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板這又是跑哪裡去玩了?生意都不做了……派這幾個小毛孩兒蹲守攤位,也不怕他們將你的攤子給搞砸了。”
前頭一麵熟婦人看著許一一的動作十分的賞心悅目。
瞧著動作也沒有什麼特彆之處,但看著就是好看。
“我知道我知道。”
許一一聽到後,順著聲音看過去。
原來一開始打譚大路的男人都已經跑到這來坐上了。
“許老板這是將曲生樓拿下了吧?”
男人笑著打趣,許一一稍稍皺眉。
卻不否認。
遲早都要知道的。
“曲生樓那地大家都知道吧?許老板可是拿下了,等過段時間咱也能換個地方吃東西了。”
男人往後吆喝了一聲。
人群頓時躁動起來。
“什麼時候搬過去啊?你這裡的吃食夠味,人多也熱鬨的很,坐下來喝酒吃美食聊天的,彆提有多美了……”
其中的食客歎了一口氣,許一一的攤位太小。
大多數人都是買了就走的,倒是想坐下來。
可惜沒位置。
“等那邊修繕好了就能搬過去,回頭大家可一定要幫忙捧場啊!”
許一一吆喝了一聲,攤子跟前的食客笑嗬嗬的。
“這話說的,你這裡的東西好吃,循著味我們就找過去了……”
說話的功夫,許一一盛出一板豆腐出來,讓許安陽給食客分走。
“大姐他這話啥意思?”
爾爾聽得懵懵懂懂的,好奇的看著許一一。
“大姐將那曲生樓給買下來了,咱以後也是開酒樓的人了。”
許一一笑得克製,爾爾一聽傻眼了。
半晌才反應過來。
“大姐我沒聽錯吧?”
爾爾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有些不敢相信。
“二姐疼嗎?”
四海站起身來看了一眼,爾爾點點頭。
“疼!真的疼,大姐說的是真的。”
爾爾說著說著帶出了哭聲。
四海撓撓頭,“大姐說了你還不信。”
說罷,歎了一口氣,蹲下來繼續燒火。
三川跟許安陽對視了一眼,“簡直跟做夢似的……”
“做夢還是等晚上回去再做,趕緊的將吃的給客人端過去。”
許一一點醒了兩人,原先付了錢的也重新給上了菜。
都是麵善的人,常來許一一的攤位上光顧,爾爾搞砸了也還是十分和善的樣子。
“阿月呢?”
忙活著空隙,許一一得空問了一嘴。
雪球兒都還在了,阿月卻不見蹤影。
這可真是罕見。
“彆說了,方才人多嘛,後頭不知道是誰在推搡著,一些客人被動擠了上來,我一個沒注意,架子上的醬就少了一罐,阿月這是追去了。”
爾爾指了指旁邊兒擺放著各種醬罐子的架子。
許一一目光掃視一圈兒,果真少了一罐。
“這是少了什麼?”
……
“少了罐花生醬。”
爾爾說著笑了起來,這花生醬是大多是煮粥的時候用的。
被人偷走了也不礙事。
許一一點點頭,她做的醬裡麵要緊的是辣椒醬,鎮上好幾家酒樓的老板都接二連三的找她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