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東安從飯店回家,路上,他意外看見一個人,是他們單位的馬局長,隻見他醉的不醒人事,倒在垃圾堆旁邊,走過去,他身上的手機一直在響,毛東安隻好接了一下,對方一連串的罵聲傳來:“你個死鬼,跑哪去了?還不給我滾回來!是不是又去找哪個狐狸精了!?”聽對方的話,應該是馬局長的老婆,當即回答:“是嫂子嗎?局長喝多了,在民意街邊睡著了,你能來把他接回去嗎?”對方問了確切的位置。掛了電話,過了大概十五分鐘以後,一輛黑色的車開過來,車上下來兩個人,把馬局長抬上車,車裡一個長得十分富態的中年女人隔著車窗問:“你叫什麼名字?那個部門的?”“毛東安,策劃部的。”毛東安回答完,局長夫人開車走了。
幾天後,毛東安忽然接到人事部的調動,他被調去做局長的秘書,當他到辦公室報到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馬局長,而是局長夫人坐在那等著他:“小東,把你調過來是我的意思,這張卡你收著,上麵有密碼,從今天起,你給我監視住老馬,他有什麼反常舉動立刻向我彙報,尤其他在哪養了女人,更要告訴我,聽懂了嗎?!”毛東安立刻點頭答應了,把卡接過來。局長夫人給了他一張名片,就揚著脖離開了。
跟在局長身邊以後,毛東安長了不少見識,知道了什麼叫打官腔,什麼是官字兩張口,也見識到了官場的黑暗:行賄受賄等等。每次,局長都警告他不許說出去,這到沒什麼,後來,毛東安發現,局長總是籠絡他的司機,想一想就明白了,他坐車去哪,司機都知道,自然要籠絡住,讓司機變成自己人。如此說來,局長夫人把自己這個秘書安插進來也不是沒有道理。
為了給局長夫人一個交代,毛東安特意在局長的車裡偷偷放了跟蹤器。兩個星期下來,跟蹤器顯示局長隔三差五的就去億星彆墅區,這不是局長的家。
毛東安化妝成送報紙的,悄悄混進去,根據追蹤器顯示的位置,確定了局長進了哪個門,他爬到對麵的樓上,從窗戶裡往對麵偷偷用望遠鏡觀看,果然,看到局長和一個漂亮的女孩摟在一起,這女孩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左右,非常漂亮,毛東安怕自己弄錯了,就打聽了一下,確定局長隻有一個兒子,目前在香港,於是,轉身把消息報告給了局長夫人,拍偷好的視頻拿給她看,他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地道。可是,他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隻好如此了,而且,他覺得局長這麼大歲數了,還找一個能當他女兒的女孩在身邊也太不是東西了,教訓一下也好。
幾天後,局長稱晚上回家時摔了一跤,要在家休養幾天,沒來單位上班,毛東安則又拿到了夫人給的一筆不菲的謝金,不過,他有的忙了,每天都要把副局長處理不了的公文拿送去給局長批示,然後再拿回單位。
一個月後的一天,毛東安突然接母親的到電話,他的姥爺因為身體不適,要到這來看病,醫院暫時沒病床,沒有住的地方,先要住毛東安家。
毛東安下了班,趕緊回家,姥爺已經被母親接來了,姥爺最近總頭暈,起先以為是高血壓之類的疾病,可是,在老家診所量了血壓,很正常,今天早上準備叫他起來吃早飯,怎麼喊都沒反應,才發現人已經昏迷了,一家人頓時都慌了,趕忙找車送他去醫院,到中午,他才醒過來,縣裡醫院設備不行,隻查出是心腦血管疾病,具體的要到大醫院檢查才行,全家隻好送老人過來了。
姥爺在毛家住了三天,醫院才通知有病床了,姥爺趕緊住進醫院,大伯拉著毛東安忙著樓上樓下的跑,辦手續交費,手裡拿著一遝單子用輪椅推著姥爺一項項的去做檢查,折騰了好半天,才消停下來。大伯累夠嗆,坐在椅子上直喘氣:“這醫院太大了,左一個樓,右一個樓的,一張又一張的單子,我頭大了,要不是小安帶路,我連門都找不著。”“市裡的醫院就是這樣的,習慣了就好。”毛東安一臉習以為常的表情。
第二天,檢查結果就出來了,老人的心臟有問題,拐帶的大腦缺氧,考慮老人年紀大,做手術恐怕身體吃不消,建議還是吃藥,吸氧、打針。
一連幾天的藥吃完,加上吸氧,姥爺的情況明顯好轉了不少,這天,毛東安為了哄姥爺高興,和姥爺下了幾盤象棋,為此,回去的時候,天都黑了,打不到車了,隻好坐公交車回去,在車裡,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街景,毛東安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突然,後麵傳來一陣警車的聲音,好像是要抓什麼人。
公共汽車到站了,毛東安下車,隻要走過前麵的路口左轉,再走二十多步就到樓下了。
剛轉過路口,突然,從暗處竄出一個黑影,他一把抓住毛東安,用刀抵住他的脖子,惡狠狠的說:“彆動!不然,我捅了你!”毛東安突然想起路上的警車,頓時知道了眼前這個人就是警察要抓的犯人。
毛東安被他威脅著進了一個房子,這是一處無人居住的空屋子,窗戶上貼著紙,寫著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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