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用的是高壓鍋,一個多小時過去,豬腳已經被燉得軟爛入味了。
雙手捧碗喝了一小口湯,白榆滿足的閉上眼睛喟歎一聲。
不鹹不淡正合適。
唉,上個任務世界都玩了快大半輩子了,可他做飯的手藝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怎麼會有他這麼優秀的人呢。
現在才下午五點多,陸憑風不會又很晚才回家吧?
要真是的話那就可惜了,這麼美味的豬腳湯隻能作為夜宵嘍。
正想著,門口就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白榆疑惑回頭,剛好和低頭準備換鞋的陸憑風對上視線。
一看到白榆,陸憑風的臉上就忍不住掛起不值錢的笑:“看,我買了你最喜歡的烤鴨,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白榆皺眉:“我什麼時候生氣了?”
陸憑風撓撓頭,眼裡很快又浮出一抹驚喜來:“真的嗎,我早上不是做錯事了嘛,我……”
白榆故意板著臉,一隻腳輕輕蹬上地板將凳子往後移了一點,雙手環胸仰頭看向陸憑風:“我在你眼裡很愛生氣嗎?”
“不是不是。”陸憑風慌忙擺手,語無倫次的開口解釋,“白榆,你,你知道的,你在我心裡是最好最好的了。”
白榆被陸憑風的動作逗笑了,但隨之而來的又感到些許心酸。
他才來不到一天呢,耳朵就快被陸憑風接二連三的道歉給磨出老繭來了。
“行了行了,諒你也不敢。”白榆起身接過陸憑風手上的烤鴨,“今天收工挺早的嘛,對了,你衣服是怎麼回事?都濕了一大片了。”
陸憑風隻咧嘴笑:“工地那邊下雨了,一時半會兒的也停不了,負責人就讓我們先回家了,衣服也是在路上被淋濕的。”
白榆對著陸憑風的胸口就是一拳頭:“淋濕得多嗎,我看著都快乾了,你也不知道傻站在門口乾什麼,等會兒感冒了就舒服了是吧?”
耳邊是白榆絮絮叨叨的關心,聽得陸憑風人都有些飄飄然了。
嘿嘿,白榆他肯定是心疼我了。
“我才不傻。”陸憑風趁機摸了一把白榆的手,“我現在就進去換衣服了。”
說完,他就側身一溜煙跑進臥室。
白榆沒在意陸憑風占便宜的小動作,隻是把手輕輕往胸口上貼了貼。
灼熱感又出現了。
雖然290現在都還沒有得到主係統的答複,但白榆心裡已經隱隱有了些猜測。
宋時歸和陸憑風,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聯係!
陸憑風還在臥室裡麵換衣服,擔心他等會兒真的著涼了,白榆又找了一包感冒衝劑給他泡上。
臥室裡,陸憑風又在偷摸回味。
真好,今天摸到白榆的手了。
要是按照這樣的節奏再發展下去的話,距離他和白榆重新睡到同一張床上不也就指日可待了嗎。
陸憑風越想越激動,連帶著脫衣服的動作都大了起來,隻聽刺啦一聲,汗衫就變成了半開衫。
哦豁,又要被罵了。
出租屋一點兒隔音效果都沒有,撕衣服的聲音被客廳裡的白榆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鬼動靜?