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鬱劍英拿著從郝蓮手裡得到的寫著鬼劍訣三個字的紙條,他總覺得這字好眼熟,在哪見過?翻看了一下自己徒弟交上來的功課,一一校對,終於找到了,是宣字輩的一個弟子,叫宣文的,當下不動聲色,先暗中派人調查,最後竟查出,宣文不是孤兒,是青龍門掌門的侄子,冒充無父無母的孤兒混進鬼劍門,目的自然是鬼劍決。
鬱劍英暫時不想和青龍門開戰,因為以實力來講,蘭花穀經不起折騰,就偷偷讓廚房給宣文下藥,然後趁他昏迷以後把他關進地牢,也不告訴他為什麼,就這麼一直關著,並且封鎖消息。宣文在牢裡問地牢看守:我犯了什麼錯?為什麼關著我?看守的也不回答,就這麼關著,關了好幾個月,才放出來,一放出來就把他趕了出去,告訴他:“你被逐出師門了,以後不再是鬼劍門的弟子。走吧。”宣文一臉不服氣:鬼劍門有什麼了不起,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有的是地方去。雖然整件事情他都糊裡糊塗的,但他眼下沒住的地方,也沒飯吃,隻好去了青龍門,想找自己的叔叔,卻意外得知,青龍門掌門中風了,半身不遂,連話都說不出來,青龍門已經由新的掌門繼位了,而新掌門根本不想見他,這下沒人管他了,他徹底沒輒了,連容身之地都沒了。
原來,是鬱劍英讓小師妹配的毒藥,讓人喝了就半身不遂,看上去像中風,實際上是中毒,不過,一般的大夫絕對看不出來,除非是內功高深的人,把內力輸入病人體內通過內力的走向才能知道是中毒引起的。這就算是給青龍門一個小小的教訓,誰讓他們總是賊心不死,妄想得到不屬於他們的東西呢?人不能太貪心了。
鬱劍英無聲無息的解決了青龍門的掌門,蘭花穀一如既往的生活著,另一邊,白楓收到消息:師娘生了一個女孩。立刻帶著禮物去看望師娘,小師妹長的玉雪可愛,師父晚年得女,高興的抱著孩子稀罕的不得了,舍不得放下。
如秀因為快到日子了,行動不便,所以師娘這邊白楓沒讓她來,在師娘這待了一上午,心裡惦記著家裡,就匆匆回去了。“有了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師父看著自己徒弟匆匆離去的身影感歎道。
說來也巧了,這邊師娘的女兒滿百天,白楓本來想去參加滿月酒,誰知剛要起身,如秀的羊水忽然破了,趕忙去請穩婆和大夫,忙的腳不沾地,白楓聽著屋裡傳出的慘叫聲,心裡慌的不得了,早把滿月酒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了。
一聲清脆的兒啼傳出來,穩婆抱出來一個繈褓:“是個女孩,您先抱一下,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呢。”說完,關上房門,繼續接生。白楓抱著女兒在門口發呆:兩個?居然一來來倆?半天才反應過來,低頭看懷中的女兒,隻見小小的她閉著眼睛睡的正香,那可愛的模樣頓時讓白楓喜歡的不得了,低頭輕輕的親了她一下。
半個時辰以後,又傳來一聲洪亮的哭聲,穩婆滿頭是汗的出來:恭喜,第二個是男孩,母子平安。丫鬟看到主子抱著女兒鬆不開手,連忙接過孩子,白楓抱著女兒進入臥室,丫鬟跟在身後,兩個孩子都放在席如秀的枕邊。席如秀渾身都濕透了,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白楓從衣袖裡摸出一錠銀子,足足有十兩給了穩婆:“麻煩您了。”穩婆嚇一跳,她平常給人接生,最多幾吊錢一包紅糖而已,沒見過出手這麼大方的。推托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放進懷中,又叮囑了幾句,之後滿臉笑容的離開了白家。
“秀秀,兒子叫白景棠,女兒叫白如月怎麼樣?”白楓思索了一下說道,秀秀點頭同意了。另一邊,師父等了許久沒見到白楓過去,後來聽說白楓媳婦也生了,說道:“這孩子比我女兒小一百天,真巧。”“師父,白楓那邊生了兩個,一兒一女,不是一個。”報信的人說道。“哇!這臭小子,比我強多了,一抱抱倆。”師父說著,從屋裡頭拿出兩個嬰兒戴的金鎖,揣在懷裡,親自去給白楓送去了。
白家一時間賀喜的人不斷,禮物堆了一屋,這還是因為他們不是大戶人家或者當官的,否則,送禮的人會更多。
席如秀看著師兄跟白楓有說有笑的聊天,心裡想:我已經當娘了,可師兄什麼時候能成個家呢?他到底要找個什麼樣的妻子?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他心動呢?他的桃花什麼時候才會開呀?(完)
(太平王記)
金陵城外,官道上一輛馬車在不急不緩的走著,車裡坐著兩個書生和一個書童,其中一個書生一臉不高興,書童遞給他吃的他都不吃,一個勁在那抱怨:“什麼糊塗考官,狗屁!我這麼有才華,居然不讓我中秀才,氣死我了。”原來,這書生姓馬,叫馬敬唐,辛辛苦苦讀了多年的書,滿懷信心的去參加考試,結果,放榜的時候,連個秀才都沒考上,他憤憤不平,覺得考官眼睛瞎了,沒眼光,讓沒學問的人中秀才,真才實學的反而落榜。另一個書生卻一臉的無所謂,他坐馬車回家,二人回家正好順路,就一起坐車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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