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王將剩下的肉塞進嘴裡,在身上擦了擦手。
“大妹子,這可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我吧?”
刀王已經懵逼,木木地點點頭。
見刀王沒有反對,弓王扭頭對袁重:“來吧,我隻用一箭即可。”
袁重也不占他便宜,點頭:“我亦一箭即可。”
弓王卸下背上的箭囊,撿起船板上的彎弓,抽出一支箭。
袁重攤開兩手:“我沒弓箭。”
弓王招手喊過一個隨從,讓他將弓箭借給袁重。
袁重試了試彎弓的強度,覺得還行,也隨手抽出一支箭,往船尾退去。
弓王則轉身往船頭走。
整個木船有二十多米長,兩人各站在一頭,將箭搭在弓上,凝視對方。看書菈
刀王跳起來,縱身站在船蓬頂上,讓開中間,扭頭看了兩人一眼。
她舉起一隻手臂,示意雙方,手臂落下就是開始。
同時,眼神示意四個隨從,準備隨時控製船上的其他人,好給自己服務。
因為她已經認定袁重會被弓王給射死,沒有其他結果。
刀王曾經與弓王一戰,如果給弓王充足的箭枝,恐怕最終結果是自己被射死。
兩人拉開弓弦,彼此對準了對方,眯著眼等待刀王的手臂落下。
四個隨從十分緊張,眼睛緊盯著其他人。
讓他們奇怪的是,這些人該乾啥乾啥,甚至連一眼都不去看決鬥的兩人。
站在船尾撐船的龍在天,更是神情自若,專注地看著水麵。
根本不看身旁的袁重,也不怕箭枝射偏了,連累了自己。
刀王眼見二人準備好了,便將手臂猛地落了下來。
隨著她的手臂落下,噔棱,弓弦一響,兩把弓隻發出了一個聲音,說明兩人同時將箭射了出去。
弓王的箭枝速度明顯比袁重的快,弓弦響時,箭枝已經到了袁重眼前。
誰知正在撐船的龍在天,突然就衝了出來,一頭撞向來箭。
弓王的箭枝射穿了龍在天的腦袋,卻也被他帶偏了方向,從袁重耳側飛過。
一夥人瞪大了眼睛,看著龍在天撲倒在船板上。
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龍在天摸了摸腦袋,自己爬起來,回到船尾,繼續撐船。
行動自然,就跟沒事兒人一般。
我了個靠!
這人怎麼回事?
弓王的箭枝明明從他腦袋上穿過,竟然沒死,不隻沒死,還啥事沒有?
他們還沒緩過神來,就聽“咣當”一聲,站在船頭的弓王,高大的身子橫著砸在了甲板上。
讓木船大震了一下。
眾人扭頭看過去,就發現,袁重射出的箭枝,正紮在弓王的咽喉上。
撲倒在甲板上的弓王,脖頸處正往外洇出一大團鮮血。
站在船蓬上的刀王已經傻了,到底是出了什麼鬼?
怎麼結果跟自己想象的差距這麼大呢?
其實射箭對於袁重來說,再簡單不過。
意念控製著箭枝,在射到弓王麵前時,突然就刹車了。
弓王看到袁重射過來的箭枝,速度不快,便很輕鬆地伸出粗大的彎弓,去撥打空中的箭枝,卻打了個空。
箭枝在空中急停後,突然又加速前衝,正好讓過弓王的彎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