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聲音尖厲,邊哭邊喊,四肢還不停地掙紮著。
四個漢子把她抬到前院後,往地上一扔,各自擦著臉上的汗水,累慘了。
女子被摔得嗷地叫了一聲。
半天才翻身爬起來,看到劉仲銀後,連滾帶爬地湊到他身前。
“兄弟呀,是姐姐害了你啊,你讓我去死了多好啊”
劉仲銀扭頭不去看她。
她哭訴了半晌,見劉仲銀不理她。
四下掃視了一眼,忽然看到了袁重,立刻爬起來。
披頭散發地邁著粗短的腿衝過來。
“我跟你去死,讓你弄死我,為你那朋友報仇,你放過我弟弟吧。”
邊喊邊往袁重這裡跑。
袁重擺擺手,兩個猛虎門的漢子,將兩隻棍子伸過去,交叉架住了她。
兩人用力將她叉了回去。
袁重淡淡地說:“大富,怎麼你對財寶的興趣下降了很多啊?”
張大富笑道:“本官為官清廉,剛正不阿,怎會為這些贓物所動?”
“你這小白臉,是真沒好心眼,還不如原來呢。”
“我原來什麼樣?”
“原來還能說句真話,現在變得都不說人話了。”
“哥對我的評價真高,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哥倆可是伯仲不分的。”
袁重重新打量了他幾眼。
“果然進步很大,罵人都不帶臟字了,這官場真是鍛煉人的好地方。”
“嘿嘿,哥過獎了。”
兩人鬥著嘴,府衙派了人過來登記財物和人名。
花雲煙輕聲問袁重:“公子,這個劉仲銀如何處置?”
“看你的意思吧,你是準備把人頭帶走?”
花雲煙慘聲道:“能活埋了他嗎?我父母被冤死獄中,連墳頭都沒有一個。”
袁重點點頭,轉頭問呂毛毛:“還有幾個放火殺人的人犯,你讓他們仔細搜一搜,彆放跑了他們。”
毛毛點頭應是,跑過去找人四下傳令。
轉頭找蒯三,見他站在遠處,招手讓他近前來。
“你去問問口供,讓劉仲銀說出幾個人犯的藏身之處。”
蒯三便往劉仲銀那邊走過去。
有人過來尋找張大人。
見到張大富後,報告說,那邊的人馬正等著動手呢,問什麼時候開始。
袁重揮手道:“讓他們動手吧,主犯都在這邊呢。”
張大富連忙攔住。
“不行,本官得去看著,不能讓人貪贓枉法。”
說完帶著來報告的兵丁走了。
花雲煙問袁重:“那邊咱不過去了嗎?”
袁重摸著鼻子道:“劉伯金的兒子,跟我處過幾天朋友,過去不方便。”
正說著話,忽然就聽到有人慘叫起來。
接著就有兵士往慘叫聲處跑去。
有人喊著:“有人反抗傷人,抓住他!”
袁重見沒有能打的了,天成根不屑來乾這種活。
隻得一晃身,躥了出去。
自從藥物加配飾,自己再勤奮努力修煉下,身體得到較大的恢複。
風禦兼程功法日漸顯露頭角。
彆人隻看見他從原地一晃,就消失不見了。
反抗傷人的是劉勇和幾個護院。
他們本來窩藏在一處比較隱秘的地下洞穴中。
隻因院子裡亂起來,又沒人下來報信,心下焦躁。
其他人臉上的傷還沒好,隻有劉勇健全。
所以他便出來打探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