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上邊寫的啥呀?”
林山倦皮笑肉不笑:“上邊寫的是——正在看的人是小狗。”
白恕一愣,撇著嘴退回來,被林山倦瞪了一眼,委屈也憋回去了。
信上隻有寥寥幾個字。
[京中事緊,鹽暫不通運,待事緩則興,慎察。]
林山倦重點關注到那個“鹽”字,難不成這個朝代的鹽也在國家手中,統一分發?
那這封信被如此秘密保存,難道這些人也做的是運私鹽的勾當?
若真是如此,她這封密信豈不是成了某人的把柄,也就是個燙手山芋?
這三連問把她自己問住,白恕就見不得她獨自沉思,自己乾著急,期期艾艾又湊過去:“老大,你想啥呢?”
林山倦把信給他,沒啥複雜的字,乾脆讓他自己讀。
白恕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自然啥門道也看不出。
“這啥意思啊?誰托誰買鹽嗎?”
林山倦已經不想和這個單純的樹根腦袋多說什麼,起身道:
“現在就得走,我是從一個當官的手裡搶來的,估計他馬上就會開始城門戒嚴,到時候想走肯定要被查。”
趁現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迅速出城,是最好的選擇。
白恕雖然聽得雲裡霧裡,但是不妨礙他是真聽話,當即跳上馬直接出城。
月留又將晚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寫下,飛鴿傳書給熹和後,也上馬追上。
三匹馬出了城門便一路向東疾行,一直跑了三個時辰,人困馬乏,才停在一處山林歇息。
白恕將馬拴在樹上,就近找小溪抓了兩條魚拿來烤,回到板車旁的時候,林山倦已經燃起了火開始烤火了。
春天的夜還是有幾分涼的,白恕見狀樂顛顛靠過去:“老大,你會的還真多呢,正好咱們把魚烤了吃。”
林山倦順手接過,兩人一人拿著一個小棍在火上轉來轉去,白恕隻等著吃,林山倦卻冒出一個念頭來。
如果這件事和長公主有關,她或許可以去提醒她一下,也能順便套套近乎,培養一下好感度,做個知心姐姐或者貼心小閨啥的,好儘快完成任務離開這兒。
但有白恕的“蛇蠍美人故事”在前,她又擔心皇宮內危機四伏,自己豎著進去橫著出來。
再者一封密信,連個署名官印都沒有,根本不知道誰寫的,就算熹和願意見她,恐怕這一行字也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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