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牛頓時瞪大了眼睛,他發覺自己已經反應不過來了。
一枝利箭,箭簇閃著寒光已刺到他的咽喉處。
隻得提氣凝聚到咽喉,準備硬抗這一箭。
誰知“當”的一聲,利箭被擊得偏離了方向,擦著他的脖子,射到大廳立柱上。
箭頭完全刺進了木質立柱,箭尾發著顫音。
聽到耳中,讓人不寒而栗。
魏青牛出了一身冷汗,順勢後退幾步,警惕地察看著四周。
等了一會兒,再無動靜。
魏青牛看了眼擊偏利箭的東西,竟然是一隻筷子。
俯身撿起來,也不再看那四個倒在地上的壯漢,轉身回到座位上。
用衣服將筷子擦拭乾淨,恭敬的雙手遞給袁重。
“謝了,哥。”
袁重接過筷子,又扒拉了幾口飯,覺得實在食之無味。
“不吃了,這他麼跟喂豬差不多,老子要吃螃蟹。”
任武咧嘴道:“哥啊,螃蟹是個啥?你都念叨的我做夢都想嘗嘗了。”
袁重撇嘴道:“你就等著嘗個鮮吧,咱明天去海邊自己抓去。”
魏青牛則擔心地低聲道:“哥,此地凶險啊。”
袁重點點頭,“去把那枝箭拿過來,老子想看看誰會來取。”
魏青牛起身跑到立柱前,將箭拔下來。
袁重仔細看了看,箭簇鋒利,箭杆和尾羽製作得十分精致。
還刻了兩個字:九箭。
“這個九箭是什麼玩意兒?”
“好像是個人名吧。”任武湊過來看了一眼道。
“行了,咱們走吧,這麼好的箭枝,肯定會有人來拿的。”
袁重起身,帶著兩人一起離開了飯堂。
到了睡覺時,袁重被任武的呼嚕聲擾得啥也乾不了。
乾脆從窗口翻上房頂,在屋脊上打坐修煉。
第二天一大早,韓七手便來尋袁重,說有要事。
卻見袁重坐在屋頂上,驚訝地問:“袁兄弟怎有如此癖好?”
袁重從屋頂跳下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我要跟任武分房睡。”
剛從屋裡出來的任武不好意思地撓著頭直笑。
韓七手苦笑道:“先彆睡了,現在就跟我去見韓老大吧,此事有些麻煩。”
任武驚訝地問:“要見島主?”
“不是島主,是我們九個兄弟的老大,叫韓大頭。”
“他頭很大?”
“因為練的是鐵頭功,頭鐵。”
袁重問道:“是因為韓三橋的事?”
韓七手點頭。
“韓老三是大公子的得力手下,這次如何過關,大小姐還沒有譜呢。”
袁重不在乎地說:“大不了就打唄,還要啥譜啊。”
“我的袁兄弟,你以為光是我們這些老兄弟在嗎?大公子還花大價錢,請了幾個大師過來,聽說都厲害得不像人了。”
“有多厲害?”
“這麼說吧,就是把我們九兄弟捆在一起,也不是人家一個大師的對手。”
“啊!你們九個兄弟呢!”
“你的關注點在哪裡啊,說的是大師。”
袁重想了想問道:“有個叫九箭的吧?”
“對啊,老九就叫韓九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