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天一夜的車,才到老家,一進鎮子,車就被一群羊圍住了,趕羊的人費了半天勁才把羊都趕開,車才過去。到了地方,張傳才發現車竟停在一棟古宅前麵,這房子外表看起來古香古色,窗戶居然是雕花的。給人一種回到古代的感覺。進了屋,屋裡地方很大,正中間供奉著一些暗紅色的牌位,上麵的名字都是古體字,張傳看了半天,隻認出一個鶯字,其它都沒認出來。張傳跟在父親張仲謀身後,在村民的帶領下,進入後院,見到了已病入膏肓的五叔爺。五叔爺臉色暗黑,形如枯槁,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看見張仲謀,渾濁的眼睛仿佛亮了一下,用手指了指床頭櫃子上的一個帶鎖的匣子,又指了指張仲謀。意思是這是給你的。張仲謀打開匣子,裡麵是一個玉雕的香爐,古香古色的,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古董,旁邊還有一封信,打開,信上寫著:我一輩子沒兒沒女,(兒子死了,孫女失蹤了)什麼也沒剩下,這香爐是當年搶地主家時,從地主家奪回來的,我知道這東西價值不菲,這麼多年始終沒敢往外露,我快不行了,這香爐就留給我大哥的孫子張仲謀吧,他是我們張家的後代,也是唯一一個在城裡混出名堂的人,沒給老張家丟人,記住,這香爐絕不能落入外人之手。不許賣,不許捐,否則,我死不瞑目!張仲謀看完信,抬頭對五叔爺說:“你放心!我答應你。”說完,又讓張傳給太五叔爺跪下磕了三個頭。太五叔爺看見張傳,嘴角往上翹了一下,好像是要笑,又笑不出來。接著眼一閉,安詳的走了。
五叔爺下葬以後,除了匣子,張仲謀檢查了一下他的遺物:拐杖、衣服、煙鬥生前喜歡玩的紙牌都給他陪葬了,張傳看見遺物中有一個挺舊的懷表,打開,裡麵表盤都發黃了,表針早就不走了。懷表裡麵有照片,應該是太五叔爺和他的兒子,張傳想起自己有個鐵哥們會修表,打算去找他,看看能不能修好。再找也沒什麼東西了,一個扳指是雞血石的,不值錢。張傳趁父親喝酒的時候,把鑰匙拿來,打開匣子,仔細看了一下那個香爐,這香爐因為保存的特彆好,外表一絲暇絲都沒有,非常漂亮,打開香爐蓋,裡麵有一層積灰,香爐蓋上還有“子剛”兩個字,張傳看見香爐底非常臟,就想把灰擦乾淨,隨手拿來紙巾,擦拭起來,不曾想,香爐底部知怎的竟有個嘎巴非常硬,張傳擦拭的時候,一下把手指劃破了,血滴進香爐裡。張傳忙著清洗傷口,找創口貼把手貼好,沒注意到,血被香爐吸收了。貼好傷口,把匣子鎖好,放回原位,張傳不想再動它了。
張仲謀帶著兒子在老家待了四天才回去。回去時,把裝香爐的匣子收的好好的才放進車裡。
一天一夜的車,坐的張傳後背都疼了,回到家,泡了個澡,累的趴在床上起不來,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張仲謀剛回來,把香爐鎖進保險櫃,就匆匆忙忙的回警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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