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林山倦洗了澡舒舒爽爽地回來,正甩著袖子往回走呢,一進屋卻見熹和正言笑晏晏地坐在床邊看著她。
剛還氣得罵人呢,這會兒笑這麼好看……
她覺得脊背發涼,乾笑一聲,袖子都甩不起來了:“公主這是在等我?”
熹和帶著笑意點點頭,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駙馬來本宮身邊坐。”
今夜吃的悶虧有點多,規矩先放在一邊,這口氣還是要出的。
林山倦下意識抓抓臉側,隻以為是又有人來了,心裡幾百個不願意,麵上還是賠著笑的。
她認命地坐過去,剛洗完澡的人顏值都會上升一個度,她的輪廓褪去幾分淩厲,多了些柔和,淡淡的奶香味飄進熹和的鼻腔。
熹和的惱怒因為她此刻的乖巧消散幾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駙馬這麼快就洗了,不是讓下人說閒話?”
林山倦一心想著“剛才壓倒人家惹惱人家了,現在說什麼也不能反抗,當一朵小嬌花算了”。
她唇邊掛著一絲順從的笑意看著她:“嗯?公主想繼續的話,那就來吧。”
她一邊說一邊開始解衣服,熹和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想到這人的無賴本性,有些遲疑要不要接住她的話。
林山倦看到她的猶豫,確信一定是偷看的人去而複返,不然她不會是這樣又想靠近又排斥的矛盾表情。
做給彆人看的,當然怎麼親密怎麼來。
她抬手先解了床簾,頓時,空間變得狹小私密,熹和一驚,下意識想喊月留,卻見林山倦忽然開始……俯身蹬車。
她本就身量長些,在這麼狹窄的地方這陣折騰,床都晃得厲害。
熹和震驚了,她不明白這個人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也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做這些……無法形容的動作。
突發惡疾???
林山倦卻一臉坦然地喘息著說些曖昧的話:“公主慢點。”
熹和公主:……我看還是你是慢點吧,再快些我被子都要被你踹爛了。
她的動作過大,又是俯身,因而領口敞得大開,春光半露,偏額頭還有些細汗。
黑白分明的眸子明明一絲情欲也無,可嘴裡說的卻全都是引人浮想聯翩的話。
熹和從沒有這樣盯著一個女人的身體看過,她的臉龐染上熱度。
林山倦肌色奶白,肌肉線條若隱若現,她的表情越是一絲不苟,說的話越是引人遐想,就越是勾起熹和的興味,鼻尖耳畔都是這人身上的奶香味,灼熱的氣息。
事已至此,她也總算追上林山倦的思路——合著她是以為自己主動戲耍的那一下是演給彆人看的?
怪不得她一副為自己好的模樣,,冒犯自己又說那些劃分界限的話。
倒還真是錯怪了她呢。
熹和從不克製自己的野心和欲望,她想要什麼她就要得到什麼,不論是朝局的變革還是感興趣的物件。
她是一國之長公主,想要什麼,都該是唾手可得。
因此她現在想嘗嘗林山倦,念頭落下,她便動了手。
素白的手捏住林山倦的衣領,將還在賣力蹬車的林山倦徑直拉到自己眼前。
林山倦沒撐住身子,順勢倒在熹和懷裡,兩人之間的距離頓時被熾熱的唇消弭,她瞪大眼睛,仿佛聽見飛機起飛的轟鳴。
真親??你真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