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韶溫柔暗中摸索,把附近的地形都摸熟了,此時,她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韶溫柔趁晚上,部落裡的人都睡著了,用一個獸皮做的袋子,裡麵裝了些肉乾,用竹筒裝了一些水,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會在山裡走多久,怕餓了沒吃的喝的。臨走,為了表示感謝,韶溫柔把自己的手表放在了床上,因為,那個救她的野人很喜歡聽手表裡的音樂。
悄悄的出了部落的大門,往南走,穿過茂密的樹林,韶溫柔舉著火把努力的往外走,絲毫沒發現,身後一直有人偷偷的跟著她。
夏天的夜很短,才四點鐘左右,天邊就出現了曙光,韶溫柔人走了一夜,此時,覺得腳好疼,可是,為了能走出去,還是咬牙堅持下去。終於,她聽見了有人歡呼的聲音,順著聲音抬頭望去,她看見自己出事的時候坐的纜車了。此時,有人坐在纜車裡,正開心的拍照錄像。韶溫柔順著方向爬過去,她找到了山裡護林員,剛要開口,護林員驚呼:“野人,來了一個野人!”原來,韶溫柔在部落裡待了兩個月,身上的衣服早爛了,此時她穿的是部落裡的人用獸皮給她縫製的遮擋身體的東西,勉強算是衣服吧。“我不是野人。”韶溫柔開口說話,跟著,進屋,拿起桌上的礦泉水就喝,她渴壞了,喝完以後,扭頭看見牆上的尋人啟事,正是自己的照片,伸手一指:“我是她,我回來了。”護林員仔細一看,還真是。當即,用座機給山下的警方打了電話,然後,又轉身給韶溫柔找了身衣服,讓她看起來有個人樣。韶溫柔換完衣服,護林員把韶溫柔換下來的獸皮放好,這可是真正的獸皮,很值錢的。忽然聽見有人喊:“小柔,你在哪?”一抬頭,又來一個,是個男的,也穿著獸皮做的衣服呢。“你也不是野人吧,進來。”護林員把他也帶進了屋,阿水一看見韶溫柔就高興的抱住她,“你怎麼走了這麼長時間,我差點跟不上你。”韶溫柔十分吃驚,他居然一直跟著自己,媽呀!這還甩不掉了。
給他也換了身衣服,等警察趕到,做了筆錄,韶溫柔十分確定的告訴警察:“就是他,在纜車上想害我,我跟他起了爭執,爭執之中,兩個人都從纜車上掉了下去,不過,他把自己摔成傻子了。”“他是不是摔成傻子,要帶回去找醫生做檢查才能確定,我們已經通知你的家人了,現在,你和他都要跟我們走,你的家人在城裡公安局等你呢。”韶溫柔當即跟警察坐車走了,阿水也帶上了。
當韶溫柔看見父母,再也忍不住,抱著母親就哭了起來。“孩子,到底怎麼回事?那個家夥為什麼要害你?”當媽的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是個惹事的人,韶溫柔卻搖頭:我也不清楚,他從哪來的我都不知道。另一邊,經過醫院的仔細檢查,確定這個男的頭部受到重創,能醒過來已經是奇跡了,現在這樣癡傻,很正常,他沒有大小便失禁就不錯了,至於以後能不能恢複健康,還需要進一步的治療才能確定,畢竟頭上的傷可不小。如此就沒辦法繼續查下去,警方輸入他的指紋,卻找不到有關他的一點信息。“這可難辦了,除了治好他再查案以外,彆無它法。”沒辦法,隻好把這個來曆不明的人扔在醫院裡,慢慢治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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