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娃已經消失在水麵上好久了。
袁重依然呆呆地看著海裡的波濤,翻卷著,奔騰著。
他的大腦在思索閉聽這個問題。
如何閉聽?
就是用力堵住耳朵,也會有聲音進入的。
人根本無法完全杜絕聽力。
除非把自己弄成聾子。
袁重盤腿坐在海岸上,用意念探索著大腦中耳朵部分的構造。
這玩意兒非常複雜,弄不好就把自己搞成真聾天子。
既然牛娃能這樣說,那肯定是有辦法閉聽的。
而且是那種一點聲音都進入不了的辦法。
如老僧入定,袁重一坐就是一天。
直到第二天傍晚,林晶和秦風遠找了過來,才結束這次一無所獲的閉聽探索。
幾個人往回走,隨口談著一些今後海島該如何治理發展的問題。
這兩人對自己倒是很有信心,豈不知還有更厲害的家夥,在等著收拾自己呢。
當晚,他們繼續烤製牛肉,還燉了一鍋濃濃的牛肉湯。
林瑩讓人取出珍藏的美酒。
可惜一對比,從色香味上,要比袁重的白酒差太遠。
酒香加肉香,就把長右牽了回來。
袁重了解了此地的規則,知道這些異獸並不是專門去吃人。
隻是作為食物鏈的底端,人家不吃你吃誰?
長右除了不會說人話,其智力並不低,所有動作都跟人學了個八九成。
幾個人吃肉喝酒,其樂融融。
袁重心情還是十分暢快的,長久的壓抑,在昨天晚上來了個大發泄。
他發現,牛娃的身體素質真強,讓他一頓強力折騰,竟然啥事沒有。
指頭斷了是意外,與兩人之間的身體交流沒關係。
精神的發泄,極度的興奮,導致大腦中的封印被撕裂得所剩無幾。
很可能在不久的一天,突然一個契機,封印便會徹底碎裂消失。
雖然高興,酒卻不能多喝,危機四伏,得時刻保持警惕。
但彆人就沒那麼多顧忌。
有了袁重這個主心骨,所有人都放開了吃喝。
林瑩和林晶姐妹倆更是放浪形骸,幾乎沒了女子矜持的模樣。
眾人直喝到深夜才四散而去。
袁重則又遇到了麻煩。
林瑩喝多了酒,拽著他不撒手。
不但身體往袁重懷裡亂拱,一雙手也很不老實。
袁重極力推脫勸說著,糾纏在自己身上的柔軟軀體,對他來說,太過柔弱。
都不敢稍微用力。
可林瑩也不知道是真喝多了還是裝喝多了。
動作大膽且熱辣。
從林家飯廳出來,到林家大院中,夜空下四周靜寂。
袁重想把她送回臥房,林瑩則像一條柔軟的蛇,糾纏在他身上。
雙手很是準確地尋找到重要目標,讓袁重的呼吸急促起來。
他用手掌在林瑩雪白的脖頸處比劃著。
多次下不了手,想弄昏了她,但力量著實不好掌握。
萬一傷了這羸弱的小身體,可實在是不美。a
就在兩人糾纏著,林瑩把自己的衣服都脫得快沒了。
忽然,一陣奇異的聲音響起,袁重心裡一跳,知道來活了。
林瑩聽到這聲音,身體更加柔軟,隻是太軟了,成了一根泡軟的麵條。
讓袁重輕輕將她放在地上。
大腦間意念瞬間放出,縈繞在耳旁,想封堵住這個音波的進入。
有些效果,但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