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沈母為了交罰款,帶著女兒去當鋪當東西,在街上,母女倆和一個地頭蛇擦肩而過,這個地頭蛇一眼就看上了漂亮的秋紅,他派手下的流氓盯著沈家,想找機會打秋紅的主意。沈敬堂本來在監獄裡就生了一肚子的氣沒地撒,這群流氓又來搗亂,嘴裡說著一些不三不四流裡流氣的話。當即心裡的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劈手逮住一個混混,舉著隨手從地上撿的一塊磚頭,不顧沈母的阻攔,往混混頭上狠狠的一拍,這混混頓時癱倒在地,滿臉是血,不動了,其他幾個混混見狀,呼一下全跑了,有兩個清醒點的,回過身,把躺在地上受傷的混混抬走了。
不一會,警察就上門,把沈敬堂又帶走了。沈母準備再拿錢去贖人,卻不想,流氓頭子知道了這事,暗中使手段,動用關係,讓警察局死扣著人不放,連人都不讓見,沈母隻得托關係,找人幫忙,然而才過了不到半個月,警察就通知家屬去認領屍體,說是犯人在牢裡自殺了,沈母不相信丈夫會自殺,可她又沒證據證明丈夫是被人害死的,一時受不了打擊,一下就病倒了,躺在床上吃不下飯,喝不進藥,整日以淚洗麵,沒幾個月就撒手人寰了,沈秋紅一下子變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女,安葬了父母以後,沈秋紅整日待在家裡,她不會做生意,隻好做一些刺繡拿去賣錢還接一些漿洗衣服的活來維持生計。
這天,沈秋紅賣完刺繡買了點糧食回家,剛進家門就被人套上麻袋綁走了,原來是那個流氓頭子派人做的,秋紅被抓到流氓頭子家,直接扔到床上。這沈秋紅也是個烈性女子,眼見流氓朝她撲過來,當即一張口死死咬住他的耳朵,竟硬生生把耳朵咬掉一半,流氓頭子一聲慘叫,捂著鮮血淋淋的耳朵大喊:“把這個賤丫頭賣到窯子裡去!”秋紅被五花大綁抬進了二喬閣,受儘了折磨,幸好,老鴇子想用她的初夜賺一筆,所以沒讓人破了她的身,最後,秋紅隻得勉強答應做了一個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這天,秋紅買了黃紙正在屋子裡疊紙錁,準備給父母上墳用,突然,老鴇子差人通知她去彈奏一曲,秋紅把東西收好,拿上琵琶下樓,進了包房,一進門就呆了:“李大哥?怎麼是你?”李雲龍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碰上沈秋紅,驚訝之餘,問秋紅:“你怎麼在這?”秋紅悲傷的把發生的事情講了,李雲龍暗恨這個黑暗的世道,竟欺負一個弱女子,還有天理嗎?他當即找來老鴇子,要給秋紅贖身。
老鴇子一口價:一千塊現大洋。李雲龍眼睛都不眨就把錢給了,拿到賣身契以後,當著老鴇的麵扔進火盆燒成灰,然後,李雲龍拉著秋紅離開了二喬閣。可是,秋紅已經無家可歸了,她的房子早被那流氓頭子勾結警察局的人給賣了,就算沒賣,她一個孤零零的女孩,一個人回去,肯定還會再次落入壞人之手的。看著無家可歸的女孩,李雲龍頓時覺得秋紅的命運和自己太像了,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二話不說,拉著秋紅離開了洪澤湖,去了豐義,在豐義買了房子,安置好秋紅,二人開始以兄妹相稱,李雲龍經常出去,秋紅除了做刺繡賣錢,還學了點手藝,學會之後在門口支了地攤,女扮男裝賣饅頭和包子。幸好,沒人發現她是女的。李雲龍每次回來都會留下一大筆的錢財,秋紅知道他的錢來路不明,但這個年代,活著本來就很難,能有口吃的,有個落腳的地方就很難了,誰還在乎錢的來曆呢?
這天,秋紅又出去賣包子,意外的在牆上看見了警察局張貼的通緝令,上麵寫的是李雲龍的名字,可畫的樣子是一點都不像。雖然不像,但秋紅還是在心裡默默的祈禱:哥,你千萬彆被他們抓住啊。
且說,李雲龍也看到了通緝令,他心裡冷笑:就憑你們這些酒囊飯袋還想抓住老子,沒那麼容易。當晚,李雲龍就偷偷潛入警察局局長的家,把他的保險櫃給偷了。彆看隻是一個小小的局長,可真沒少貪汙,保險箱裡光金條就三十幾根。還不算其它值錢的首飾和成遝的現金。“區區一個局長都如此,讓老百姓怎麼活呀?”李雲龍把錢都換成了糧食,然後,分給了農村家裡窮的揭不開鍋的人家。老百姓之間一直傳言:有個俠盜,專門幫助咱們窮苦老百姓的。
李雲龍做了這件案子以後,趁城裡還沒反應過來,沒戒嚴之前,就喬裝打扮,坐火車去了其它城市。在火車上,李雲龍又盯上了一個穿戴華麗,身前身後好幾個保鏢的人,本來,他想找機會下手,誰知,還有另外一夥人也盯上這個人了,兩邊的人在車廂裡大打出手,李雲龍被雙方當成對方的人了。正打著,有人扔了一顆手榴彈出來,李雲龍見到手榴彈,嚇的趕緊跳窗逃命,其他人也都抬腿就跑,可是來不及了,轟!的一聲,一車廂的人都被炸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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