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見到張文時,張文激動的說“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死,那個屍體絕不是你!”
經過這件事,安然覺得應該告訴張文自己的情況,於是她說了自己父親入獄、母親改嫁的事。張文聽了,倒沒詫異,隻是覺得安然太可憐了才十幾歲就沒有父母疼愛:小然,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回到學校,自然引起渲染大波“你怎麼逃出來的?聽說發現一具女屍,我們還以為你死了呢?!”古安然笑笑不語。看看課桌裡的幾張卷子,歎了口氣:這下有的忙了。
讓古安然萬萬想不到的是,當她回去的時候,表哥竟給她安排了一個保鏢,“這不行,太不方便了,我還在上學,住宿舍,他不方便,真不方便,哥,算了,不行,真不行,太張揚了。”古安然連連拒絕。不管古安然如何拒絕,表哥還是讓保鏢跟著她,並且讓她搬出了宿舍。
這個保鏢姓梁,叫梁晉東,一天到晚冰著一張臉,安然走哪都跟著,安然快煩死了,她最怕的就是張文誤會她。
安然始終覺得上次是意外,不覺得有人會再算計她,因為她二叔雖然有錢,畢竟不是她的親生父親,要綁也應該綁表哥古文傑才對。就像安然擔心的一樣,張文看見安然身邊出現一個保鏢以後,總覺得不自在,甚至覺得和安然之間拉開了距離,有些不匹配,疏遠了。
“安然,監獄來電話,你父親要提前釋放了,準備一下,跟我一起去接他。”二叔打電話告訴安然。安然很高興。
幾年的監獄生活,讓古致青鬢角添了風霜、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當他走出鐵門,看見門口的弟弟,和他身邊的可愛的女孩時,心裡真是百感交集,一把抱住女兒:熱淚盈眶。二叔在市裡最大最好的酒店擺酒為他接風洗塵,老母親看到自己的大兒子終於回來了,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了,拉著兒子的手說什麼都不鬆開,古致遠在酒店當眾宣布讓他大哥到他公司裡任總經理。
古致青回來後,古致遠公司的人表麵上很禮貌,背地裡卻陽奉陰違,還有人嘀咕:一個剛放出來的勞改犯,什麼本事都沒有,要不是有個好弟弟,誰理你呀。這些話被古致青聽見了,古致青想法治人,讓人有苦說不出,最後,辦公室的人都啞口無言,乖乖聽話了。
古致青回來以後,和弟弟一起合力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兄弟二人閒來無事喝茶聊天的時候,古致遠:“大哥,你考不考慮再找一個?”“暫時不考慮,等安然出嫁以後再說吧。”古致青回答。“對了,安然始終不知道她媽的事,找個機會你告訴她比較好。”“知道,我會告訴她的。”古致青說。
安然在學校門口看見有賣寵物的,珍珠兔,特彆可愛,就買了一對,有人故意氣她:“怎麼?買兔子給你男朋友解剖啊?”“閉嘴!”安然瞪了她一眼。
張文也很喜歡這對兔子,“我也想養寵物,可沒時間照顧它們,不是死了,就是跑了。”安然給兔子起名“小葉、小果。”因為它們一個喜歡吃水果,一個喜歡吃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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