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掃視時,滿街都是搜索的黑狗,自己能去哪裡躲藏呢?
秦風遠也滿臉凝重地跑了回來。
遲疑著看向袁重。
“哥,恐怕要糟,昨晚的禍鬥您是怎麼躲過去的?”
袁重哪裡有時間理會他的問題,大腦裡思索著對策。
要麼現在就直接開打,但是在沒有摸清深海人的底細前,有些莽撞。
但是不翻臉動手,就得想辦法躲過這次搜查。
片刻後,袁重從玉佩中取出了幾根檀香。
點燃後插在桌子的縫隙裡,又從玉佩裡找到碩大的牛頭。
這是在通道中斬殺的悍獸。
將牛頭擺在桌子上,香煙嫋嫋中,仿似祭祀老牛的在天之靈。
檀香味道很足,掩蓋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應該能成。
剛布置好這些,院門就被人撞開了。
三隻禍鬥身後還跟著四個壯漢,湧進門來。
孩子們嚇得全都跑到那女子待的角落裡。
女子很是鎮定,坐在凳子上,手裡端了茶杯,點水不驚。
三隻禍鬥分開行動,一隻跟一個漢子。
袁重眼看著一個黑狗進了屋子,眉頭立刻很人性化地皺了起來。
兩隻烏黑的眼珠盯著桌子上的檀香和牛頭。
鼻子抽動著,轉而看向立在一旁的袁重。
袁重有意靠得檀香近一些,很坦然地與黑狗對視。
秦風遠卻渾身開始發抖,他已經明白袁重點檀香的用意。
知道他身上肯定有問題。
袁重瞥了他一眼,就這心理素質,還做小偷?
黑狗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然後出了門。
秦風遠鬆了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剛要說話。
黑狗再次轉身回來,還跟了另一隻進來。
兩隻黑狗分開,一隻來到袁重身前,齜著牙的大嘴快伸到袁重胸口了。
袁重仔細審視著眼前這狗頭,心裡有種一把捏死它的衝動。
秦風遠卻一腚坐到了地上,黑狗的大嘴在他臉上嗅來嗅去。
差點蹭他一臉涎液。
他們的老大,坐在院子裡的女子,也跟著進了屋子,冷眼看著兩人兩狗。
女子身份受到保護,氣勢便很是不一樣。
終於,兩條黑狗沒有發現問題,轉頭出了屋門。
女子沒走,盯著袁重看了半晌。
“你很鎮定,是有什麼依仗嗎?”
“沒做虧心事,不怕狗上門嘛。”
“你膽子還真夠大的,是無知呢還是覺得自己身手夠高?”
“我有說錯話嗎?”袁重奇怪地問。
“那是禍鬥大人!”
“啊?應該叫禍鬥大狗吧。”
女子咽了口唾沫,眨巴著細眼,無言以對。
秦風遠雖然被嚇了個半死,見沒了危險,這時候已經緩了過來。
躲在角落裡“哼哧哼哧”了好幾聲。
女子轉眼看過去,冷笑道:“看來你的體力攢了不少,今兒晚上就來老娘屋裡吧。”
說完轉身出了門。
秦風遠欲哭無淚,滿臉生無可望。
“哥啊,憑什麼是我?”
“你不是說乾這事還得要排隊的嗎?”
“我就那麼一說,這一晚上下來,還能不能活著都兩說呢。”
“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花啊哥。”秦風遠抬手指了指院子方向。
袁重也指了指桌子上的牛頭說道:“我這裡還有上等的牛鞭,要不要給你燉上一鍋?”
秦風遠頹喪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