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氏母子這一害一除,寶樂縣的百姓紛紛叫好,從此,寶樂縣在駱縣令的治理下,百姓的生活漸漸好了起來,無災無難,駱景文在媳婦快生產的時候,給嶽丈家和父母都寫信,很快,兩家人紛紛趕來了。
“快到日子了,穩婆和大夫都請好了嗎?”趙輕雲的母親關心的問道。“安排好了,穩婆找了兩個,都是縣裡有名的接生好手,大夫找的是精通婦科的馬大夫的內人。”趙輕雲回答道。“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前走一趟,卻又不得不來這麼一回,否則,後半輩子無子可依。”趙夫人感歎道。
當婆婆的則帶來一堆孩子的衣服被褥,都是周氏閒來無事做出來的。周氏對兒子說道:“無論生的是男是女,都是駱家第一個孩子,一定要重視,你妹妹也有喜了,才三個月。”“真的,我要當舅舅了。”駱景文高興的說。周氏又說道:“你二弟就過得不那麼順心了,雖然夫妻倆十分恩愛,可你弟媳至今沒動靜,而且,他那個嶽父人到中年了,居然花心,從外邊買了一個小姑娘回來,說是閨女出嫁了,膝下空無,要再生一個陪在身邊,沒想到,竟生了個兒子,這下那邊徹底亂套了,中年得子,他嶽父十分重視,還說將來家產都是小兒子的,這可把紅梅氣壞了,當初說好了,她嫁人以後生的第一個男孩跟母姓,將來繼承家業,如今,這承諾不算數了。”
駱景文沒想到自己二弟居然會碰到這麼鬨心又不靠譜的嶽父,隻覺得頭疼。
且說,駱景吏知道嶽父那邊肯定不會再答應第一個孩子跟母姓了,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將來自己的孩子跟家人不親,他從未惦記過嶽父的家產,現在,他已經是鏢局的一等鏢師了。晏紅梅暗暗生父親的氣,氣的她覺得肚子很餓,居然吃了五碗飯,丫鬟看見了,怕小姐撐著,趕緊讓人端助消化的藥來,晏紅梅卻覺得沒什麼,可是,她這幾天飯量確實漲了不少,平時最多兩碗飯,這幾天每頓至少四碗。晏紅梅打了一個嗝,讓丫鬟把大夫請來,大夫把脈:恭喜!夫人是有喜了,兩個月了。晏紅梅頓時歡喜的找不著方向了。
駱景吏聽到消息,驚喜的說:“你有了,好啊,我爹娘去大哥那照顧大嫂生產,這頭你又有了,喜事一件接著一件,真好!”駱景吏立刻讓人給大哥那頭送了信。周氏接到信:“我又要抱孫子了!太好了!”
趙輕雲剛喝完燕窩粥,丫鬟忽然說道:“呀,小姐,羊水破了!”趙輕雲沒感覺,隻覺得衣服濕了,趕緊進入內室生產。
全家都焦急的等在外頭,“彆著急,頭胎都生的慢。”周氏安慰道。駱景文問道:“娘,女人生孩子都這麼疼嗎?”“是,我當年生你的時候,疼了一天一夜,你二弟疼了兩天,就你妹妹最乖,才半天就出來了。”周氏說道。
從上午等到天黑,又等到第二天天亮,聽見雞叫了,才聽見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傳出來。“這孩子哭聲這麼大,八成是女孩!”趙輕雲的母親說道。就見穩婆抱著孩子出來:“恭喜,母子平安,七斤重的大胖小子!”一聽是兒子,全家都樂壞了:好,放鞭炮!
趙輕雲渾身是汗的看著枕頭邊的小包子,心裡很是歡喜。月子裡有周氏和請來的婆子照顧,趙輕雲養的非常好,出了月子以後,隻見兒子因為奶水充足,長的白白胖胖的,十分討人喜歡。
百姓聽聞縣令大人喜得貴子,紛紛上門祝賀,駱景文聽見有人抱怨:“我家那個真是廢物,生了四個都是賠錢貨,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娶她有什麼用?”“彆那麼說,這玩意得看天意,強求不得。”駱景文知道有不少人都羨慕他,身為當地父母官,還一舉得男,命真好。他感歎一句:“生兒生女有什麼差彆,都是自己的親骨肉,一聽生了女兒就哭喪著臉,那乾嘛讓媳婦懷孕呢,不懷不是更好。”
滿月宴結束以後,周氏雖然不舍得,但還是回去了,千叮嚀,萬囑咐:千萬照顧好我孫子。“這頭生完了,我還得接著給老二家的孩子做小衣服,累死了,眼睛疼。”周氏在馬車裡抱怨。“沒辦法,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駱海齊說道。
回到家,就見家裡堆著好多補品,“哪來的?”駱海齊問管家。“周圍的鄰居知道您抱孫子了,可是寶樂縣離的遠,他們去不了,就把禮物送這來了,這是禮單。”管家回答道。“富在深山有遠親啊,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周氏坐下,捶著腿說道。
駱海齊讓人把這些禮物挑出來一些給周氏補養身體,其它的存入庫房。
再說,駱溫婷此時害喜十分嚴重,趙子皓最近和廉親王走的比較近,因為,前段日子,趙子皓坐船出門,碰巧遇到廉親王的船遇到了河盜,這河盜真是大膽,連王爺的船都敢劫,趙子皓奮不顧身救了廉王和廉王世子,之後,廉王為了表示感謝,居然讓兵部給了他一個遊擊將軍的閒職。如此,趙子皓一個半商半江湖的人,一下就有了官身,頓時,商界的人都羨慕壞了。駱溫婷一下成了官夫人,加上她大哥又是縣令,所有的女眷都羨慕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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