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一看,那是一些……疊得高高的、顏色鮮豔的奶油盤子!我的心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這……是要做什麼?”我努力保持著微笑,卻掩飾不住語氣中的顫抖。
蘇導演故作神秘地笑了笑,“這個遊戲叫做‘奶油探險’,規則很簡單,嘉賓需要蒙著眼睛,通過觸覺來分辨奶油的口味,猜對最多的嘉賓獲勝。”
他的話音剛落,台下就響起了一陣興奮的歡呼聲。我卻感覺如墜冰窟,後背陣陣發涼。奶油,觸覺,這分明是針對我!
我下意識地看向黑嘉賓,隻見他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弧度,眼神中充滿了惡毒和得意。
我心中明白了幾分,這一切都是黑嘉賓的陰謀!他肯定是在遊戲開始前,偷偷對遊戲道具做了手腳,想要讓我出醜!
可是,我該怎麼辦?
“殷悅,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白嘉賓關切地問道,她的眼中充滿了擔憂,但我卻無法確定這份擔憂是真是假。
“我沒事。”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隻是對這個遊戲有點緊張。”
“彆緊張,這隻是一個遊戲而已。”白嘉賓安慰道,“放輕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她的語氣溫柔,但我卻聽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
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慌亂。現在最重要的是,我要弄清楚黑嘉賓到底在奶油裡動了什麼手腳。
遊戲開始了,我被蒙上了眼睛,雙手被綁在身後。我摸索著走到桌子前,一股濃烈的奶油香味撲鼻而來,但在這香甜的味道中,卻夾雜著一絲奇怪的味道,像是什麼東西腐爛了的味道,令人作嘔。
我心中警鈴大作,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黑嘉賓一定是在奶油裡動了手腳!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向其中一個盤子,指尖剛剛觸碰到奶油,一股刺骨的冰涼便順著我的指尖傳遍全身,我猛地縮回手,驚呼一聲:“啊!”
“怎麼了?怎麼了?”蘇導演焦急地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顫抖著聲音說道:“這奶油……這奶油……”
我話還沒說完,就感覺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殷悅!殷悅!”
我似乎聽到了彭宇焦急的呼喊聲,但我已經無力回應,隻能任憑黑暗將我吞噬……
意識一點點恢複,我掙紮著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醫務室的床上,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著我的鼻腔。彭宇坐在床邊,神色凝重,看到我醒來,他緊繃的臉上才露出一絲放鬆。
“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擔憂。
我搖了搖頭,想要說話,卻發現嗓子乾澀得厲害。彭宇見狀,立刻起身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我。
“慢點喝。”
我喝了幾口水,感覺好多了,這才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一股涼意瞬間爬上心頭。
“我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你突然暈倒了,醫生說你可能是受到了驚嚇,加上最近工作壓力太大,身體有些虛弱。”彭宇解釋道,但他閃爍的眼神告訴我,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是不是……黑嘉賓在奶油裡動了手腳?”我壓低聲音問道。
彭宇的瞳孔微微收縮,他沉默了片刻,才低聲說道:“我看到他在遊戲開始前,偷偷摸摸地靠近了道具組,但沒有看到他做了什麼,所以沒有證據。”
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這一切都是黑嘉賓的陰謀!
“那你為什麼不阻止他?或者提醒我小心一點?”我有些生氣,更多的是後怕,如果彭宇早點提醒我,也許我就不會中招了。
彭宇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他握住我的手,語氣堅定地說:“對不起,是我疏忽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不會讓他再有機會傷害你。”
我反握住他的手,心中稍定。我知道,彭宇一定會說到做到。
回憶起昏迷前的場景,我意識到,黑嘉賓的目的不僅僅是讓我出醜這麼簡單。那股刺骨的冰涼,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分明是……
我猛地坐起身,抓著彭宇的手臂,急切地問道:“我的臉,我的臉怎麼樣了?”
彭宇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連忙安慰道:“彆擔心,你的臉沒事,隻是……”
“隻是什麼?”我心急如焚,難道黑嘉賓真的對我做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彭宇深吸一口氣,似乎在組織語言,半晌,他才緩緩開口:“隻是……你的臉上,沾了一些……奶油。”
我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緊張起來:“那是什麼奶油?有沒有毒?會不會毀容?”
彭宇沒有回答,他隻是看著我,眼神複雜,欲言又止。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白嘉賓走了進來,她看到我醒了,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隨即又恢複了往日的溫柔:“殷悅,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我剛想開口,卻瞥見她身後的蘇導演,他正站在門口,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地看著我,眼神中透著一絲……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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