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底下的人突然來請楊天,有點事要麻煩他。“什麼事?”楊天奇怪。“楊護法,這事按說不應該煩你,可我們也沒辦法了,咱們在通縣買了塊地皮,是一片荒廢的舊宅子,原先是乞丐的住所。我們把乞丐攆的差不多了,可是,有一個老乞丐,會武功,他雖然腿腳不好,但內功不俗,把通縣的堂主打傷了,還在那附近設下了機關,我們的根本沒法靠近,因為這樣,那宅子始終沒法拆掉。我們找了廖堂主幫忙,也打不過他,司馬堂主也敗給他了,所以,隻好,鬥膽請您出馬了。”楊天本不想管,但聽到司馬堂主也敗給他了,頓時好奇起來,“去看也好。”拿著兵器就去了。半天以後,楊天被抬回來了,聽說是中了暗器。
吳靈知道後,慌忙跑去看他,仔細看了一下中暗器的位置,頓時呆了,連忙問手下的人:“你們說的那處房子在哪?帶我去看看!”底下的人知道她是教主眼下最寵愛的小妾,不敢得罪,當即帶路,去了隔壁通縣,到了地方,吳靈剛走到宅院附近,底下的人因為害怕都躲的的遠遠的,他們怕中機關。吳靈仔細看了一下院子裡機關的布置,當即,腳下踩著方位,走生門進去了,剛走到院子中間,窗戶裡突然飛出一物,吳靈閃身避開,好險,差點被打中,仔細一看掉在地上的是半截磨得十分鋒利的釘子。正要接著往裡進,窗戶裡又連著發出好幾枚暗器。吳靈一一躲過,連忙發問:“太師父,是你嗎?”話音一落,裡麵的暗器頓時停了。接著裡麵發出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跟著破窗戶裡露出一頭白發,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你是靈兒嗎?”“是我!”吳靈忙走過去,進到破屋子裡,隻見太師傅靠在窗根底下,一頭白發亂七八糟的。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臟兮兮的,老遠就聞到一股不新鮮的味道。
吳靈當即走過去背起太師父,一步步走出了廢宅子,外麵的人看見了,趕忙過來搭一把手,找了一輛車,把老人拉了回去。回去後,讓下人給太師父洗了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梳理好頭發,又讓他吃了東西,吳靈仔細檢查了一下太師父的腿,發現是因為受傷以後沒有及時的醫治,耽誤了,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太師父,您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吳靈傷心的摸著太師父的廢腿問道。
淳於思德細細講來。原來,自從炎幫幫主過完生日,他就離開,先去五台山轉了一圈,後來,在碼頭偶然聽說炎幫主病重,當即要往回趕。沒想到,在船上遭到暗算,中了埋伏。淳於思德好不容易逃掉一條命。把體內中的毒逼了出來,但元氣大傷。白賢顧不得旁的,一連幾天趕路,好不容易才回到炎幫的地盤。卻看到炎幫總部已經掛上了白布和白燈籠。而且大門緊閉,敲門都沒人回應,頓時知道一切都晚了,他找人打聽消息,知道炎幫這些日子發生了一連串的變故,多位老前輩都廢了,心中暗罵喬新敏這個畜生。淳於思德有心去勸喬新敏,但走到半路又猶豫了,心道:幫中那麼多老前輩都遭到意外,很明顯喬新敏根本不理會旁人的勸阻,就算自己去勸他,估計他也不會聽,搞不好還會落的和其他人一般的下場。淳於思德當即轉身要走,就被一個小孩攔住了,小孩跟他說:“有人在茶館等你。”淳於思德去了茶館,竟是前幫主的遺孀,喬新敏的繼母韋氏。“嫂夫人,你有事嗎?”淳於思德問道。“淳於先生,我相公是被自己的兒子暗中下毒謀害的,可惜,我沒證據,品仁他留下的遺命是由三爺吳昊接任幫主之位,喬新敏給他一個使者的身份,讓他掛個虛職,一輩子衣食無憂就夠了,誰知,那混蛋知道了,卻不滿自己父親的安排,說幫主之位就應該是他的,對自己的父親下了毒手。”韋氏把真相告訴淳於思德以後,為了安全,匆匆離去了。
淳於思德手裡拿著喬幫主的遺命,他知道,這東西對炎幫來說是救命的稻草,可對他來說是催命符,如果沒有人幫他,僅憑他一人,如何對付喬新敏和他手下那些混蛋,他們都是些喪儘天良的畜生,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淳於思德知道他眼下必須馬上離開這裡,然後去找到吳昊。把遺命收好,淳於思德轉身要走,誰知,他早被喬新敏的人盯上了,剛出城就被一群人圍攻,“把遺書交出來!”圍攻的人喊道。淳於思德痛下殺手,連殺三人,奈何,雙拳難抵四手,打鬥中,被一個練五毒掌的偷襲,用禪刀打下了懸崖。那些人看著他掉下去,有的說要下去找屍體,有的則不願費那個勁:“這麼高,掉下去死定了,彆費那個勁了,回去,跟幫主交差。”大多數人都同意了第二個人的話,於是,沒有一個人下去找的。淳於思德因此撿了一條命,他掛在樹杈上,渾身疼痛,動一下,腿疼的厲害,看樣子是摔傷了腿。好不容易,從樹上掉下來,看看四周荒無人煙,隻好拚命的往前爬,餓了就吃螞蚱、青蛙、野菜,隻要讓自己不被餓死,什麼都吃。爬了幾天以後,他終於爬出了山穀,之後,就開始四處流浪,最後,在通縣和一群乞丐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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