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燕寧始終不明白自己是在哪,等手上的東西取走以後,她下地,躺太久了,突然下地,腳都軟了,當她打開病房的門來到外麵,看到外麵的情況,她完全呆住了,什麼?這都是什麼?外麵的人穿著打扮都好奇怪,說的話她也聽不懂,牆上貼的畫也看不懂,字也不認識。這時,她聽見電視裡,新聞聯播報道時間:今天是二零零五年某月某日,她不敢相信,自己竟從宋朝到了幾百年後。
這時,有人拍了她一下,應燕寧嚇一跳,回頭,是一個不認識的男的,他高興的對應燕寧:“你可醒了,嚇死哥哥了。”“你是誰呀?”應燕寧一臉呆的問。“我是誰?我是你哥,你不認識我了?”“你是我哥,那我是誰?”“你是誰?你是我妹妹,安雨瑤啊!大夫,我妹妹怎麼了?她怎麼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安程趕緊找大夫,經過大夫的仔細檢查,他們告訴安程:“根據我們觀察,你妹妹遭遇了這次意外,應該是受了刺激,失憶了,慢慢的應該會想起來。”
安程給妹妹辦了出院手續,帶著妹妹回到家,看著妹妹一臉陌生的表情,安程心疼極了。接下來,安程開始教安雨瑤(應燕寧)生活中的一切,衣服怎麼穿、牙怎麼刷、電飯鍋怎麼用、煤氣灶怎麼用、什麼是刮胡刀等等等等。就像教小孩一樣慢慢教她,連現代文字都要一點點的學,讓應燕寧慶幸的是自己因為家裡貧窮,打小就沒纏足,否則,光是腳就得露餡。
一個月後,應燕寧徹底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安雨瑤,成都工程大學大一的學生。也知道了現代社會的婚姻法:一夫一妻,早就沒有妾室了,連包二奶都是重婚罪。
轉眼到了開學的時候,安雨瑤到學校報到,拿出書本開始學習,越學她就越羨慕現代女孩的生活,現代女孩太幸福了,根本不是她那個年代的女性比的了的。
這樣的生活一晃就過了半年,安雨瑤期末考試結束了,她跟幾個同學到夜市上去玩,一個女同學看到一個手工編織的絡子,下麵還墜著一個石頭刻的薰衣草花的吊墜。“太漂亮了,多少錢?”“八十五。”“啊!這麼貴!”女同學呆了,放下了,安雨瑤笑著搖搖頭:這樣的絡子,她以前不知打過多少,沒想到,在現代社會這麼值錢。第二天,安雨瑤就編了一個送給這個女同學,比夜市上賣的還要精致。
安雨瑤正和同學去看畫展,突然接到電話:“小雨,你哥受傷了,在醫院呢。”安雨瑤連忙打車去了醫院,原來,哥哥接到任務:博物館的一幅古畫被盜,安程經過仔細調查,終於鎖定犯罪嫌疑人,及時出手,沒想到對方突然偷襲,給了安程一刀,但是,即使如此,安程也硬是把他拷住了,還把古畫抱在懷裡不撒手。直到救護車趕到。而那個盜賊居然想毀掉古畫,兩人搶的過程中,畫沾到了安程的血。當時,大家忙著救人、抓人,誰都沒注意古畫畫軸上的血竟被吸進去,消失不見了。
當古畫回到博物館,專家想辦法,修複了古畫,上麵的血跡去掉了之後,又掛回去繼續展覽。就在展覽的當晚,展廳的監控突然失靈了十分鐘,很快又恢複正常,值班的保安仔細檢查過,確定東西都在,也就沒當回事,隻以為是電閘出故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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