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茂也在那兒?”譚桂芝疑惑地看著易中海問。“他也在醫院嗎?”
“按照我的安排去辦就行——現在他和石頭住在同一病房裡。”
易中海現在根本無心向譚桂芝多作解釋,因為他的腦子裡還有其他要緊的事在琢磨。“好,我知道了。”譚桂芝看出易中海心情不佳,便沒再多問,轉身去廚房準備窩窩頭了。
易中海坐在桌子旁,拿起茶杯倒了一杯熱水,陷入了沉思。“有了!”易中海眼中一亮,腦中閃現出一個新主意:既然得去找曹仲景談和,為什麼不先把消息透露給劉海忠和閻埠貴,讓他們打前站呢?
這樣一來,看看他們會付出多少成本,自己也好依具體情況定奪。拿定主意後,易中海就決定等劉海忠和閻埠貴下班回家後再告知此事。
不久之後,譚桂芝做了些窩窩頭,並向易中海打了聲招呼就去了醫院,留下他一人坐在屋中抽煙解悶。
這段時間以來的一係列困擾讓易中海愁眉不展,他總感覺到從丟失財物後院裡的氣氛就開始變化莫測。種種雜事接連不斷;如今三大爺們還都被停了職。難不成院子裡有什麼不吉利的因素?
不行,這是新社會,決不能被封建迷信左右自己的想法。然而當他如此天馬行空思考之際,時間悄悄過去到了工廠工人們回家的時間點。
估算了一番,易中海起身走向前院,打算在閻埠貴回來的路上等著——要知道這家夥平素可是出了名地下班快腳色的。
但是今朝,情況出人意料——閻埠貴遲遲不見。站在院門口等待一會兒後,隻見劉海忠麵容沉重,慢慢歸來了。“老劉,回來啦!進我屋子,有點事情得跟你商量。”
易中海見到劉海忠走近時開門見山地提出要求。“好。”劉海忠點了點頭,隨即跟著進了易中海的住處。落座後他看向易中海問道:
“老易,究竟出了啥事?”
“老劉你知道,我今天是特意向單位告假了出去求助於王主任的”麵對態度顯得略不耐煩的老同事,易中海也不介懷,畢竟他自己也不爽快
“那結果怎樣?”聽聞是去了街辦尋求幫助以化解危機的消息,劉海忠頓時精神抖擻,情緒激昂。“王主任明確給我們限定期限:隻有三天的時間,必須得到曹仲景的寬諒。否則就”
易中海將王愛華的話原原本本複述了出來。聽完這番敘述之後,劉海忠原先期待的表情戛然而止。
這意味著,他們三個大爺,將不得不放下麵子去請求一名年輕人原諒?這實在是令他難以接受。
“王主任就是這麼說的,老劉,你考慮清楚。我已經準備好花錢擺平這件事,等曹仲景回來就跟他說。”易中海擔心劉海忠沒考慮到花錢的辦法,便再次提點了他。
“明白了。”
看到易中海願意花錢解決問題,劉海忠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送走了劉海忠之後,易中海前往前院去看看閻埠貴是否已經返回。按理說,這時候閻埠貴應該在家了吧。
沒錯,易中海剛一進前院就發現閻埠貴正站在家門口。
“老閻,你怎麼一股惡臭啊?先彆進屋。”楊瑞華攔住閻埠貴嚷嚷道。
“少囉嗦,你想讓所有人都聽見麼?”閻埠貴臉陰沉得嚇人。如果不是場合不允許,他真的想揍楊瑞華一頓。他覺得楊瑞華簡直是要讓整個院子裡的人都知道他的窘迫處境。
“老閻,正好你回來得時候我能見到你,有點事兒得商量。”
一見著閻埠貴,易中海立刻走過去握住他的手打算進屋聊。但是剛走出兩步,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成綠色並急忙拉開與閻埠貴的距離。
“哎喲,老閻,怎麼回事,這麼大的味道?!”
說完這句,易中海立刻捂住自己的鼻子,卻依然乾嘔了,那是因為他捂鼻的手剛握住過閻埠貴的手。
易中海跑到牆角一陣惡心過後,終於緩了口氣趕緊回房清洗自己的手。
“老易,等等!”閻埠貴突然想到些什麼,急急地跟了過去。他目前這種情況必須找到解決的辦法,不然他的工作日子就難過了。
易中海正在洗手時看到閻埠貴徑直走向他的房間,急忙說道:“老閻,出去吧!”
麵對易中海的生氣,閻埠貴滿麵憋屈地辯解說:“這不是也沒辦法麼,我現在也是走投無路啊。”
易中海實在沒法子,最後決定在屋外和閻埠貴談談這個問題了。“老易,按照你說的意思,隻要安撫了曹仲景,王主任就不會追究這次事件了嗎?”
閻埠貴像是抓住了一線希望似的問向易中海。易中海點點頭,並且為閻埠貴如今被調去掃廁所的悲慘情況歎息一番。
“太棒了,我要去找曹仲景!”
一提到有可能不進行公開批判,那麼閻埠貴認為完全有可能向院長請情免去他清掃廁所的工作。
易中海見狀急忙阻止:“老閻,你現在去找他是不是欠考慮啊,這樣可能會讓情況變得更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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