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輛自行車是從哪兒來的?”閻解成盯著曹仲景所駕駛的自行車疑惑。
對於這樣帶有指責的問詢,曹仲景的臉色立即沉了下去,“你問這個乾什麼,鹹操閒心啊。”
“看你這樣子該不會是偷來的吧?還有,後座位那一大口袋又是什麼呢?”
說罷閻解成立刻攔住了他,並牢牢把握住了車輛前部分,露出一種洋洋自得的模樣。
曹仲景麵色愈加冰冷起來:這想象能力都可以直接創作文學作品去了。“讓開。”
“什麼,敢說我兄弟是條狗?”閻解成怒氣勃發道。畢竟從前他對曹仲景沒少使過壞,而如今後者膽敢這麼對前者講話。
想到最近的煩惱,閻解成伸手扯住了曹仲景的衣服,打算在他身上撒撒氣。
“砰”
曹仲景眼神一閃露出一絲譏諷,並迅速抬腳猛踹出去。
“唔”
閻解成雙眼怒睜,捂住,痛得蜷曲在地上。
看著無法出聲、痛得在地上打滾的閻解成,曹仲景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斷子絕孫腳”會讓傻柱覺得好用。接著他就推起自行車繞過趴在地上的閻解成走掉了。
“喂!站住!”
剛剛進入內庭院的時候,有人又擋住他的路,這讓曹仲景感到極為無語,這個滿院子都是麻煩人的地方實在是讓人頭疼。
“老不死的,有什麼事?”看著來者賈張氏,他臉上充滿了明顯的厭煩之色說道。
“小夥子,你的這輛自行車是從哪兒弄來的?是不是偷的?”她眯起小眼睛盯著曹仲景,同時用眼神偷瞄自行車上掛著的那個大袋子。
“就不能換個問法嗎?剛才那位提出相同質疑的人,現在還在為自己的小命哀嚎呢。”說完,曹仲景看了看賈張氏,並且思索著他要揍她哪裡會更好些。
“你說什麼呢?亂七八糟的一堆?”聽到他這麼說,她皺眉,完全沒有搞懂曹仲景到底在胡言亂語些什麼東西。
“閃一邊去。若是要檢舉的話,請到左側。勿阻擋前行之路。”他說完便將自行朝後院推進。
“想走,那輛車上的東西給我留下來。”
賈張氏根本就不關心那些話,她的唯一焦點,就是那掛在自行後的東西而已。不過就在她還沒觸及到那個袋子前,曹仲景一記鞭腿已經掃至,結結實實踹擊在其脖頸之上。
被攻擊後,隻覺頸部劇痛,隨之眼前一切景象瞬間變得模糊,最終失去了意識,沉沉摔倒在白雪覆蓋的大地上。
“現在該不會還有人出來吧?”
嘴角微微上挑,他接著推動自行車繼續前進,目標就是前往後麵的小院。他對對付了這些人並不過分懼怕易中海的插足,實在不行可以求助於王領導或者乾脆直接去告狀;賈張氏既沒證人也沒有實物證據,依著前人那平和溫順的態度,現任王愛華是絕對不可能信她所說的隻言片語的。
而也正因其前身性情平和,這也正好替目前的他提供了有力保障,掩蓋了不少痕跡。
放定車後,他抖落了一下袋表覆蓋的小雪顆粒,擔起裡麵的白麵粉,推開了家門走進房間。
“你可回來了,仲景。”此刻正在打掃房間的婁曉娥看到他進門了,忙不迭上前幫他分擔肩上的包裹重量。
“東西有些沉重,我自個來就可以了。”說著曹仲景伸出了手,輕輕擦去了粘在他臉頰旁的灰塵點。
“趕緊去淨個臉啦,待我去給你備食。”
說完將白麵存好進廚房,並順手閉上了房門玻璃窗。見他正在清潔麵容,曹仲景急忙返回種植區域割下了整頭牛的肉,另外再攜帶了一些配菜出來。
曹仲景對種植區提供屠宰功能這點感到意外的同時也對其全自動化功能表達了讚許,在剩下的部分曹打算存起來慢慢享用。
在這個時刻,牛還是重要的農耕工具,曹仲景當然不敢公然帶著牛肉回軋鋼廠交差。
婁曉娥洗漱完畢後走進廚房,看到曹仲景正在切牛肉時有些驚訝,但她沒多想,認為牛肉應該是一開始就放在袋子裡麵的。
曹仲景正專心切肉時,突然感到婁曉娥抱住他的腰,不禁笑了起來:“怎麼了,是不是想要什麼呢?”
“彆鬨,我正體會家的感覺呢,你就一句話給打破了。”婁曉娥輕拍曹仲景的背,不滿地說道。
“好吧,你等著,一會兒就好。”曹仲景並不在意,回頭對著她說。
“我不要,我想好好珍惜這短暫的溫馨時光,等許大茂出院後,我可能就再也不能這樣陪你了。”婁曉娥說到這裡,不由得抱得更緊了一些,仿佛害怕下一秒就要失去什麼。
聽見婁曉娥的話,曹仲景手上的動作也微微停頓,隨即繼續切起肉來。“看來解決許大茂的問題已經是迫在眉睫了,得儘快想想辦法。”屋內一時靜悄悄,隻聽見刀落案板上的聲音,婁曉娥則依偎在他的背上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正當他們沉浸在家的氛圍時,賈張氏被人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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