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某醫院。
到處都充斥著難聞的消毒水味道。
寂靜的醫院重症監護室內。
隨著心電監護儀上的線條變成一條直線。
蘇澤緩緩閉上了雙眼。
帶著滿腔的怨氣和不甘。
在他彌留之際,他看到了自己父母微笑著,在向他招手。
他努力的想抬起手去拉住自己的父母。
“爸,媽,你們原諒我了對嗎?”
“我錯了,我錯了!”
蘇澤用儘全身的力氣在呐喊,隻為留住眼前的父母。
但這一切都是他的徒勞。
就在兩人越走越遠時,他也不受控製的緩緩閉上了眼睛。
如果能重來,那該多好啊!
這是蘇澤離開前,內心最後的想法。
隻是心電監護儀上的線條慢慢的變成了一條直線,冰冷的機器發出了“嗶”的長鳴。
重症監護室外。
幾名醫生對著一名女孩說:“我們儘力了!隻是他傷得太重,加上他自己已經沒有了求生的本能,所以,非常抱歉。”
女孩沒有說話,隻是臉色蒼白無比,俏麗的臉上留下了兩行清淚。
醫生走後,她慢慢的彎下了腰,一手不得不扶著重症監護室的門把手,這才讓她勉強沒有倒下,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胸口。
仿佛失去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
她眼神空洞的望著重症監護室裡麵。
“非得是她嗎?你就不能回頭看看我嗎?”
“現在好了!這樣的結果是你想要的嗎?”
“你在這,那她在哪啊?”
“她可是在和自己白月光度假啊!”
女孩的聲音裡麵充滿了落寞,不甘,還有無助,眼神裡寫滿了恨意。
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直到她閨蜜來到。
梁夢看著眼前的閨蜜,哪還有往日的光彩奪目。
此時,她眼神裡沒有了昔日的靈動,臉色蒼白如紙。
梁夢走上前去,將女孩攬入懷中,輕輕安撫。
“婉怡,你這是何苦呢?”
“他這樣追了彆人7年,而你義無反顧的等了他7年,值得嗎?”
葉婉怡沒有說話,隻是依靠在閨蜜梁夢的懷裡,尋找著一絲絲來自閨蜜的安慰。
她哭得傷心欲絕。
……。
南城。
南城大學,307室。
蘇澤從噩夢中驚醒,猛的站起身來。
眼神裡充滿了迷茫,他環顧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