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走後,丫鬟送來飯菜,很普通的菜色:兩葷兩素。吳靈也不挑,吃完飯到花園裡散散心,眼看著太陽下山了,就睡了,就回房想休息,脫下鞋子以後,吳靈覺得腳很疼,脫下羅襪,仔細一看,腳底起了幾個水泡,當即自己出去,到廚房打了一盆熱水,抓了一把鹽巴撒進盆裡,端回房,泡腳。好疼啊。看樣子得把泡挑開,上點藥才行。正泡著,門忽然被人推開了,竟然是蕭磊。他也很驚訝:“你怎麼住這了,這個院最小也最偏僻,管家安排你住這了。”吳靈沒說什麼。“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蕭磊接著問道。“腳疼,起泡了。”吳靈說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吃飯了了嗎?”“吃了。”“最近休息不好?”吳靈說。“你怎麼知道?”蕭磊問。“你眼睛發青,眼底發黑,身上雖然沒有酒味,但鞋上沾了露水,這麼晚了,還不睡,失眠?”“有點煩心事,不過,不要緊。”“凡事想開點,趕緊回房睡吧。”吳靈把腳擦乾又塗上自己隨身攜帶的藥膏,然後對蕭磊說道。
蕭磊點點頭,轉身離去,殊不知,他的舉動都被丫鬟暗中監視著:“這個新來的,好大的膽子,老爺都進了她的房間,她竟然敢把老爺往外攆”蕭磊回到房裡,脫下衣服躺下,不一會,蕭磊就沉沉睡去了。且說天亮以後,吳靈起來,腳一點都不疼了,她收拾好床鋪,打洗臉水,洗完臉又去廚房拿飯菜,廚房裡的人沒人願意搭理她。吳靈隻好自己裝了一食盒的飯菜,等吳靈走了以後,梅廚娘就吩咐小丫鬟:“去告訴春鵲房裡的丫鬟,春鵲的飯菜被新來的窮丫頭搶走了。”“是”“梅阿姨,你剛才是故意的?”旁的廚娘問“讓春鵲去找那個新來的麻煩,咱們看個熱鬨。”另一邊,楊天和其他幾個堂主護法來找教主,管家很驚訝:“教主回來了嗎?不對呀,他沒在春鵲夫人房裡。”“管家,我前天送來的那個女孩,你安排她住哪了?”楊天問道。“西跨院。”“帶我去”。楊天不放心吳靈,想看看她過的好不好。管家帶路,奔西跨院而去,路上,遇到春鵲的丫鬟,丫鬟一見到管家就告狀:“管家,那個新來的敢搶春鵲夫人的飯菜,你管不管!?”原來春鵲知道了,自持身份,不打算親自去教訓方溪,就讓丫鬟去找管家,她知道,管家一定會告訴教主的。教主那麼疼她,肯定會教訓那個新來的臭丫頭。這樣,府裡的人以後會更尊敬她的。
管家正巧要去西跨院,聽見丫鬟告狀,就說:“跟我一起去吧。”一行人到了西跨院,一進院,管家和楊天等人就看見教主正和那個新來的一起吃飯。原來,因為管家不知道教主回來了,沒吩咐下人給教主送飯,蕭磊起床以後覺得餓了,乾脆就到吳靈這來蹭飯。幸好吳靈打的飯比較多,要不然還不一定夠吃呢。
管家可不知道這些,他見到這一幕嚇得氣都不敢喘,丫鬟想告狀也把話咽了下去。“教主,有事跟您說。”楊天開口說道。“等我吃完飯再說,管家,你怎麼做事的?西跨院最偏僻不說,小溪房裡連個伺候的下人都沒有,這一早,她一個人忙裡忙外,連飯菜都要自己去廚房拿。你也太失職了吧。”“是,小的知錯,這就吩咐下去。”蕭磊吃完飯,起身和楊天等人走了,臨走還對吳靈說:“你等我回來再來找你。”吳靈點頭。教主前腳剛走,後腳,管家就給吳靈送了兩個丫鬟,還把吳靈的住處移到寬敞亮堂的東廂房,跟教主住一個院。春鵲在房裡,本來還滿心的等著管家把那個新來的押過來給她磕頭道歉呢。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人來,她飯都吃完了,就聽見外麵亂哄哄的,丫鬟也回來了。春鵲開口問:“怎麼了,那個新來的不願過來請罪?外麵怎麼那麼亂?”“夫人,教主早上在那個方溪的房裡用的早飯,教主還把管家給訓斥了,說他給小溪安排的住處太偏僻太遠了,房裡連個丫鬟都沒有,剛才,管家讓人把方溪的東西都搬到東廂房去了。”“什麼!?東廂房?”春鵲一聽這話,頓時坐不住了:“東廂房可是主母才能住的地方,離教主的院子近不說,風景美,冬暖夏涼,是風水寶地,教主居然讓她住進東廂房!?”春鵲此時感覺大事不妙:不行,趁她還沒成事,得想辦法阻止她。
蕭磊忙完事,回到房裡,剛進屋,就發現床上有人,掀開紗帳,竟然是春鵲,隻見她穿著薄紗的睡衣,裡麵的肚兜都看的清清楚楚。蕭磊頓時就知道她要做什麼。沒說一句話,轉身出去了。春鵲還傻傻的等教主回來。誰知,丫鬟進來告訴她:“教主去書房睡了,燈都熄了。”春鵲氣的直捶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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