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陵江市方家豪宅。
方鏡和方虎兩兄弟分彆躺在兩張病床上昏迷不醒。
病床旁邊,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
他臉色鐵青,眉頭緊皺,一言不發,雙目之中仿佛閃爍著無窮的怒火。
此人正是方鏡和方虎的父親,方家家主方河。
方河做夢也不會想到,老來喪子這種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雖然方鏡和方虎兩兄弟還沒有死,但是對於方河來說,失去男人身份的兩人,等同於是死了。
他隻有這麼兩個兒子,大兒子還被人扯斷了一條胳膊,從今天起,方家徹底絕後了。
方盒的表情怒不可遏,他背著手,轉頭看向身後一個中年男人問道:“是誰乾的?查清楚了嗎?”
“老爺,查清楚了,是一個叫陸凡的男人。”
“什麼來頭?”方河問道。
中年男子回話道:“他是蘇家蘇天華的女婿,前不久剛來陵江市,之前在做什麼還在查。”
聞言,方河眯了眯眼:“蘇家的女婿?把他抓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說話的同時,方河狠狠的握緊了拳頭,發出一陣,發出一陣類似空氣爆開的響聲。
中年男子道:“這件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方河冷冷問道。
“老爺,您還記得幾天前發生在宋家少爺宋成傑身上的事嗎?
“宋家的事?”方河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那件事鬨得滿城風雨,我當然知道。”
中年男子答道:“老爺,那件事兒也是這個叫陸凡的乾的。”
“什麼?也是他做的?”方河眼中閃過一抹驚色。
如此短的時間,同時得罪兩個四大家族,很像是有意而為之。
方河直覺一向敏銳,“難道是來故意找茬的?”
“宋家處心積慮想要收拾的人原來就是他?”
“正是。”中年男子點了點頭。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消息?”
“這個叫陸凡的好像和周家周平走的很近,守在蘇天華夫婦身邊的三個高手,也都是他們周家人。”
“周平?”方河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姓陸的在陵江之所以敢這麼狂,是因為有周平護著?”
“此事屬下還不敢輕易下結論。”中年男人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今天大少爺綁走的三個女孩中,有一個是秦山的孫女。”
方河聽後臉色頓時一變:“秦山的孫女?這小子綁了秦山的孫女?!”
中年男人肯定的點了點頭。
“媽的。”方河狠狠的罵了一聲,然後朝昏迷在病床上的方鏡看去。
“沒用的廢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去惹秦山的孫女!”
方河知道秦怡是秦山的唯一孫女,也知道秦山的手段。
在平時,彆說是彆人,就連他方河都要敬秦山三分,而方鏡,竟然直接打上了他最疼愛的孫女的主意!
此事一旦被秦山知曉,秦家必然會不惜一切代價和方家開戰,方河也深知兩家開戰的結果和代價。
在方河震怒之際,中年男子看方河臉色和語氣不對,於是便再次開口道:“老爺,要不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