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甘漪薇也不知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真的笨,第二天就開始作威作福。
“我警告你們,不要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能攀高枝,都給我老實點,不然,有你們好看的。”甘漪薇把四個丫鬟都叫來,開始以魔皇後的身份訓話。“你,誰讓你把嘴塗的這麼紅的,想讓君上看見你的櫻桃小口嗎?還有你,頭上居然敢戴這麼好看的花,你身上熏那麼香做什麼,你的荷包怎麼回事,居然繡了一對鴛鴦,想送給君上做定情信物嗎?!都是些狐狸精,統統拖下去,給我打!”甘漪薇純粹雞蛋裡挑骨頭,沒事找事。“住手,你在乾嘛?”宣子龍聽見這邊有動靜,走過來,甘漪薇說的做的他全聽見了。“你把她們打傷了,誰來伺候本座。”宣子龍質問道。“我已經給娘寫信,讓她從家裡派幾個奴才過來,放心,都是娘親自挑選的。”甘漪薇笑著回答。“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魔皇宮,進來的人,要麼是魔族,要麼是對魔族忠心耿耿的人族,豈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來的?”宣子龍質問道。接著又吩咐管家:給我母親送信,告訴她不必往這邊送人,因為依照宮規,普通的人族是進不來的。你,從今天起,給我老老實實呆在自己宮裡,沒事少出來,後宮的事不用你操心,回去!宣子龍絲毫不給甘漪薇麵子,當著一眾奴才的麵把她好一頓訓,甘漪薇頓時覺得自己沒臉再呆下去了,她本來就有個大小姐脾氣,之前是因為父親交待的話,才忍的,此時,她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罵:“你混蛋!看我不打你!”抬手就朝宣子龍臉上打去,但是,此時的宣子龍豈是她區區一個人族普通女人能觸碰的。還沒等她的手碰到宣子龍的臉,宣子龍的眼睛忽然閃了一下紅光,甘漪薇立刻口吐鮮血,跪倒在地,接著就昏了過去,“小姐!你怎麼了?!你彆嚇我,快請大夫!”這丫鬟倒是很忠心。“來人,夫人身體抱恙,找大夫來給她看病,即日起,夫人禁足於初蘭閣,不許踏出庭院一步。”宣子龍下完命令,轉身離去,四個丫鬟全都非常有眼色的跟著走了。
大夫來了,因為君上吩咐過,所以他也隻是給甘漪薇簡單的開了些藥,應付一下而已,讓甘漪薇死不了,卻也活的難受。
“不行,我還沒有拿到想要的東西,整天躺在床上怎麼行?我要起來。”甘漪薇掙紮的想爬起來,奈何,身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小姐,您現在連這屋門都出不去,怎麼拿到那東西啊?”丫鬟傷心又擔心的說。原來,瀧城城主早就聽說魔皇宮殿裡有一樣至寶,名叫九彩聖靈珠,裡麵蘊含著無限的靈力,隻要吸了它的靈力,不要說魔族,就算是普通的人類也能進化成半仙的地步,到了半仙,離登仙境就隻剩半步之遙了。瀧城城主聽說宣子龍如今做了新任魔君,就讓女兒去找他,為的就是那顆九彩聖靈珠,至於,女兒會不會有危險,他這個做父親的是一點都沒考慮過。
甘漪薇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讓丫鬟給家裡送信求救,可是,信根本出不去這個院子。
宣子龍在密室裡練功。忽然,聽見特彆小的聲音,睜開眼,就看見一隻蜘蛛在牆上爬,本來,密室這種陰暗的地方有蜘蛛並不奇怪,可宣子龍卻知道,密室的牆當初在蓋的時候,泥裡就混入了藥粉,而且,密室點燃的燈油裡也放了特殊的香料。密室每天打掃的時候,室內室外都會用藥水來擦地,換句話說,任何蟲子都進不來,也不敢進,即使走錯路進來了,也活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宣子龍頓時覺得這隻蜘蛛有問題,果然,這蜘蛛忽然朝他吐絲,吐的絲不是普通白色的絲,而是鮮紅的絲,這絲有劇毒。宣子龍閃身躲過,毒絲靠近他的時候,明顯聞到一股苦味,毒絲一擊失敗,毒蜘蛛收回毒絲,又來二次進攻,宣子龍一個大活人,豈會怕它一隻小小的蜘蛛?伸手拿過一盞油燈,中指和大拇指在火上一彈,一個紫色的火苗就朝毒蜘蛛飛了過去,這毒蜘蛛本身含劇毒,並不怕普通的火,但是,宣子龍彈出的火裡有他練的魔功,一下就擊破了它的防禦,毒蜘蛛頓時燒了起來,從牆上掉下去,在地上拚命翻滾,宣子龍這才看見毒蜘蛛的腹部有一道符,是人畫上去的,很明顯,是有魔族的人用符咒控製了這隻毒蜘蛛,讓它來殺他,看樣子,還是有人不服他這個君上啊。
走出密室,就看見他的那些部下,一個個都昏倒在地,檢查了一下,好在隻是昏迷,沒有死。“我得找個懂藥理的人來保護我。”宣子龍自語道。
第二天就讓人傳紅流珠回來,可是,去了仁帝學院的人卻回稟:紅流珠十天前離開仁帝學院,去京都了。
原來,紅流珠在仁帝學院學習,一直好好的,這天,她和祖天賜他們三個在後山烤田雞吃,可遲遲不見鐵小虎過來,過了很久,才見到鐵小虎哭喪著臉走來,一來就坐在那哭了起來:大哥,我該怎麼辦?“怎麼了?”紅流珠問道。“涼州來消息了,大哥因為為官正直,得罪了人,被人陷害,抓捕入獄,本來是要送交刑部候審的,誰知,狗皇帝偏信奸臣,要把我哥在京都問斬。”鐵小虎急的哇哇大哭。紅流珠看過鐵小虎手裡的信。“我去救他。”紅流珠當即決定。第二天,四個人騎馬就往京都出發了。
日夜兼程,眼看到了京都城外不遠,按腳程計算,紅流珠他們應該比押送犯人的官兵早到了兩天。紅流珠和鄭超在城外仔細打量了一下周圍的地理環境,又計算了一下官府人趕到的速度。“隻能智取了。”紅流珠說道。
布置好一切以後,兩天時間轉眼就過去了,這天上午,眼看在離京都三十裡處,官府的車慢慢的行駛過來,祖天賜給一頭牛的尾巴上係上一掛鞭炮,看準時機,點燃鞭炮,牛頓時就跟瘋了一樣朝官兵衝了過去,“救命!哪來的瘋牛啊!”“快跑!”這些官兵慌亂的四下跑開,囚車跟前一下子就沒人了。紅流珠趁機把一個煙霧球扔在地上,爆炸開來,一時間囚車周圍十丈之內全是煙霧,什麼都看不清,當官兵慢慢聚攏回來,驅散開煙霧,才發現,押送的犯人少了一個,不是彆人,是鐵小龍。“糟了,犯人跑了,我們全都要擔責任,這回完了,我全家都要靠我養呢!”一個官兵跪在地上哭著喊。其他官兵也是怨天尤人,負責押運犯人的押運官也一臉絕望的跪在地上:誰乾的,到底是什麼人?敢劫人犯?思慮良久,押運官檢查了一下現場的痕跡,毫無頭緒,都是最常見的江湖伎倆,瘋牛也好,煙霧球也罷,都很普通。“完了,這回,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押運官絕望的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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