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解釋道：“因為老大你之前說過，說那九幽聖女的眼神和四姐很像。”
“哦？”陸凡笑了笑：“這世界上眼神很像的人不很多嗎，後來我也看到她的真麵目了，不可能是你四姐。”
小七聞言，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走到電腦旁邊，接著道：“老大你看這個。”
“嗯？這是什麼？”陸凡皺眉。
小七道：“九幽襲擊天通閣當晚的錄像，在你閉關的時候，我閒著無聊，就找天通閣的人要了個備份，當時你們交手的全過程，都被記錄了下來。”
說罷，她點開視頻，跳轉到九幽和天通閣交手的畫麵。
陸凡聳了聳肩，有些驚訝的道：“天通閣的攝像頭拍那麼清楚？”
小七點頭道：“是啊，全部都是高清的，而且視角很多，起初我也沒覺得什麼，但在整理完這些錄像之後，就感覺很不對勁。”
“哦？”
“老大你仔細看九幽聖女的眼神。”
說完，她點開播放鍵，畫麵重映了陸凡和蘇若涵趕到天通閣之前的情景。
“眼神？”陸凡再次皺眉。
“她的眼神的確很像四姐，我也看出來了，不過這還不是重點。
老大你看，在你和嫂子到達天通閣之前，她的眼神一直很平靜，哪怕是和天通閣大長老交手，雙眸之中也沒有泛起半點波瀾來。”
“伏羲掌”陸凡打斷小七，仔細觀察了下九幽聖女與天通閣大長老柳青山的交手回放。
毫無疑問，那九幽聖女用來擋下的柳青山掌法的招式就是天地山莊的伏羲掌
“對。”小七也點頭：“就是伏羲掌。”
陸凡點點頭：“她眼神是挺平靜的，似乎對自己實力很有自信，連天通閣大長老都沒放在眼裡。”
“是啊。”小七接著道：“後麵就更有意思了。”
說罷，她拖動進度條，拖到陸凡和蘇若涵出現的瞬間。
“你和嫂子趕到的時候，老大你注意她的眼神。”
陸凡眉頭微皺：“她看起來很驚訝。”
“對，非常驚訝！”小七肯定的道。
陸凡搖搖頭，笑著道：“你嫂子當時是禦劍飛行來的，換作誰見了，都會感到驚訝吧？”
“話雖如此，可是老大她根本就沒怎麼看嫂子，反倒一直將目光放在你身上。”小七指著屏幕道。
“這也不能說明問題，我和你嫂子一起到的，她可能不知道是誰在禦劍。”陸凡道。
小七知道陸凡不信，接著道：“這樣解釋也說的通，不過老大你接著往下看。”
說著，她再次拖動進度條，視頻進度很快便來到了陸凡與九幽聖女交手的畫麵。
視頻回放中，陸凡執意要看清楚九幽聖女的廬山真麵目，於是刻意去撕她臉上的麵紗。
“這段有問題？”陸凡問。
“老大你不覺著很奇怪嗎？”小七看著陸凡道：“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乾嘛非要對自己的容貌遮遮掩掩？”
“她若是醜女，不想被人看到真容倒也說的過去，可她的臉那麼漂亮，為何不敢以真麵目示人呢？”
陸凡皺眉：“邏輯上是不太合理”
“非常不合理。”小七接著道：“你們兩個交手的過程中，她一直很緊張，生怕自己麵紗被扯掉。”
“嗯。”陸凡點點頭：“可是，這好像也不能說明問題吧？交手的時候，她說我輕浮，莫非是害羞，才不敢以真麵目見人的？”
小七吐槽道：“哎呀，老大這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那麼單純呐，再害羞，也不至於沒臉見人啊！”
“繼續往下看。”小七指著屏幕繼續道：“她的實力遠不如老大，這裡老大還是撕開了她的麵紗。”
“最大的問題也是出現在這裡，她臉上的麵紗都已經被老大撕掉了，可她還是下意識的向後扭頭，並用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對，然後呢？”陸凡再次點頭，當時的交手過程，他記得很清楚。
“然後過了兩秒，她在罵完老大無恥之後，竟然又主動將臉轉了回來”小七看著陸凡的眼睛道。
陸凡皺眉，仍是一頭霧水。
小七道：“開始不敢見老大，過了兩三秒後又敢見老大了，老大你覺著這是為什麼？”
陸凡聞言心跳突然加快，驟的倒吸一口涼氣進入體內。
“你是說”陸凡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小七重重點頭：“對，她在‘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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