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劉誌又來找她:走,去操場。雪靈翻了個白眼跟著去了操場,劉誌也不廢話,抬手就打,二人頓時打成一團,周圍圍了一圈看熱鬨的人。最後,劉誌被製住了,“我輸了,以後在高中,我聽你的,你就是品立高中的老大。”劉誌服了。“少說沒用的,誰想做什麼狗屁老大,小孩家家,不知道認真學習,就知道拉幫結派,難不成將來出了學校你還想加入黑社會不成,你知道什麼是黑社會嗎,知道他們是乾什麼的嗎?就你這樣的,當炮灰還差不多,就是個傻瓜。”雪靈最後在劉誌頭上敲了個馬栗子,就放開了他,起身回教室去了。
雪靈沒想到自己今日之舉,真的救了一個少年,後來,劉誌高中畢業,雖然沒有考上大學,但卻考進了警校,畢業後,當了一名刑警,順利的結婚生子,人到中年時又被提拔為刑警隊長。
當然,這是後話,自打這件事以後,單雪靈終於過上了正常的學生生活。
一轉眼,高中的學習就結束了,雪靈考上了商法學院。
考上大學,離開學還有一段時間,雪靈想放鬆一下,誰知,太爺爺突然把她叫進祠堂,給了她族譜,族譜的卷軸裡有一封百年前的信,還有一個女孩的畫像,信的開頭是雪靈,雪靈頓時知道這是老祖宗在世的時候給她寫的信,立刻一字一行讀了下去:小靈,我非常高興自己能有你這麼一個後人,雖然不是男孩,但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你回去以後,我在寺廟裡住了下去,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隻是很高興抱到了重孫子(哲威在京城,娶了兵部侍郎的女兒,生了一個男孩,他隻是跟我說他非常想見你,還問你為什麼沒去參加他的婚禮)我當然不能跟他說實話了。另外,顏卓親眼看到你消失以後,失魂落魄了好久,你還記得單家附近的那座山嗎?顏卓在山腳下買了一塊地,蓋了間房子,種滿了你最喜歡的紫色花朵,還立了一塊石碑,刻著雪靈園,說是要送給你的,等你回來就讓你住在那,我真不忍心告訴他,你不會再回來了,可我知道,即使告訴了他,他也不會相信,或者是不願接受這個事實,願你將來能覓得如意良君,記住,要找真正的男子漢,品行好的才行啊。
雪靈看著畫上的女孩,女孩頭上戴的花和腰間的香囊,正是她那時戴的,這就是她。雪靈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太爺爺,單家的祖宅在哪?”“在東山那邊,早就荒廢了。”太爺也回答。雪靈當即出門,坐車去了東山,據說當年之所以從祖宅搬出來,是因為那裡地段不好,離城市太遠,來來回回不方便,孩子上學也遠,這才買了現在這個大院,改建成現在的單家。
雪靈到了東山,先是找到祖宅,然後往後山走去,很快就看見一一片荒草,這荒草下麵還有成塊的花崗岩,過去應該是宅基地,再往裡走,走了十幾步,就看見一片迷人的紫色,薰衣草,好漂亮的薰衣草,雪靈在薰衣草中,找到了一塊埋了一半在土裡的石碑,清理乾淨上麵的土,雪靈園三個古體字出現在雪靈眼中。雪靈看著石碑,良久,眼裡除了眼淚,還有的就是無奈:何必呢,在身邊的時候,不珍惜,失去了才後悔,思念,做這些事情,即使我會回去,或者你能到這個時代來,我也不可能嫁給你,因為,你是一個可以共患難卻不能共富貴的人,還有,你喜歡的根本不是我這個人,從你檢查我手臂上有沒有守宮砂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跟普通的男人沒什麼兩樣,在乎的是女人的清白和名節,單從這一點,我就知道你不是我的良配。
雪靈摘了一把薰衣草帶回去,回到家把它做成香囊,放了起來。
轉眼假期過去了,單紀翔親自送女兒去大學報道。
她來到這所學院,隻覺的這學校太棒了,光大樓就有八棟,除了教學樓、宿舍、訓練大樓以外,還有為各種社團準備的專業教室的教學樓。雪靈報了服裝設計的社團,她想設計出受歡迎的古裝衣服,(主要還是受了祖師爺的影響)。
雪靈平時除了上課,就喜歡去圖書館看書,閒來無事,她喜歡坐在長椅上,戴著藍牙耳機聽歌(或聽英語)曬太陽。
這天,雪靈正聽歌,突然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你是單雪靈嗎?”雪靈回頭,認出是曾經的同學劉凱文,“你怎麼在這,你也考進這所大學了?”雪靈驚訝的問。“我跟你一樣是新生。”劉凱文說。原來,劉凱文當初在單雪靈失蹤後不久,意外出了車禍,先是昏迷了大半年,好不容易醒了過來,又將養了一年,之後才繼續念書,不過,他沒回品立高中,而是轉學去了另一所騰飛高中。
“你失蹤了兩年,去哪了?”劉凱文驚訝的問。“我說我去了外太空你信嗎?”雪靈開玩笑的繞開了話題。
兩人一直聊到上課了才分開。
大一的整個係,很快就被分成了三個隊,雪靈是三隊的,他們隊的隊長叫郝宇,值得慶幸的是,劉凱文也跟她分到了一個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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