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佑良這次是真的玩兒脫了。
官方點名,神仙難救。
就算不是劣跡藝人,但也被打上了失格藝人的標簽。
他躺在病房裡,聽著經紀人彙報著一條條代言解約的消息,雙目無神。
這些年苦心經營的一切,全沒了。
公司給出的方案,是從地上轉地下。
他知道,公司是想榨乾他最後的價值。
自己本身就有說唱基礎,轉地下,就意味著以後的作品隻要可以博人眼球,搞點beef,出些diss,就能引來新的流量,接著為公司掙錢。
由不得他不答應,不然這次解約產生的天價違約金,足以讓他一無所有。
hiho起源於20世紀70年代的米國,在那個時代,hiho不僅是藝術形式,更是一種生活態度和社會反抗的工具,它反映了年輕人對社會不公、貧困和種族歧視等問題的關注與不滿。
進入21世紀後,互聯網技術的發展極大地促進了信息傳播的速度與廣度,使得世界各地不同風格的hiho能夠快速交流融合,華夏hiho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迅速崛起的。
hiho之所以能持續吸引無數追隨者,並不僅僅是因為它的音樂魅力。更重要的是,這種文化承載了關於身份認同、社會批判等方麵的深刻內涵。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許多藝術家都通過歌詞傳達出對於個人經曆、族群曆史乃至整個社會現狀的看法。
但是單佑良要走的路,是經過商業化與資本包裝的結合產物,更注重的是營造一種人設,或者說音樂人格,類似於電影角色走進現實發表演講,這就能讓他的言論具備可信度和煽動性,讓許多聽眾顱內高潮,吸引更多無腦嗨的粉絲。
本質上來講,與他現在搞的飯圈文化並無區彆。
“公司希望你轉地下後,第一首diss就針對陸鳴,現在他風頭正勁,話題度高,從他入手,是個不錯的選擇。”
一聽到能diss陸鳴,單佑良無神的雙眼終於重新聚焦。
“這狗r的,給我等著!”
……
陸鳴被虐了一個小時後,一臉不爽的關閉手機。
田汐雙手托著下巴,調侃道:“又被虐了?不玩啦?”
反正自己打遊戲菜的事已經人儘皆知,陸鳴無所謂道:“人活二十幾,全靠懂得起,我憑本事送的人頭,你隨便說嘛。”
田汐被逗得哈哈大笑,眼見陸鳴無所事事,提議道:“反正今晚我們也回不去了,要不你接著給我講《鬼吹燈》吧。”
【田汐!我的超人!】
【義母!】
【好主意,我去喊我兄弟們上線。】
【我早就想說了,田汐立刻發起了嘴替攻擊!】
【陸鳴傷的也不輕呢,會不會影響到他休息。】
【確實,我們不急的,等你養好傷了再說吧。】
【動嘴而已,又不是動手動腳,樓上的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陸鳴有些詫異:“啥子?你今晚不回去?那你睡哪兒?”
田汐眨巴著大眼睛,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可以靠在椅子上睡呀,有時候片場環境還不如這裡呢,放心啦。”
陸鳴勸了兩句也懶得繼續勸了,反正自己說啥她又不聽,指不定待會兒她經紀人就過來把人抓回去了。
“我們接著講《鬼吹燈》龍嶺迷窟後半段的故事。上次我們說到,大金牙失蹤後突然出現的鬼臉……”
好在薛沁帶來了不少零食,田汐聽故事聽得入迷,像個小倉鼠一樣,吃了一口又一口,趁著陸鳴喝水的間隙,又給他投喂幾口。
兩人的互動讓直播間的陸田組嗑瘋了,就連之前對陸鳴頗有微詞的田汐粉絲,也開始慢慢嗑起來。
不是我方意誌不堅,而是敵方來勢洶湧,主帥早有降意。
但是換個思路來看,他們倆的c感確實很強。
這次的故事一直說到龍嶺迷窟結束,量大管飽,等大家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六點多。
【哎喲我去,都下班快一個小時了,我都沒注意。】
【靠,忘記接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