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大少這幾天到處忙著尋找棍子,他也曾經想動過去狗係統那裡在劃拉一根和手的棍子,可看著狗係統那明晃晃的黑眼圈,彎的像蝦米一樣的腰,終究還是心裡不忍,沒下狠心繼續在狗係統身上下黑手,薅羊毛。
主要是,固久丹如此奇妙,車大少不想拿出來交換了。
一棍擎天還是大戰三百回合?開玩笑,車大少還是想做一名可以持久戰的大師。
“周周啊,你家裝破爛的倉房裡有沒有什麼破銅爛鐵沒有人要的棍子啊?”
抽著事後煙的車大少,滿眼惆悵的盯著房頂,慢慢悠悠的問道。
伏在車大少懷裡的敖周周抬起頭,閃亮亮的大眼睛直直看向車大少那張吞雲吐霧的臉,搖搖頭,柔聲細語道:“不知道啊,哪天回去我去寶庫裡翻翻看。”
“你用的不是刀麼?怎麼突然想使棍子了?”敖周周好奇的問道。
“也沒啥,就是偶然得到一本棍法,這不就尋思練練嘛,畢竟刀出鞘必見血,我可是和平主義者。”
車大少,皺著眉掐滅煙頭,扭頭看著敖周周,忽的臉上浮現一絲壞笑,那雙罪惡的雙手又不老實了起來。
老頭這丹藥,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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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尋到合手的棍子,可也不耽誤車大少練習瘋狗棍法。在揮斷了七八十根木棍之後,車大少終於下定決心去集市上的鐵匠鋪打了一根手腕粗細,丈八長的镔鐵棍。
車大少接過鐵匠遞過來的镔鐵棍,抓在手裡試了試分量,估摸著大概能有三百來斤,詫異的看了看那埋頭繼續打鐵的鐵匠,心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一個區區人族,丟一根三百來斤的镔鐵棍就跟丟一根柴火一樣沒什麼區彆,想來不是天生神力那也得是力大無窮了。
沒錯,妖獸大學堂外麵的集市裡是有不少人族存在的。有被妖獸抓回來乾活的,比如造紙,比如織布。也有不少為了謀利而不遠萬裡,不懼生死跑到妖獸地界做生意的。實際上,妖獸手中的兵器啊,法器啊,也基本都是從人族那邊買過來的。彆說什麼人與妖獸不共戴天,在暴利麵前,磨可以推鬼轉圈圈玩。
車大少掏出五十個個下品靈石跟鐵匠打了聲招呼,直接丟在鐵匠鋪裡一個特意用來收靈石的大竹筐裡。衝鐵匠點點頭,拎著镔鐵棍就跨步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洞府前,車大少活動活動筋骨,一板一眼的開始揮動棒子。沒有那種眼花繚亂的招式,隻是重複由上向下的劈棍動作。
回來的時候,還是正午,等車大少揮動了一萬次之後已經可以看到夕陽緩緩藏進了深山之中。
車大少呼出一口濁氣,隻感覺兩條胳膊一陣酸痛,就好像又回到了當年為了練習無敵刀法砍沒了幾片小樹林的時光。
肚子咕咕叫了半天,車大少使了個叫清垢咒的小法術,把自己清潔了得那叫一個乾淨。今時不同往日,以前是個快樂的單身漢,清潔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洗臉也就是劃拉兩把,洗澡要麼等老天哭泣,傷心的擠下幾滴眼淚。要麼就直接往大學堂裡的觀景湖裡一跳,狗刨一陣也就算洗澡了。
抬頭看了看天,車大少覺得這時候食堂也停火了,去集市吃點小吃吧,又怕那個不知所雲的死太監再過來要他狗命。想到那個想為兒子複仇的狗太監,車大少不由皺了皺眉,這家夥修為比自己高,又是躲在暗處,經過上回那麼一折騰,白天車大少倒是不太害怕自己一個人行動。可這天要不了多久就黑了,自己一個人溜達出去,萬一被那死太監給偷摸的嘎了,你說這上哪說理去?
可自己現在又沒有什麼幫手,也不能像個掛件一樣天天掛在敖周周的身上吧?
還要不要大臉了,以後在外麵還怎麼混?雖然車大少從來不鄙視吃軟飯,畢竟他現在牙口好像也不怎麼行。
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一張小桌子,又把銅火鍋給拽了出來。沒一會,小桌上就擺滿了牛羊肉,五花肉,羊尾,肚片,魚肉片。一丁點的青菜都沒有,不是車大少挑食,而是車大少覺得青菜就得吃從地裡剛摘出來的,不就圖個新鮮嘛。至於儲物戒指裡的牛羊肉是不是新鮮,那還用說麼,麅子又不是愛吃腐肉的犬科動物,即使麅子已經變成了妖獸,那也不行!
正經獸,誰願意吃臭的啊。
不過,油炸臭豆腐麼?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自己咕咚咕咚了兩瓶大綠棒子之後,車大少猛的一拍桌子,喃喃道:“哎呀我去,我怎麼把那家夥給忘了呢!”
急忙在腰上一摸,意識到靈寵袋還在腰上掛著。把靈寵袋解下來一抖,隻見一個圓溜溜金色的東西在地上一陣翻滾。
“車大少你個癟犢子,把小爺我關了這麼久,你活擰了吧?”那圓滾滾的東西張開翅膀,惡狠狠的咒罵道。
被人這麼罵,車大少多少是有點心虛。這貨確實是被自己丟在靈寵袋裡關的太久,你看,這貨身上都臭了。
倒不是車大少打擊報複,懲罰金三胖。而是自從回到妖獸大學堂,車大少就把被放進靈寵袋裡的金三胖給忘了。
金三胖這幾個月在靈寵袋裡呆的也是遭罪,餓了沒有吃的,想拉個粑粑他也出不來啊。所以現在的金三胖是屎尿共羽毛一色,身上那味,基本可以說是天下無敵了。
車大少捏著鼻子嫌棄的看向金三胖,甕聲甕氣的說道:“窩吃窩拉的,你可真行啊!”
聽到車大少居然開始嫌棄自己,金三胖頓時怒從心頭起,拍打著翅膀,幾步蹦躂到車大少跟前,質問道:“癟犢子你說啥?你說誰窩吃窩拉?要不是你把我關裡麵,我會成現在這樣麼?你還嫌棄上爺們我了,要不是有天道契約,我剛才一出來就應該叨死你!”
車大少忍著笑,對金三胖使用了清垢咒。這貨剛才蹦躂那兩下,就像個大傻雕一樣,確實太搞笑了。
“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車大少點頭哈腰道起了歉“我也沒辦法啊,三胖你都不知道,這幾個月我天天過的是膽戰心驚,都快怕死了。”
“呦嗬!天不怕地不怕的車爺這是咋了?在天上打劫的事你都乾了,還有能讓你害怕的事?”金三胖見桌子上還有半瓶大綠棒子,仰脖灌了進去,抬起翅膀抹了下嘴,玩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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