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得到準許,迫不及待地說道:“三天一碗,即使我不想接受,但是你決定了我也不敢反抗,”
“但是你的意思是隻有我一個人喝?那我的那些手下呢?”
“它們沒有份喝?我預想了它們也有的,而且我也答應了給它們喝的!”
副掌櫃聽著蛇王的話,覺得不需要顧及其他的蛇,讓蛇王喝就行了。
春重是花魁級花苞,會是滿花樓的一顆搖錢樹,會是滿花樓與各大人物友好深入交往的一個工具,與那些蛇相比,春重重要得多了。
不必浪費春重的血來喂那些蛇。
但是他又聽到了蛇王接下來的這一句話。
蛇王繼續說道:“現在不給它們喝,你讓我怎麼在它們麵前立威,你讓我臉麵往哪兒放!”
副掌櫃皺了皺眉頭,倒不是擔心那些蛇會從此不聽話,哪一條蛇敢不聽蛇王的話,給蛇王難看,他去收拾了就行。
他擔心的是另一個問題,蛇王已經答應了這些蛇,如果蛇王沒有能夠給這些蛇也喝,他怕傷了蛇王的自尊心,傷了它的自信。
這蛇王畢竟是他當孫兒一樣從小養大的。
副掌櫃說道:“既然你答應了它們,那就在春重恢複修為之後,一個月可以分一碗春重的血吧。”
蛇王聽到,雖然它對一個月才能分一碗很不滿意,但是總比一碗也沒有的好,它不情不願地認了。
它委屈地、聲音冷冰冰地說道:“那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說完,它就想要掉頭走,但是被副掌櫃叫住了。
副掌櫃叫道:“慢著。”
蛇王頓住,壓住怒氣地回頭看著副掌櫃。
副掌櫃看著它這一副不服、埋怨的樣子,歎了一口氣,說道:“小王,我沒有不疼你,我已經對你很好了,”
“本來為了滿花樓的利益,我是不該讓春重放血給你喝的,”
“但是我念在你自小是我養大的份上,我才願意讓春重三天放一碗血給你喝。”
“而且我讓你的手下每個月能夠分一碗春重的血,並不是怕你的手下造反,如果它們敢對你有任何的不滿,我直接收拾了它們就行,”
“我願意損耗滿花樓的利益,讓春重每個月放一次血給你的手下喝,是怕你答應了手下但是做不到而傷了自尊,傷了信心,”
“你要明白,我這是為了你。”
“你不要整天對我生氣,覺得我對你不好。”
但是蛇王像是不認同,沒有聽進去一樣,倔強地偏過臉去。
副掌櫃看著蛇王這一副沒有聽進去模樣,又歎了一口氣,擺了擺手,說道:
“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你已經長大了,該自己學會思考了。”
“去吧。”
聽到副掌櫃放它走,蛇王一刻也不停留地向著萬蛇窟離去。
副掌櫃看著蛇王離去,歎了一口氣,聲音中帶著寵溺地說道:“孩子長大了,長到忤逆的年齡了。”
萬蛇窟中,李重樓和其他蛇還在耐心地等待蛇王回來。
一些蛇覺得蛇王能夠從副掌櫃手裡拿到解藥的可能不大。
而一些蛇堅信蛇王一定能夠拿到解藥回來,自信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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