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采石場的路上,車大少有點嫌棄身邊的甄瓊碧。
不是嫌棄這貨生冷不忌,而是嫌棄這癟犢子玩意兒也不管個香臭,那肉餡都臭到猛放香料都壓不住的地步了。這家夥居然還是甘之如飴的吃了個乾淨。要不之前車大少拿神識測過甄瓊碧的原身是隻刺蝟,他都得覺得剛才風卷殘雲那貨都得是哈二戈的同類了。
“老甄啊,你跟小爺說說,你丫都多久沒吃過肉了?”車大少是真的好奇一個人得多久沒見過油腥才能饞成這樣。y
車大少可發現這個甄瓊碧這家夥就因為手指頭沾染了一點油,一路上可不止一次的舔手指頭了。
甄瓊碧滿臉通紅,憋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
“大概得有一年零三個月了吧?”
“臥草!怪不得你這家夥瘦的跟竹竿一樣啊,一年多不吃肉不碰油腥你挺霸道啊?”車大少撇了撇嘴,有幾分崇拜的看向甄瓊碧。
神人啊!這要是換成自己一天吃不到肉,那都能揭竿而起,問問到底為啥不給他肉吃,整的自己一天到晚渾身難受。
————————————————————————————
到了采石場,車大少熟練的掄起了十字鎬,刨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火花四濺。就連昨天抽了車大少一鞭子的監工都在一邊嘖嘖稱奇,說道這小王八犢子還乾的挺起勁。搞得老子都熱血沸騰了。
於是,他就把一旁的甄瓊碧給抽了一頓。
車大少原本不想多管閒事,可這個甄瓊碧今天確實是挺苦逼的,也許是太久沒見過油腥,肚子裡裝不了二兩油,或者是那臭肉到底惹了禍,直接讓甄瓊碧的腸胃造起了反。
甄瓊碧這一上午就反複在刨石頭與竄稀屎之間反複橫跳,惹得那監工舉著手裡的鞭子嚇唬了甄瓊碧他好幾回,終於在甄瓊碧第二十二次排放完汙染物回來的時候,那監工一腳把甄瓊碧踹翻在地,手裡的鞭子更是如雨點般抽在了甄瓊碧的身上。
伴隨著監工惡毒至極的罵聲那是甄瓊碧淒慘的哀嚎聲。誰知道這監工大概是有什麼特彆的愛好,甄瓊碧叫的越慘,監工打的也就更狠。
甄瓊碧的慘叫聲終於在監工不予餘力的鞭打下變的越來越微弱。
車大少終於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了監工又一次高高舉起的鞭子。
監工先是一愣,因為他想不到在這個地方居然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
眼睛頓時瞪得像銅鈴一般大,不可思議又惱怒的瞪向車大少。
“王八犢子,你抓我鞭子作甚?”
“彆打了,再打他就死了。”車大少鬆開鞭子,彎腰查看起了甄瓊碧的傷勢。
“哪個大傻逼褲襠沒栓好,把你給漏出來了?”惱羞成怒的監工一腳把車大少踹翻,惡狠狠的罵道“乾點活不是一會拉屎就是撒尿的,整天就知道偷奸耍滑。咋滴?你那麼看著我乾啥?找抽呢?”
車大少躺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著監工,半天沒說話。
“小子,你還彆他麼的不服,一幫大傻逼,彆做一夜暴富的美夢了。我可告訴你,今天這個小子要不完成他今天的量,那就打死他。”監工用鞭子蹭了蹭頭皮,一臉不在乎的嘲笑起了車大少。
是的,監工瞧不起眼前這個給工友出頭的小子,要不是愛做白日夢,誰他娘的能被騙到這個乾活啊?
“他的活還有多少?”車大少眼睛直直的盯著監工。隨後起身把甄瓊碧挪到一邊歇著“他還差多少活,我替他乾了。”
“切!裝什麼大尾巴狼?你能幫他一次還能幫他一輩子啊?”監工不屑的看了眼車大少,抬手往前一指“這,這,還有這,都是他的活,你不是能麼,那你就替他都乾了吧。一會我過來檢查,乾不完我整死你們倆。”
————————————————————————————
等監工走的遠了,車大少從盛水的木桶裡舀了一瓢水見甄瓊碧傷的嚴重,又趁人不注意悄悄從戒指裡取出一粒丹藥丟在水瓢裡,喂給了甄瓊碧。
見甄瓊碧呼吸開始變的平穩,車大少把他拖到了背陰的地方休息後,走到甄瓊碧的坑位,一言不發拎起十字鎬就賣力刨了起來。
這時,有在不遠處看熱鬨的其他學員偷偷摸了過來,見車大少在那悶頭乾著活,嗤笑道:“這位兄弟,你說你這是圖啥呢?為了這麼一個家夥得罪了監工大人,你覺得值麼?”
車大少身子一僵,停下手裡的活計,冷冰冰的看著眼前這個人。車大少思索了半天,才想起這個令人生厭的家夥叫我陶仁宴,冷哼一聲,繼續刨起了石頭。
“嘖嘖嘖,你是真有力氣啊。哎我說,兄弟你既然有一身的力氣沒地方用,那你把哥哥我那片地也給刨了唄?桀桀桀……”陶仁宴怪話連連,好不叫人生厭。
“滾!”車大少怒吼一聲,手中的鎬頭衝著陶仁宴腦袋就飛了過去。
“你丫是不是有病?”陶仁宴躲開飛過來的鎬頭,“你信不信我整死你?”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