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沒錯,看來有個鐵飯碗就是不一樣。你瞧這曹仲景剛分配到工作,媳婦就這麼快有著落了。”這話讓楊瑞華聽得臉色發黑。如果那份工作給自己的兒子,說不定今天來的人就是自己的兒媳了。看著秦京茹那健壯的身影,她更感到心有不甘——這樣的媳婦本該是自家的。
“這話有點過了,有工作的男人也未必能娶到媳婦,你看傻柱現在不還是一根老光棍嘛。”鄧娟不屑地搖了搖頭,直接將傻柱作為反例。
“鄧娟說的在理,這樁親事最終能不能成還真是個未知數呢。”孫瘸子的妻子用手捂住嘴笑著附和。
“你說得有道理,我同意。”鄧娟點點頭,笑得更加開心,話題一下子轉移到傻柱與秦淮如身上。
“京茹,這就是咱們的新家,你先四處看看。過一段時間,我會換一批新家具。”曹仲景略感歉疚,但想到這些家具遲早都要更換,也就釋懷了。
“曹大哥,房間裡還有這麼大的浴缸啊。”秦京茹看到屋裡有一個大浴桶,眼中閃過驚喜。在這個年代,洗澡是件奢侈的事情,洗澡券每個人也是限量供應,而農村婦女通常隻用水桶擦洗身體就可以了。
“這是專門為我們今晚準備的,咱們晚上可以好好泡個澡再入洞房。”曹仲景這麼說道,但實際上浴桶早就準備好了。之前他曾和婁曉娥在這裡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她被自己氣得直叫。
“好的,曹大哥,我去燒水。”秦京茹嬌羞地進了裡屋,心中暗暗佩服曹仲景為今晚做的一切準備。想到如此細心周到的安排,她的臉上洋溢出甜美的笑容。
見秦京茹這麼懂事,曹仲景也頗為滿意。此刻他在想婁曉娥會在這時候做什麼呢?
閻家
“老閻,終於等到你了。咱們四合院出大事了。”
楊瑞華看著剛下班回家的閻埠貴,急忙迎了上去。
“啥大事兒?這麼著急?”閻埠貴皺起眉頭問楊瑞華。
“後院的曹仲景那小子居然領證了,你說氣人不?”
楊瑞華一邊描述著秦京茹的模樣和身材,把她形容得天上難尋地上少有,一旁的閻解成都流口水了。
“這小子真的結婚了?”閻埠貴也顯得不太高興,沒想到曹仲景這麼快就結了婚。
但是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曹仲景一旦結婚了就意味著有婚禮酒席。想到這裡,他說:
“我去通知老易和老劉,曹仲景領證這麼大件事,應該請我們吃幾桌酒。”
說完閻埠貴就出門往院子的另一邊去了,去找易中海。楊瑞華聽見這話心情也好了一些,她已經好久沒吃過像樣的喜宴了。
閻埠貴剛剛跨出門沒幾步,在院門口碰見正好進院的易中海和劉海忠。
“老易、老劉,你們剛好回來,我有事情要說。”
閻埠貴急忙上前準備告訴兩人這件事。
“老閻,彆又想叫我們去居委會為你了,這種事情我可幫不上忙。”劉海忠一聽立刻猜測。
易中海心中暗自佩服了劉海忠一次:這家夥竟然也開始動腦了。
“劉海忠你彆瞎猜了,我要說的其實是曹仲景的事兒。”閻埠貴瞪了劉海忠一眼。實際上他想過要劉海忠幫忙,但很快否定了這個念頭。對劉海忠和易中海,他太清楚了,知道這個忙他們不會幫。
“曹仲景?”易中海挑了一下眉毛,“他又有啥事兒?”
“曹仲景結婚了,而且他已經帶著老婆回家了。”閻埠貴直說出了事情。
“老閻,就算是彆人結婚和你也無關緊要,看你急這樣,倒像是你自己的兒子娶妻了呢。”劉海忠嘲笑道。確實閻解成比曹仲景年齡大多了,但還是單身。
“我是說曹仲景結婚這大事當然應該請幾桌酒席呀。”閻埠貴故意假裝不明就裡回答,他心裡也很明白如果真邀請到家的話情況也不樂觀,誰敢到他家呢。
聽見幾桌宴席,劉海忠眼神頓時亮起來了,覺得機會來了,可以大展身手。
但他畢竟還是冷靜了下來:“曹家的情況你也清楚,曹仲景會不會擺那麼多桌呢?他們家裡經濟狀況那麼緊張,有喜糖就不錯了。”易中海卻理智了很多。
“老易,你的說法有點不對頭。結婚可是件大事,你看這院子裡有誰結婚不辦宴席的?更何況,軋鋼廠過不了幾天就要發工資了。”易中海早已思慮周全,甚至連軋鋼廠發工資的日子都考慮進去了。
易中海聽到這些話,嘴角微微一抽。曹仲景才剛去軋鋼廠上班沒多久,能領到的工資並不多。恐怕曹仲景勉強湊足辦宴席的錢後,他們倆就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但是易中海也不願戳穿,心裡也想借此給曹仲景一點顏色看看。
“老易,老閻說得沒錯。結婚哪裡有不辦宴席的?這事還得去一趟曹仲景家裡好好談談。”
劉海忠一心想著當總指揮的機會,決定要好好籌備一次演講。之前賈東旭去世時,他準備的500字發言稿被賈老太太打斷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抓住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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