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鬼天氣下,等深夜去行動絕不會引起注意,你放寬心。”閻埠貴覺得他的計劃無懈可擊,到那時候帶著自行車配件離開,戴著帽子和圍巾就不會被人認出來。
“那好吧,你要打算什麼時候開始?”
儘管她仍不太放心,不過眼前這似乎是唯一的解決方法了。如果無法湊夠這筆錢,家中那幾個小夥子可能一輩子也討不到妻子了。
“待後半夜再說,大約是在夜裡三點的時候進行。”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閻埠貴給出了一個確切的時間。
“你要多加小心,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咱們家可就沒指望了。”因為閻家現在僅憑著他清理廁所賺來的薪水勉強度日
若是被捕,必然難逃被關押的命運。而到時候,家裡所有的人都將是無處容身。
楊瑞華的一張嘴讓閻埠貴很是無奈:“你總是說這種喪氣話!你就不能指望我能平安回來?”
閻埠貴心中當然明白此行所麵臨的險境。但他為了幫助兒子閻解成立家庭已經準備好了一套應急預案。畢竟,這一係列行為都是為了兒子的婚禮籌劃
如果實在沒有辦法,隻能讓閻解成來承擔責任了。反正他是無法承擔勞動改造的。
畢竟他已經年紀一大把,哪像賈張氏那樣身強體健呢。
如果讓他去礦山乾活兒,隻怕他會命喪那裡。
此外,若他出了任何事情,誰來支持家庭生活呢?
所以屆時,讓閻解成來承擔是最現實的選擇。
若是事情成了,則賺取一些利潤;萬一不成,最多閻解成進去幾個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楊瑞華見閻埠貴一臉嚴肅地回應,隻好轉向內室,不想再說下去了。
目前也隻能寄望於天命了,要是能夠把東西順過來賣掉,家裡情況也就緩解些壓力。
閻埠貴見到楊瑞華進了屋內也跟隨進去了。
他現在必須得養精蓄銳以便在今晚順利行事,待物品出手時還需儘量壓價,畢竟這一切行為充滿了危險性。
是日夜半,在正堂房屋中潛藏著的一個大鼠偷偷自嚴氏院落爬走。
經過一番偵察之後,閻埠貴便悄無聲息地挪步至後園。
見到曹家大門外停放的一輛自行車輛,閻埠貴頓時目露光芒。
沒有遲疑一刻,他急忙向車子走去並隨即擺弄起輪胎來。
此時閻埠貴正在孫府安眠的曹忠敬驟然間清醒過神來。
打開透視眼,立即察覺正行動的閻埠貴。
當他觀察到對方竟是在動手腳他的交通工具時,心中湧過絲絲憤怒情緒。
原定計劃為即刻製止並曝光其惡劣行徑讓該老賊名譽毀損無餘。
不過一看到懷抱中安然入眠的竇曉鄂,則決定忍一忍不驚擾愛人。
這晚還是保持寂靜避免鬨動,稍後再找時機整治此人吧。
無論如何這都是早晚能解決的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摟著竇曉鄂的身軀,曹仲敬靜靜地關注對方的操作。
「自行車為啥難以卸載,為何如此固若磐石?」
在發現自己的操作久久無法卸下整個輪子之後,閻埠貴的心情越來越焦慮,在這寒冷的夜色下早已因為緊張工作出汗淋漓。
需知這是非法侵占行徑,且涉及自行車這等值錢的資產怎能不令人提心吊膽!
儘管感到周圍仿佛有人凝視他,然而繼續埋頭乾手中事情的同時,閻埠貴不時四處查看。
在他確定周邊沒人之後,這才稍稍放心了些;也許隻怪做賊的自己心慌。
看到閻埠貴如此的畏畏縮縮樣子,屋內的曹仲景內心忍不住發笑。
這樣子的勇氣也敢偷竊大物件,看來閻埠貴並不了解風險的真正含義。
眼見其拆裝多次都無法將胎圈取下來的情況下,基於行善為人的準則,曹仲景決定幫個小小的手。
在他施展特殊能力輔助之下的那一刻起自行輪胎即成功地脫離了主體。
「總算拆卸下來啦。」閻埠貴不由慶幸道。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閻埠貴的眼中充滿了激動。
看了一眼後輪,最後閻埠貴還是沒有繼續拆除。拆一個輪子已經花費了很多時間,再拆第二個,恐怕天都要亮了。
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後輪,閻埠貴提著前輪離開了。
借助天眼的幫助,曹仲景一直盯著閻埠貴藏好車輪,這才收回目光。“明天有好戲看了,這次閻埠貴肯定沒辦法躲過去了。”曹仲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估計這次連廁所都沒得掃了。
這時,婁曉娥發出了一陣喃喃聲,好像被曹仲景的聲音吵醒了,眉毛輕輕皺了一下。
曹仲景立刻抱緊婁曉娥,輕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在曹仲景的安撫下,婁曉娥很快就放鬆下來,再次入睡了。見到此景,曹仲景也合上雙眼,心想明日之事明日再說,現在還是先睡一覺。
。。。。。。
閻家
“老閻,得手了沒?怎麼去這麼久?”楊瑞華看到返回來的閻埠貴,急切地上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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