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精炎小鳥的身影悄然降臨、出現在了顏烙與穆子琪的視線之中,這兩人方才從那紛繁的思緒中猛然驚醒過來、目光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戒備與不安,他們小心的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是疑惑與猜忌,不清楚這精炎突然出現的意圖、究竟為何要停留駐足在此。
對此、顏烙與穆子琪的心頭不禁一凜,他們想到了那位神秘莫測的陌生男子、在心中不約而同的有了結論,兩人猜測、應該是陌生男子派遣這精炎前來監視盯防他們的,這個猜測合情合理、讓他們對此想法確信無疑,而這個念頭一旦產生、便如同野草般在兩人心中瘋長難以遏製。
他們的傷勢在丹藥的滋養下已有所好轉、行動能力也漸漸的恢複,然而、他們卻深知自己的身體狀況還不適宜進行大幅度動作,兩人現在還無法進行趕路、就更不可能奔跑逃離此地了,如今麵對這強大精炎的威脅、他們心裡不禁感到了無力與彷徨。
精炎小鳥自然察覺不出兩人內心的緊張與恐懼、它隻是好奇的圍繞著他們打轉而已,在那雙閃爍著智慧光芒的眼睛裡、充滿了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與探索,然而、顏烙與穆子琪卻對這個簡單舉動有著天壤之彆的解讀。
生怕這看似溫順的小鳥實則暗藏殺機、讓他們的神經緊繃到了極點,小鳥翅膀的每一次撲打、就如同那隨時可能落下的致命重錘,他們擔心精炎的靈智尚未完全開化、無法理解人類的複雜情感與意圖,若小鳥對他們的舉動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兩人可能會被它的烈焰化為灰燼。
因此、顏烙與穆子琪隻能在心中叫苦不迭,他們不得不謹慎的對待、現在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他們蜷縮在樹蔭之下、不敢有任何的異動,兩人的目光小心低垂、更不敢直視那看似人畜無害的小鳥,擔心有任何細微的聲響或動作會引起誤會、生怕會招致突如其來的烈焰攻擊。
時間仿佛在此刻凝固住了、空氣中彌漫著壓抑而緊張的氣息,顏烙與穆子琪的心情跌落到了穀底、他們陷入了極度的緊張與煎熬之中,他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逃脫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更不知道那位陌生男子究竟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顏烙與穆子琪的心中被愁雲籠罩之際、清脆而響亮的尖鳴聲突然打破了四周的寂靜,那是來自於精炎小鳥特有的聲音、兩人頓時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渾身一顫,尖鳴聲瞬間將他們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過去、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隨著聲音的來源望去。
隻見精炎小鳥在空中劃出絢麗的軌跡、突兀的直奔著前方空地而去,緊接著、便有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緩緩從樹木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正是那位讓他們心生敬畏的陌生男子、即隱藏著真實身份的廖斌。
那高瘦男子因為施展了秘術的緣故、整個人變得極度孱弱不堪,他隨後並未能逃出多遠、便被廖斌以極速追上,高瘦男子已然沒有了抵抗能力、廖斌非常輕鬆的將其斬殺,這不、現在便趕了回來。
原來、精炎小鳥那尖鳴叫聲並非是在預警危險,而是因為它感受到了廖斌的氣息、所表現出的歡快,它興奮的前去迎接廖斌、小鳥圍繞著他盤旋飛舞,廖斌見狀、嘴角勾起了一抹溫和的笑容,他輕輕伸出手掌、精炎小鳥便乖巧的落在了他的掌心之上。
廖斌輕柔的撫摸著小鳥頭部、那溫柔舉動讓這一幕顯得溫馨而和諧,不遠處的顏烙與穆子琪見到陌生男子平安返回、心中也不由得感到了寬慰,但當廖斌轉身麵向他們時、兩人心中的緊張感頓時又湧了上來,此刻、他們不禁對未來充滿了不安與擔憂。
他們能夠感受到廖斌身上的那股強大氣場、那是屬於強者的自信與威嚴,儘管顏烙與穆子琪身體尚未完全恢複、但他們還是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雖然不知道對方會如何處置他們、但還是想要儘力的挺直了腰板,即便可能逃脫不了隕落的命運、仍想要在這位強者麵前保持著幾分尊嚴。
廖斌隨即緩緩向兩人走來、步伐顯得從容不迫,兩人連忙整理了衣襟、神情莊重的對著廖斌深深鞠躬,穆子琪率先開口、以最誠摯的姿態表達著他們的感激之情,她的聲音溫婉而充滿敬意、清晰的傳達著內心的感激。
“小女子姓穆名子琪、見過道友,我等乃是虛懷宗門下弟子、此番遭遇危難幸得道友挺身而出施以援手,道友的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實乃我二人此生難忘之大恩,我穆子琪在此代表自己與同伴向道友致以最深的謝意、感激不儘。”
顏烙也緊隨其後、他的麵容誠懇而真摯,眼中閃爍著深深的敬佩與感激、誠摯的開口說道,“在下虛懷宗顏烙、同樣對道友的慷慨相助感激涕零,若非道友及時賜下救命丹藥、我們二人恐怕早已身陷絕境且命喪黃泉,此等大恩大德、我顏烙銘記於心永生不忘。”
言畢、顏烙稍作停頓,似乎是在心中仔細斟酌言辭、他伸手從腰間解下兩個儲物袋,這兩個袋子雖然看起來並不起眼、但卻包含著他們的全部收獲,裡麵的寶物、乃是兩人在落神淵中曆經艱險所得,他雙手捧著儲物袋、恭敬的遞向了廖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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