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這個女人手裡吃了虧,這口氣一直悶在心裡,如今在自家靶場相遇,他說什麼也要出一口氣!
“你看著如此孱弱,也能拿得動這把弓?”
葉溪眉頭微皺,意識到葉朗的無禮,正要製止,林山倦毫不示弱,反唇相譏。
“你這麼明白,難道是因為曾經拿不動,所以才以同樣的眼光看待彆人?”
葉朗氣笑了:“你在質疑本將軍?”
林山倦皮笑肉不笑:“如此明顯?那我給你賠罪了。”
葉朗氣得咬緊牙,這人的牙尖嘴利他不是第一次領教,因此乾脆避其鋒芒,挑了一把重量相當的弓:“既然你如此自信,不妨比試一番?”
專業領域之內,林山倦從來隻有請教,沒有退縮一說。
“好啊,你說怎麼個比法。”
葉朗輕蔑一笑:“你是客人,規矩給你定。”
林山倦一臉嫌棄:“哎呀呀可彆說這話了,若是我定了規矩你做不到,氣昏過去又被人圍觀,豈不是我的罪過了?”
含沙射影!
葉朗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來,連聲說了幾個“好”字:“既然如此,我們在此處,每人五箭,中靶最多者勝。”
林山倦輕哼一聲:“一年級的作業。”
她隨即張弓搭箭,幾人還沒明白她這句話什麼意思,便見她五箭齊發,竟也全都正中靶心!
葉溪忍不住大聲喝彩:“好!好箭法!”
月留也暗暗點頭,對這個駙馬又多了一層欣賞。
葉朗完全沒想到她是真會,甚至還這麼……他看看那把弓,再看看靶子。都是自己家的東西,人家總沒什麼機會作弊。
葉溪喝彩完才轉向葉朗:“兄長請吧。”
葉朗不甘示弱,也搭上五支箭。他到底有從小習武的將軍本事,雖然瞄準的時間久了些,但也全中。
林山倦並未主動說出勝負,現在就表明贏家的身份多沒意思?
她又提:“這一局平手,下一局,規則我定,怎麼樣?”
葉朗自己都如同弦上的箭是不得不發,根本沒有退的餘地,因此咬著牙答應:“你說就是!”
林山倦輕笑:“那邊的樹上有很多麻雀,我們同時射出,能串連樹葉最多,射中麻雀眼睛的人,就算贏,怎麼樣?”
葉溪和月留麵麵相覷:彆說射了,她們聽著都覺得很難。
射中眼睛就已經具備相當程度的難了,還要貫穿儘可能多的樹葉,若有樹葉遮擋,又怎麼可能看見麻雀的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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