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嶽凱樂在班裡乾活時,拖布把居然劈了,直接把手紮了好深的口子,嶽凱樂把刺拔出來,用水衝乾淨傷口,可是血還是止不住,陶思然見狀,就從書包裡拿出自己常備的創口貼給他貼上,血立刻就止住了。後來,因為老師要求,陶思然開始給嶽凱樂輔導,嶽凱樂的成績很快就上去了,嶽凱樂因此很感激陶思然,就把他媽媽的一副耳釘拿來送給了陶思然,就這樣,一來一去,兩人成了好朋友,旁人不知道,還以為倆人早戀呢,私下裡議論紛紛,嶽凱樂不這麼認為,陶思然也覺得行得正坐的直,不怕他們說閒話。這天,陶思然下樓買豆腐,就看見一輛車拉著家具到對麵樓房,車上的人居然是嶽凱樂的媽媽。這讓她很意外,因為她知道嶽凱樂是留守兒童,跟外婆住在一起,前幾年,外婆得了老年癡呆住進療養院,他家裡就隻有一個所謂的姑姑(沒血緣關係)照顧他,這個姑姑整天隻知道打麻將,根本不管他,否則,嶽凱樂的也不會成績下滑都沒人管。認識他這麼長時間,陶思然就沒見過嶽凱樂的媽媽,隻見過照片,否則還真認不出來,她回來了?怎麼到她們樓區來了?嶽凱樂不住這呀?疑惑中,隻見她找人把家具一件件抬上去,擺好。等所有家具都安置好以後,她鎖好門又坐車走了。直到傍晚,她買了菜回來,嶽凱樂跟著回來了,吃完飯居然跑來找陶思然:“我搬家了,搬到你對麵,以後可以經常來找你了。”陶思然聽了也很高興,後來才知道,嶽凱樂的父親工作調動,調進縣裡來上班了。
嶽凱樂周末跟媽媽去了爸爸工作的地方,是個電影院,據說,這裡原來是歌劇院,要改成電影院了,嶽凱樂去了道具間,隻見這裡掛滿各種衣服、假發。鞋子和化妝用的假胡子。嶽凱樂玩心大起,趕緊跑去把陶思然找來,倆人在道具間玩的不亦樂乎。嶽凱樂的父親忙著收拾偌大的歌劇院,沒時間管兒子,任由他胡鬨。他把歌劇院工作間的一張桌子搬回家,準備用來做辦公桌,他不敢搬院長辦公室的那張,因為那張桌子太漂亮了,怕有人說他挪用公家財產,工作間的這張桌子看起來三分舊,普通木頭打造的,應該不會有人說閒話。嶽凱樂的母親則把演出服和道具全部裝了起來,看看回頭如果能賣就賣掉,不能賣就捐給其它歌劇院。
兩個小孩玩了半天,直到後來,嶽凱樂和他家人去吃飯了,陶思然才回家,走之前,嶽凱樂把他在道具間發現的一個非常漂亮的首飾盒送給了陶思然,這應該是演戲布置台景的時候用的,是過去大戶千金小姐用的。陶思然非常喜歡,抱著盒子走了。
嶽凱樂吃完飯回到家才發現,他媽媽竟把一件演出服用縫紉機給改了,改成連衣裙,非常漂亮的連衣裙。嶽凱樂四下一打量,發現爸爸帶回的桌子,抽屜居然上鎖了,打不開,這怎麼用啊?嶽凱樂轉身跑去找了他的一個好哥們,這哥們家是配鑰匙的,麻煩他,給他買了一隻烤雞腿。好哥們立刻跟著他回家,用一根發卡就把鎖打開了,嶽凱樂原本以為是空抽匣,沒想到,裡麵竟有一個小盒子,是餅乾盒。打開餅乾盒,裡麵竟有一個本子,嶽凱樂翻開,是日記本,日記主人名叫陶盈盈,裡麵記載的時間是四十多年前的往事,是陶盈盈在歌劇院發生的事:年月日,來到歌劇院幾個月了,施學長對我一直非常關心,可是李然卻一直找我麻煩,我知道她是因為我是農村的瞧不起我。嶽凱樂的哥們覺得沒意思,打了聲招呼就走了。這日記本畢竟有年頭了,儘管保存的很好,頁麵也有些泛黃了,日記裡還夾著一張合影,合影中女孩長的非常甜,讓人有一種想親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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