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駙馬爺時遷,交代好了諸多瑣事後,當下便教排擺宴席,替孫壽鶴和戴宗接風洗塵!
席間,眾人正推杯換盞喝的熱鬨時,忽見天魔太歲武鬆、惡頭陀廣惠都一臉氣怒的走了進來!
後麵,還跟著麵顯得意的花和尚魯智深、寶光如來鄧元覺,及喪門神鮑旭、沒麵目焦廷兩員副將!
眾人進來大堂後,一見時遷正與幾人飲酒,鮑旭當即嚷嚷道:
“啊呀!時遷哥哥好不偏心!
我等本與許軍師一起在校場操演軍陣,哥哥隻喚許軍師來飲酒,卻不叫俺們!
小弟看不過眼!……”
不待他說完,就聽武鬆冷哼一聲:
“哼!哥哥要請誰飲酒,與你這廝何乾?
再敢聒噪,俺先把你丟出去!”
那鮑旭雖然是個粗莽性子,但在武鬆麵前卻不敢張狂,雖然受了嗬斥,卻隻陪笑道:
“嘿嘿!武鬆哥哥輸了陣戰,此事可怨不得小弟吧!
你倒把怨氣撒在俺身上,小弟卻是不服!
若是真好漢,就把你麾下的軍陣操演熟練,咱們陣對陣的再殺一場!”
武鬆還待再說時,就聽時遷突然喝道:
“爾等幾人突然來我這大堂上嚷嚷個甚?
若不服氣,就去外麵切磋比鬥!想吃酒的,就快些坐下喝酒!”
聽得此言,眾頭領當即皆來抱拳使了禮數,這才紛紛落下座頭!
時遷又笑道:“今日孫壽鶴道長帶著他師弟戴宗戴院長來投,時某正與他二人接風洗塵!
爾等卻來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快且先去與戴院長見過禮數,再慢慢與我細說緣由!”
聽得此言,眾頭領當即紛紛與戴宗見禮!
前麵就說了,戴宗是個最會察言觀色的!
眼見眾頭領敢在時遷麵前這般放肆,那慣偷兒卻沒有生氣,便知道這廝們定是個個都有來頭!
當下不敢怠慢,忙與眾人恭恭敬敬的還禮!
待聽得魯智深、鄧元覺等人名號後,戴宗更是暗暗慶幸自己禮數周全!
這時,軍師許貫忠笑道:“剛剛聽二郎和鮑旭兄弟話裡的意思,莫不是你等四部兵馬演練軍陣時,二郎和廣惠大師又輸了?”
此言一出,惡頭陀廣惠登時把嘴一咧,說道:
“嘿!倒教軍師猜對啦!
你與俺們排演的四部合圍亂戰軍陣,每每操演時,灑家與二郎的麾下軍兵,都要差了智深、元覺兩位師弟一籌!
俺們思來想去,就是因為少了副將輔佐的緣由!
這不,俺和二郎特地來尋時遷哥哥,想請哥哥替俺們配齊副將!
孰料智深、元覺兩位師弟非要帶著鮑旭、焦廷二人,跟著來湊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