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倒的時候吧,他還腦子一抽,順手拉住了白榆的衣角。
一時間,周圍的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四目相對,兩個人全懵了。
拿著自己新鮮出爐的省積分計劃,高高興興地想同白榆分享的290發出尖銳爆鳴。
[啊!]
叫完,它甚至表現得比兩個當事人還要慌張,扭頭就麻溜地把自己關到了小黑屋裡麵。
290這麼一叫,白榆感覺自己腦袋都被震得嗡嗡的了。
反應過來,他慌忙推開宋時歸,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進衛生間,反手把門一關,就打開水龍頭洗起了嘴巴。
啊啊啊啊!
就說宋時歸是個狗東西吧。
他經曆了八十一個試煉任務都還保存得好好的初吻,這進入小世界還沒一個月呢,就直接被造作沒了。
他以後還怎麼找媳婦兒啊!
嗚嗚,他不乾淨了。
洗了足足有五分鐘,嘴巴都快洗破皮了,白榆才把水龍頭關上。
看著鏡子裡被磕了個小口子的下唇,白榆心裡那剛熄滅了丁點兒的怒火又騰的一下冒了出來。
媽的狗東西,牙也不知道收收,把他嘴都撞破了。
可能是做賊心虛,白榆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宋時歸已經不在沙發上了。
進屋前,白榆還是難掩心中憤懣,又繞到主臥那緊閉著的房門前無聲tui了一口。
啊呸,狗東西。
而宋時歸呢,確實是在白榆衝進洗手間不久就偷摸溜回房間了,甚至因為剛才的事衝擊力太大,進屋的時候連燈都不敢開了。
是的,不敢。
畢竟做錯事的人是他,要是這時候都還不夾著點尾巴的話,那可真是有點厚臉皮了。
身上沾染的酒味經過時間的發酵越發濃鬱,也越發難聞。
但向來忍受不了自己或者周邊人有絲毫衛生問題的宋時歸,這個時候卻是寧願臭著,也打死不願意出去洗漱了
萬一一出門就和白榆碰上麵,那多尷尬啊。
宋時歸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遲遲都沒能進入睡夢之中。
因為一閉眼,腦海裡就會自動跳出他前不久和白榆嘴貼嘴發愣的抓馬場景。
再然後,就被嚇得虎軀一震,更加精神。
看著看著,宋時歸的思緒就開始發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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