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雪慢慢的扶著牆,回到房間裡躺在那休息,突然感覺一個人坐在她床邊,掀開她的裙子,白如雪嚇一跳:你是誰?睜眼仔細一看,是闞絮蘭,隻見她把藥酒倒在手心裡,然後給白如雪往膝蓋上揉,很疼,但是,不一會就好多了。“藥酒給你留下,晚上自己揉一下。”闞絮蘭把一瓶藥酒留給了白如雪。
這是白如雪到國學院第一次感受到朋友之間的溫暖與幫助。
白如雪本來就是官宦人家出身,國學院教的東西她都學過,不過,劍法、水功、醫學這些,她從未接觸過,練劍時,也是絮蘭幫的她,一來二去,兩人成了朋友,最後,白如雪乾脆拜了闞絮蘭為師,跟著她學醫。
“你跟那個白如雪走那麼近乾嘛?”闞浩宸問。“你也嫌棄她?”絮蘭問。“我跟她扯不上,你要是想把她留在身邊,就留吧。”闞浩宸無所謂的說。
九張神圖如今已出現了五張,此時,就要到科考的時候了,國學院又要準備接收新學生了。
連著五天緊張的考試結束了,國學院招進來一批新學生,正在大家為歡迎新學生高興時,院長帶著官差來了,一來就直奔一個叫樸輝勳的學生,說他考試作弊。有人舉報他,大字不識一個,怎麼可能考得進國學院?樸輝勳一個勁喊冤。縣令大人當眾考他,誰知,這樸輝勳對於縣令大人出的題居然應對如流,還當堂做了首詩。這讓樸輝勳的家人都震驚了: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有文化了?
最後,樸輝勳無罪釋放,而告發他的人因為誣告,被當堂打了四十大板。
不過,樸輝勳的母親卻是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塊什麼料,她拐彎抹角的試探眼前這個年輕人,想確定他是不是假的,試探了半天卻一點疑點都沒有。
樸輝勳正常回到國學院去上課,他進入國學院以後,很快就被美貌的白如雪吸引了,有同學在背後嘀咕:果然青樓女子就是下賤,在國學院這種莊嚴的地方也不老實,勾三搭四。白如雪不管她們說什麼,她現在一心跟著師父闞絮蘭學習醫道。對樸輝勳的糾纏,她是愛答不理的。
“這些都是人腿上的穴道,記住認學要準,下針要穩,針灸的時候,出一點偏差,病人就會有生命危險,幸好醫學院裡有針灸銅人,能讓咱們把針灸練出來,否則,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學會針灸。”闞絮蘭感歎道。白如雪拿著針慢慢練習紮針,針很軟,一不小心就彎了,但是,她不氣餒,繼續努力,“我一定能學會。”白如雪跟自己說。
閒暇之餘,絮蘭又收到了兩封母親的信,還有母親給她做的鞋。和她曬的地瓜乾,當初在紅果村時,村民送了許多青梅給他們,回來以後,絮蘭就把它們釀成青梅酒了,這天晚上,絮蘭在廚房找了些鹵肉,洗了點青菜,炒了兩盤菜出來,跟白如雪在房裡喝了起來。白如雪幾杯酒下肚,就開始倒起心裡的苦水來:什麼狗屁親戚,還姑父呢,居然能做出把外甥女賣進青樓這種缺德事,老天無眼,怎麼不打個雷劈死他。“你隻是一時走了黴運而已,我還不如你呢,我那個糊塗的父親,就因為聽曲的時候琴弦斷了,就認為我是個災星,我都十三歲了,才第一次見到他的廬山真麵目,一見麵就訓斥我沒規矩,也不問問我和我娘在尼姑庵過的好不好,從小,沒抱過我,沒疼過我,就好像根本沒我這麼一個女兒似的,我對他是一點父女之情都沒有,你好歹小時候有家人疼愛保護啊,放心,苦日子已經過去了,將來的日子會更好的。做了壞事的人早晚會有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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