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到十月一了,晏斌買了戒指,當眾向聞小萱求了婚,聞小萱點頭答應了,二人很快就訂下了婚期,為了不打擾他們倆,胡韜本來想回自己家去住的,晏斌卻不讓:“你自己回去住不安全,去我爸那住。”晏斌真的把胡韜送到了自己老爸那去住。
幾天後,晏斌買了東西回家時,老爸笑著告訴他:“你送來的這個孩子,是學醫的好材料,他不止喜歡我書房裡的醫書,還喜歡研究中草藥,真好,這個徒弟我要定了。”晏斌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晏斌幫父親洗菜,收拾魚,忽然聽見外麵傳來打架的聲音。晏斌以為又是那些混蛋來搗亂,趕忙出去了,卻看見胡韜一個人把三個混混給打趴下了,眼見著一個混混拿著棍子從後麵偷襲胡韜,晏斌衝過去,一腳把人踹飛了。“沒事吧?”晏斌問。“沒事,這幾個混蛋要往藥田的水渠裡倒農藥。”胡韜說道。晏斌走過去一看,果然幾瓶打開的農藥放在地上,老遠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晏斌當即打了電話報警,胡韜看著他們被抓上警車,擔心的說:“他們一旦被放出來,還會報複咱們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胡韜似乎真的迷上中醫了,他每天除了練武,就是看醫書,走在大街上,路過綠化帶,他一眼就看見草叢裡的中草藥了,不認識的人隻以為是野草而已。“晏老師,我想好了將來去考中醫學院。”胡韜自信的說。“好,以後當醫生。”晏斌認可的說。
剛下了第一場小雪,聞小萱養好傷以後,單位讓她出去學習了一個月,回來考核通過以後,兩個人就正式結婚了。“阿斌,剛剛開完會,我升職做主任。”聞小萱高興的說。“好事。”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這對小夫妻從來沒紅過臉、吵過架,一晃大半年過去了,聞小萱因為懷孕,請了假在家休養。這天,晏斌正在上課,就見胡韜接了一通電話,忽然跟瘋了一樣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大喊:“不可能!這不可能!爸!——”晏斌趕忙追出去攔住他,“怎麼了?”晏斌緊張的問。“我爸沒了,他沒了···”胡韜趴在晏斌懷裡哇哇大哭。晏斌仔細打電話問了一下,才知道胡大寶在監獄裡表現良好,批準減刑,昨天晚上監獄裡有人越獄,被他撞上了,胡大寶想阻止他們,被對方用碎瓷片劃中了頸動脈,沒搶救過來,大出血死了,他死前唯一的話是:“要出去見兒子····”胡韜在晏斌的陪同下去醫院認領了屍體,把屍體火化,跟母親合葬了,從這一刻起,胡韜徹底變成孤兒了。
因為考慮他還未滿十八歲,紅十字協會打算找人收養他,並把他父母留下的房子對外出租,用出租的錢來負擔胡韜成年之前的生活費和學費。可是胡韜卻說什麼都不肯離開晏老師,他怕找個人家,不但不會照顧他,反而會算計他的房子他的錢,最後,晏斌在和妻子商量過以後,收養了胡韜,七個月後,聞小萱足月生下一個女孩,胡韜看著這小小的女嬰,十分喜愛:“我有妹妹了。”
當初,他媽媽懷的二胎就是個女孩,他命中就缺一個妹妹,此時他終於有妹妹了。
晏斌去給女兒買奶粉和紙尿褲,卻意外的見到胡韜竟然和想往藥圃裡倒農藥的那群混混待在一起。晏斌很意外,走過去,“你乾嘛呢?”“沒事,我們跟大哥聊天呢。”一個混混說道。
原來,前幾天,胡韜回了趟家,想收拾一下被房客弄亂的房子,順便帶新房客看房子,卻意外的遇到一個混蛋馬二,他以前總是賴皮賴臉的跟胡大寶稱兄道弟,實際上隻是想利用胡大寶而已。如今胡大寶沒了,他先是想打這房子的主意,心想:反正那隻是個小屁孩,毛都沒長全呢,我就算是占了這所房子他也不敢說什麼。誰知,胡韜帶著新房客來了,胡韜一見這個混球把門鎖撬開了,還住在裡麵大吃二喝耍無賴不肯走,頓時氣壞了,當即用晏老師教的功夫,把這個混蛋一頓狠揍,打完又報了警。馬二被警方帶走,關了一段時間又放了出來,他不敢去找胡韜麻煩,就換了目標,在路邊欺負一個小孩,被胡韜路過看見了,二話不說,薅著頭發一頓狠揍:上回那頓打沒挨夠是不是?你說你一把年紀了,工作沒有,老婆離婚了,兒女也沒有,你活得什麼勁頭?你這樣的人渣,活著就是浪費糧食,死浪費土地,對社會一點貢獻都沒有。胡韜把馬二打的鼻青臉腫的,然後讓他滾了,沒想到,這件事被那個被馬二欺負的小孩說了出去,另一個也經常被人欺負的混混聽了以後,覺得可以找胡韜幫忙,他找到胡韜肯求他:“胡哥,幫幫忙,我們其實也不想去你家藥圃搗亂,是那個刑文聰,他看見你爺爺的藥圃賺了錢,眼紅,就逼迫我們去搗亂的,我們也報過警,可是沒證據,警方也沒法立案。”後來,胡韜仔細一打聽才知道,刑文聰患有精神病,他總出其不意的去某個人家搗亂,威脅、恐嚇他人,卻總能平安無事的走出公安局,警方對這樣的人也很頭疼,想辦他都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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