出去了多丟人啊!”
阿寺伯娘小聲呢喃著,神色有些不太好的樣子。
許一一突然想到在古代認為,女子的“經血”實際是廢棄之血,屬於穢物。
不論是在經曆經期的女子,亦或是男子都認為這會帶來血光之災。
這不怨阿寺伯娘會對此避諱了。
“此乃女子身體之自然,不需要為此感到羞愧,不過是生命之循環,是我們身為女子的一部分,應該坦然待之。”
許一一十分坦然,阿寺伯娘卻是有些震驚。
因為第一次有人跟她說這樣的話,那樣的稀鬆平常。
就好似說今日吃什麼一般,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那是臟血,是不祥之兆。”
阿寺伯娘吞吞吐吐的,有些難以啟齒。
“您為什麼要這樣認為呢?它實際給您帶來的不幸有且隻會有因為對它的認知不全,導致的各種偏見。”
許一一溫聲說著,阿寺伯娘聽完更為震驚了。
卻沒有下意識的反駁。
這就是許一一為什麼會願意跟她說這些的原因。
若是換成李嬸這樣性子的人,許一一能做到閉口不談。
“伯娘,月信對於我們女子來說也並非可羞之事,應該要心懷坦然。”
許一一寬慰道。
阿寺伯娘還未從許一一這樣離經叛道的話反應過來,看著她的臉揚起一抹僵硬的笑容。
“你倒是挺多歪理。”
阿寺伯娘歎了一口氣,心裡頭卻是想著,許一一講的好似又挺有道理。
“那可不是歪理,是正確的道理。”
“咿呀咿呀……啊啊啊啊……”
背上的五淵突然叫了起來,小腳腳使勁的蹦躂著。
兩人這才反應過來,說了一會兒話,前頭叔太奶跟阿月都已經不見人影了。
而身後的五淵光溜溜的,隻有一根繩子綁著。
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頭,被太陽曬著,估計怪難受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連許一一的頭發都玩不下去了。
“哦好好好,大姐這就帶你回去穿上衣服。”
許一一哄了一句,跟阿寺伯娘加快了步伐。
回到家中,叔太奶正在燒熱水。
溫聲細語的跟阿月說著話,小孩兒一般心思的阿月隻聽到了自己不會死,旁的一點沒在意。
樂樂嗬嗬的站在灶房跟前。
“你家裡有月事布嗎?”
阿寺伯娘突然提問,許一一眼睛轉了一圈。
“有詹吉蘭之前的。”
家裡許一一跟爾爾兩個女娃,兩人都沒來初潮。
一時也沒想起來準備。
“我家有,我回去給阿月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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