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棟無奈閉嘴。
沉思片刻說:“紮律齊王爺還在紮刺亦兒部落中心駐紮。”
袁重點點頭,指著他旁邊提著雙刀的金瓶道:“這位是草上飛的老大,她需要金銀珠寶,告訴這個老頭,最好多拿點錢作為補償,或許可以活命。”
金瓶在他身旁,聽到他們的對話,早已驚得冷汗直冒。
儘管有粗壯的大腿,仍然止不住地顫抖。
這位讓她心儀的年輕男人,恐怕就是最近盛傳的殺神。
看看人家的做派,兩萬蒙族精騎都不放在眼裡。
紮律齊是誰,是整個蒙族最有可能做可汗的王爺,讓他洗乾淨脖子乾嘛?
等著挨砍唄。
怪不得進出她的老窩,如入無人之境。
追擊她的二十多騎士,眨眼間就掛了,一切都有了答案。
最後金瓶又興奮起來。
這樣的人王,都讓她遇到了,還結了個善緣,老天待她不薄啊!
秦文棟用蒙語跟身邊的老頭嘰咕了半天。
本來老頭一臉的憤怒,現在都化成了和藹。
起身走到包內的角落,揭開厚厚的地氈,又掀起一層木板,從地下提上一個箱子來。
看他的費勁樣子,估計箱子很沉重。
放到袁重麵前,將蓋子打開。
頓時滿屋珠光寶氣映入眼簾。
釘子和地龍眼睛都直了,幾步上前,雙手哆嗦著拿起幾個金銀元寶,摩挲著。
金瓶也十分激動,感激地看著袁重。
她打心眼裡愛死了這個男人!
老頭呱拉呱了地一頓說。
秦文棟翻譯道:“他說這些儘管拿走,可以留他一命嗎?”
金瓶立刻雞啄米似的點頭。
湊到袁重臉前,“小梁,可以了,姐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
袁重衝她一笑,“行了,咱走吧。”
幾個人往外走,釘子抗著箱子,出了蒙包後,翻身上馬,往部落外奔去。
那個部落首領,不知從哪裡牽出一匹馬,跟著他們一溜小跑。
開始金瓶還以為他客氣相送呢。
最後才知道,他是怕追擊的騎士遇到後起衝突,給他的騎兵,帶來不必要的傷亡損失。
回到草上飛駐地。
金瓶清點了一下人員,出去三十人,回來了十二個人,折損過半。
那日鬆帶著一身傷回到了駐地。
垂頭喪氣地貓到帳篷裡,療傷去了。
金瓶單獨給袁重準備了帳篷。
眉開眼笑地把那一箱金銀珠寶放在他帳篷裡。
換了一身薄薄的綢緞袍子,凸顯出她纖細的腰肢,在袁重麵前走來走去。
袁重讓她那波濤洶湧晃得眼暈。
“你能老實點,坐下說話嗎?”
金瓶歡快跪坐到袁重麵前,那對高聳都快頂到袁重的身上。
歎口氣,袁重往後躲了躲。
正容道:“明天我要走了,把地龍借給我用用。”
金瓶的臉色立刻垮下來。
噘著嘴說:“連我這樣的美女都留不住你,要去哪,把我也借給你用好了。”
“跟你說正事呢,你知道我要去找紮律齊,他擁有兩萬多精騎,不是玩。”
“可我也知道,他怕你怕的要死!”
“他越怕,防護得就越嚴密,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拿到他的人頭。”
“你跟他有什麼仇?非要拿他的人頭!”
袁重眼裡閃現著火焰,眼睛盯著遠處,一字一頓地說:“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