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謂的未知精炎、並非他想象中的熾熱火焰或散發著璀璨光芒的液體,而是一滴看似普通無奇的紅色精血、隻是一滴型似小鳥的精炎而已。
這滴精炎在靈力包裹下緩緩蠕動著、並沒有散發出絲毫有威脅的能量波動,恰恰相反、卻給人一種溫和而平靜的感覺,隻見廖斌的眼神不禁逐漸變得冰涼、他心中的期待與激動在這一刻化為了烏有。
廖斌愣愣盯著這滴小鳥模樣的異獸精炎、心中頓感到五味雜陳,他本以為這會是自己修行路上的一大助力、卻沒想到竟然會是如此平凡無奇之物,他試圖從記憶中尋找關於這鳥類妖獸的任何線索或描述、但結果卻是一片空白,在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與困惑,廖斌看著眼前這所謂的異獸精炎、頓時感覺有些語塞。
他雙眼緊盯著那滴妖獸精炎、即便微小卻能看出是小鳥的形態輪廓,突然想起簡介中標注為未知妖獸之事、廖斌不禁破口大罵道,“這從哪裡看出的未知、分明就是某種鳥類妖獸的精炎,如此一目了然、到底得多瞎才看不出這是何種妖獸!”
接著、他又想起了簡介中的整滿瓶敘述,也讓他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不禁發出嗤笑,“這撰寫簡介的人是不是對整滿瓶有什麼誤解、這精炎明明也就那麼一滴而已,居然有臉寫整滿瓶、這到底哪來的滿瓶?!真是個見識淺薄的瞎子、還未知妖獸精炎?!”
這一滴小鳥精炎孤零零的懸浮在他身前、瓶中卻早已經空蕩蕩,與整滿瓶的描述相去甚遠、讓他不禁懷疑編寫簡介之人的視力與理解能力,拿到了這件名不符實的小玉瓶、著實把廖斌氣得不輕,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他半是氣惱半是無奈,既有被戲弄的憤怒、也有對自己判斷失誤的自責。
廖斌對著空氣一陣破口大罵、仿佛這樣就能將心中的鬱悶發泄出來,他就這樣喋喋不休、罵罵咧咧了半刻鐘之久,隻是那股憋屈感卻並未減輕、反而更加鬱結了,儘情發泄了許久之後、廖斌才逐漸冷靜下來,就在這時、有一股微妙的想法突然在他心中湧起。
他猛然意識到、這異獸精炎的真正價值或許並不在於它的外表或力量,有沒有那種可能、這滴精炎它蘊含著某種特殊的意義或用途,想到這裡、廖斌的心情漸漸平複下來,他開始重新審視著眼前的小鳥精炎、眼中仿佛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深知事已至此、再多抱怨也無濟於事,於是他無奈的輕歎一聲、試圖安慰說服自己接受這個現實,待徹底的靜下心來、廖斌也終於釋懷並接受了,“罷了罷了、這精炎再弱小也同樣是自己的機緣,或許它有著不為人知的潛力、隻是尚未被發掘而已,好在這精炎是可以慢慢培育壯大的、是好是歹都先將其煉化了再說吧。”
廖斌知曉煉化妖獸精炎的步驟、與煉化法器和法寶的方法差不多,都是在滴血認主之後、將其放入丹田裡煉化再加以溫養,隻是普通的法器和法寶並不值得修士耗費精力資源去煉化溫養、也隻有像本命法寶以及這種可以培育壯大的妖獸精炎才值得修士砸資源去重點的溫養。
他按照傳統的煉化方法、首先凝聚心神從指尖逼出一滴蘊含著自身靈力的精血,他小心翼翼的將這滴精血打入那滴小鳥精炎之中,隻見精血瞬間被精炎所吞噬、兩者似乎在這一刻建立起了某種微妙的聯係,緊接著、廖斌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的將那滴融合了自身精血的小鳥精炎給吞入腹中、並引導其落入了丹田之中。
隨著精炎的入體、有一股溫熱的氣息開始在他體內蔓延開來,廖斌立即盤膝坐下、開始準備就此煉化掉這滴異獸精炎,然而、好景不長,就在廖斌準備安心煉化這滴異獸精炎之時、突然起了巨大的變故,原本應該平靜融合的精炎、在吸收了廖斌的精血後突然變得異常暴躁起來。
精炎的溫度急劇攀升、仿佛一團燃燒的烈焰在廖斌的丹田內瘋狂肆虐,精炎釋放出恐怖的高溫、讓整個丹田都仿佛置身於火爐之中,廖斌的臉色也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股力量在他體內橫衝直撞,這滴小鳥精炎的暴動比他預想的要猛烈得多、這精炎試圖掙脫束縛逃離出去,它仿佛擁有了自己的意誌、不甘於被馴服。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廖斌沒有絲毫的慌亂,他迅速調整呼吸穩定心神、開始調動全身靈力去試圖將這股暴動的力量鎮壓下去,他閉目凝神雙手結印、引導著體內的靈力形成一道道堅固的屏障,將那股暴動的精炎緊緊束縛在丹田之內、他同時釋放出溫和的靈力,試圖去安撫這精炎的情緒、讓它感受到自己的誠意與善意。
可是這滴不安分的精炎依舊暴躁異常、似乎並不願被他人煉化,麵對這滴異常頑固且充滿傲氣的異獸精炎、廖斌的眉頭不禁緊鎖,異獸精炎仿佛擁有了自己的意誌、他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這不僅僅是一場簡單的煉化、更是一場意誌與力量的較量,精炎不屈不撓的掙紮著、試圖掙脫廖斌靈力的束縛重回自由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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